五年前,對於網友見面,我一度很是好奇。作為在城裡長大的我,算是經歷過這燈紅酒綠的時代。這麼多年過去了,也只是聽周圍的人評說著,議論著。
隨著時間的增長,看著老伴兒隨時光將殘留的風韻被生活一點一點地蠶食掉。我的某種慾望漸漸地在人們議論中滋長著。
男人總是願意把心裡的另一半在適當的時候展現出來,哪怕是見不得陽光的東西。我就是這樣,在幾年前就去撞一回“網友”。
說這話,得從qq聊天說起。
我學會在網上聊天很久了。平時和網友聊天也就是打打招呼,說些恭維的話。漸漸地也就有了可以敞開心扉的異性朋友。看到他們的影片,不能不說被一些嬌好的面容所打動。
這不,我又加了幾個網友。其中一個叫哭泣的雪蓮被我加上了。
之後我便和她打了招呼。這個叫雪蓮的女人資料是三十歲。開啟她的照片,看上去很是高雅,神情也略帶著一絲極好的修養。
雪蓮也是愛聊天的主兒。剛一和她搭話,她就很熱情地和我說起話來了。起初也沒見她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只是覺得她很愛聊天,聊天的時候總愛說點笑話。
等到第二次和她聊天的時候,我隱約地覺得她很忙。並且在忙裡偷閒地給我發些曖昧的表情。
一個年輕的女士不時地表達著她的愛意,我的心動了。
以後我便有意無意地找她,等她,生怕看不到她似的。終於她要求和我影片了。說實話,這是我認識她以來一直翹首的等待。我迫不及待地應允了她。影片通了,一個讓我心動的女孩出現了。
聊天的過程中,知道她三十歲。離異兩年了。打過工,現在賦閒在家。因為一個人,閒來無事,才上上網,聊聊天。
“是個好女子”——我在心裡揣摩著她。
男人有時就是這樣,當心思專注於某個事或某個人的時候,心裡總會放不下。更何況這是個年輕可人的女孩。於是我便決定要她的電話,和她見上一面。
說來也巧,就在我想用什麼理由開口的時候,她卻主動地約見我。這讓我喜出望外。
見面的地點是她的家。
一個女生突然要見一個陌生的網友,還是在她的家。這不能不讓我心生疑慮。我猶豫著。猶豫中,我想著各種好與壞的結果。“不就見個面嘛,我不做讓她有任何把柄的事,結果還能壞到哪兒呢”——我下定了決心。
按她事先說好的路線,我去了。車順著大街小巷七拐八拐地,很快就到了她說的小區。我在不遠的地方下了車。
我環視著這個小區。說實話,這個小區我就沒怎麼來過。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多了那麼多的樓房。周圍是樓,前面不遠處就是工業園了。工業園的側面是個自然的小山。雖說是深秋,依舊是枝繁葉茂。
“這地方這麼偏僻啊”——我的第一感覺。
“我家是527號一樓,你來了給我打電話。”她的聲音出現在我的耳畔。
我左看看,右巡視地踱著步子。故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沒多久,我就來到了她說的樓下。
這個樓是集商服和住宅於一體的建築。走近的時候才發現這一樓都是做生意的啊。
一個“按摩院”的牌子,很醒目,很耀眼地進入我的眼簾。
“難道她是——按摩院的——小姐?”我在心裡輕聲地問自己。
小姐——可人的女人。兩個不同身份的女人不停地在我的腦海裡轉換著。
天空不是很晴。雖說沒什麼雲,可也是渾濁濁的。深秋的涼風敲打著路邊的垂柳。我向按摩院走去。
許是心理的反映,我看到了按摩院附近的鄰居用一種異樣的目光鄙視著我。我急忙收回餘光。裝作找人的樣子,踏過了這個骯髒的地方。
可轉念一想,這個地方離我的生活圈子遠著呢。這些人我根本就不認識。於是我拿起了電話。
“你來了,大哥。我在給親屬看店呢,就是寫著按摩院的屋子。你進來吧。”
我的心裡似乎什麼都明白了。
按摩院就在我的身旁,一個嬌好的女孩在柔情地召喚著。儘管如此,我還是猶豫著。這時我的電話又響了。
“大哥,進來吧。店裡沒人,就我自己。我不便出去迎接你,你自己進來吧”
女人的聲音實在是好聽極了。我的腦子熱了起來。熱得混醬醬的。順著聲音,我就像被人推著,徑直地走了進去。
說是按摩院,我看就是個招牌。這屋裡和火療室沒什麼兩樣。一張雙人床,幾張單人床。衛生條件明顯地不如火療的地方。
因為沒人,屋裡顯得特別的冷清。
抬頭我仔細地打量著這個在影片裡讓我心動的女人。說實話,我怎麼也沒看出影片裡得感覺來。眼前的這位無論是說話,舉動以及神情都顯得那麼地一般呢。我很詫異。
“大哥你真的來啦!”“是啊,可小妹你和影片裡不一樣啊。”
“那是我太上鏡了吧。”
她大方的招呼我坐下。
我找了個小凳子坐下來。
“這個店不是你的啊?”我依然疑慮地問到。說話間,這女人很熟練地把手搭在我的肩上,然後順勢她把手滑在我的手腕上。我感到了一絲涼意,哦,她的手真涼。
我的心由極度的膨脹,順著她冰涼的手也瞬間冷靜了下來。我心裡已經很明白她的身份,只是我不便說出來。
說真的,我挺反感按摩院的小姐。雖說她們用麻人的溫情和極富彈性的身軀來換取男人的那點血汗錢。他們是付出了,付出了她們的肉體,她們的廉價。同時也滿足了男人的慾望。
說了沒幾句的無關緊要話題後,她說到:“大哥你躺下,我給你按摩按摩。”
她蹩了我一眼,然後說:“我常來這,也學會了一些按摩手法。來,小妹也讓你享受享受!”
我在避讓和好奇中,下意識地躺在了床上。
這個叫雪蓮的女人也自然地就坐在了我的身旁。
“這就對了,大哥,你躺著,我按著。咱倆這樣說著話多好啊”
我沒有反應,雙手交叉著枕在腦後。任憑她按摩著。
對於按摩,我還是略知一些常識的。它講究的是穴位和手法。可她的手只是在我的前胸胡亂的揉摸著。
同時,我也發現她的身體更加地貼近我胯部。
雪蓮的手在我的前胸小面積地胡亂揉摸著。我的思緒卻受不了這種異樣的壓抑,放飛到這不算乾淨的滿屋,然後順著門縫兒溜出去。
不知啥時候,她的手開始輕輕地敲打著我的小腹和大腿的上半部。又似乎有意無意的敲碰著我不該碰的地方。
我的心多少有些躁動。
也許是我的情緒被她調動了起來。我居然感到很享受。骨子裡也感覺到了一股愜意的舒服。
她看出了我的意思,於是試探著我說:“我讓你舒服舒服啊!”
“怎麼舒服啊?”我反問道。。
“咱倆進裡屋,你看看小妹溫柔不?”她的臉上沒有一絲的羞愧。
此時的我一下想到了什麼,對,現在掃黃正當風頭。這些按摩院的“小姐”轉到了“地下”。眼前的這位無疑就是她們中的一員。只是她改變了展覽的方式。獨自一人用陌生的淒涼和溫柔。
“不行,我不需要。”我推諉道。
“大哥,你只需要五十塊錢。”——我的情致瞬間隨著這五十元深深地藏了起來。
“這個工作室不是你開的嗎?”我已經很肯定地又煞不介意地順嘴問到。
“這是我親屬的店——。”她有些不耐煩了。
她的手有些放蕩地碰觸著我。
“不行,現在公安抓得也緊。”
“我都說了沒事,你再說我可就生氣了。”
她的語氣有些著急。彷彿還有什麼事兒等著她。
就在她軟泡硬磨的時候,突然進來兩個男士。掀開布簾,她迎了出去。我於是坐了起來。
來人說是拔火罐。就在她和來人交涉的時候,我藉故走了。
那個可人的雪蓮沒了,那個楚楚動人的雪蓮也沒了。走在回來的大街上,我看到了熙熙攘攘的人流。有上班的,有下班的。
天空暗淡了下來,一股清風從對面吹來。我迎著清涼,向匆忙的人群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