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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行過許多地方的橋,看過許多次數的雲,喝過許多地方的酒,卻只愛過一個正當最好年齡的人。”這是沈從文寫給張兆和的情書。

近來讀他散文集《我就這樣一面看水,一面想你》,發現這老傢伙確是世上最會說情話的男人。

“我就這樣一面看水一面想你”是《小船上的信》中一句,此時流到我腦海,這樣想你,足夠纏綿,似乎時時刻刻事事他都依賴著張兆和,“我離得你那麼遠,文章如何寫得下去”?先前還以為自己是個受的了寂寞的人,直到在南下的船上,才明白原來早已難捨難分。

圖|文荷©️

沈從文說:“你我得同在一處,這心才能安靜,事也才能做好!”水聲嘩嘩,坐在船上,外面有雨,不能去畫畫,臨水寫夠四頁信,四張寫完事情還沒說完,那就再寫,也只有不停寫下去,陪伴方顯得足夠長情。

一面看水,只是看水,使人懂得,生活是平淡的好,也因此素來對會說情話的男人沒有好感,總覺情深不是言語上的脫口而出,也許只是平淡的關心你一日三餐的飲食。有一男子約我見面,散後就慌忙給我發信息,“一見鍾情。”刻意得讓我這感情遲鈍人竟有花事倉促之感。浮躁人世,讓愛情也變成鳳毛麟角,遙不可及。

當年沈老先生經徐志摩推薦到以胡適為校長的某學校任國文講師,從鄉下來的他看到十八歲的張兆和,人生就發生了重要改變。

他給張兆和寫的第一封情書只有一句話:“我不知怎地愛上了你。”

作為校花的女孩子,驕傲得不成樣子,直接跑去找胡適告狀,沒想到卻沒有得到校長支援,只能接著沈從文情書一封又一封的狂轟亂炸,那個時代對追求所愛的堅持不懈,早就消失了吧?

圖|文荷©️

下午在公園,站在墨水湖邊,綠芽婀娜的柳枝輕拂著水面,垂釣的人蹲坐在散佈著些粼粼波光的岸上,處處都是伊人小影。想起“奴性”一詞。

沈從文在信中曾寫過這樣一段話:

“我曾想做一個首領,等別人崇拜願意做我的奴隸時,我卻願意做奴隸,獻上自己的心,給我愛的人,我說我很頑固地愛你,這個話不能用別的話來代替,因為這是我的奴性。”

沈從文在信中把自己放在一個奴隸的位置,頂禮膜拜著自己的女神張兆和,終究張兆和是被打動了。

面對愛的人,世人莫不如此卑微。張愛玲說:“見了他,我變的很低很低,低到塵埃裡,心裡是歡喜的,又從塵埃裡開出花來 。”在他面前,他一切那樣耀眼,如此完美,自將此愛深埋內心,也許世上有情人如此奴顏婢膝,才成就千古絕戀。

圖|文荷©️

愛情和喜歡或許就是:我快樂,就想到你同我一樣快樂,“我悶,就想要你在我便可以不悶”,我在做的事,盼望你也在做,在身邊一樣的。倘若你說你很好,不能親身陪著,樣樣都要擔心你做不到體己自己。

深夜突然下起一陣雨,淅瀝瀝瀝瀝地,有點春寒料峭意味,但一個人心中倘若想著一個人,就沒那麼空,甚至暖得很。有那樣一個人你知道他過得好,就已足夠。

雨還在夜裡低唱,我覺得平靜,席地而坐,找一支適合深夜迴圈的低沉音樂來聽。不知過了多久,好好地一聽,原來雨不知什麼時已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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