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肥東農村，有這樣兩種家庭，一個家庭1985年，一對青年男女結了婚，婚後第二年生了一個女兒，女兒1992年開始上小學習一年級，

1992年農村分田到戶，還是要交公糧，溫飽不愁，農民手頭上經濟並不寬裕，

農村人過日子，還是非常節儉，特別是年輕夫妻，帶著小孩，男人再喜歡抽菸，女人更要精打細算，

現在回想：當年農村那麼窮，奇怪的是每個男人都抽菸，似抽菸才像男人，不抽菸的倒像是娘們，

男人出門手上夾支菸，遇到人再遞支菸，既是交友，又是顯擺，更是男子漢的象徵，所以當年普通農民家庭，家裡的零用錢都敗在男人的抽菸上。

這家的女孩上一年級時，家裡從來沒有買過上廁所的紙巾，女孩平時上茅廁，學著大人從樹上摘幾片樹葉，

上學時學校廁所門前沒有大樹葉，天真的小女孩，就用每天學過的書，撕下一頁當擦紙，

女孩聰明，背書會背，聽寫又會寫，考試滿分，老師從來沒有留意，女孩一學期的書已經撕完，

女孩父母農忙，平時跟奶奶比較多，奶奶只看到孫女每天傍晚回來做作業，並不知道孫女把書撕掉做擦屁股紙，

學校放寒假，也是春節來臨期間，女孩的父母農忙閒了，有管女兒的時間，讓女兒把書包給父親看看，

父親開啟女兒的書包，裡面有二張考試卷，滿分，二個作業本，二本書只剩下最後一頁，女孩父親質問女兒，“這是怎麼回事，書到哪裡去了”？

七歲的女兒大言不慚地說：“撕了擦屁股”，

女孩的父親暴跳如雷，伸出要打女兒，

女孩不甘示弱：“你不買擦屁股的紙，我拉屎後用手摳抹啊”，

女孩的父親要找小鞭子抽女孩，邊找邊氣憤地說：“我讓你撕書，你這個小東西，不懂禮教，書能撕嗎，你不怕天打雷劈啊”，

女孩的父親有點迂腐，認為讀書要尊重書，書是先人們的智慧，那些字是有靈性的，撕書大逆不道，

女孩的父親邊找小鞭子要抽女兒，邊雙手作揖：“老天爺，都怪我沒教好女兒，要懲罰就懲罰我吧”，

邊唸叨邊找小鞭子，精明的女兒那裡會等著捱打，看到父親真的找個小棍棍，撒開小腿便跑，邊跑邊喊，“奶奶，救命啊，爸爸要打死我了”，

男人的小棍棍還沒有粘到小女孩身上，小女孩大聲呼喊，說要打死她了，鬼精的小女孩子，

奶奶趕緊從屋裡跑出來，一把摟著孫女，斥責兒子：“幹嘛打孩子”？

男人說：“作孽啊，這個撒謊的小丫頭，不幹好事的小丫頭”，

接著又對自己的母親說：“你問她把書都讀到哪去了，我還指望她的書給她弟弟上學用，少交點書本費”，

小女孩不等奶奶問，小嘴叭啦叭啦的，對著她爸爸說，“你有點錢就買菸抽，不買草紙，害得我上學，拉屎沒紙擦，不撕書怎麼辦”！

小女孩的母親揹著一歲的兒子，從地裡鏟菜回來，看這陣勢，不由分說，在女孩的屁股上拍拍兩巴掌，

還對小女孩說：“誰讓你撕書，從樹上摘兩片樹葉擦，不行嗎”，

女孩被母親拍打兩巴掌，冬天穿的厚棉褲擋著，一點也不疼，女孩還是氣得不跟他們在一起吃飯，跟奶奶一起吃，

奶奶問小孫女：“想不想掙錢”？

孫女說：“想”！

吃過午飯，奶奶帶著小孫女，到田野上一片空曠的棉花地上，撿別人漏掉的棉花果和棉花頭，

當年村裡分田到戶，高坡地稱為旱地，旱地上只能種棉花，紅薯，大豆類，

旱地不多，家家有一二畝地，種的棉花，到冬閒時，連根拔起，掉下的棉花頭和還沒有開的棉花果，別人懶得撿，這就好了老人，

老人們冬天經常撿回來，棉花果被太陽曬開了，拉出棉花，可以賣錢，

奶奶帶著孫女撿別人不要的棉花，一下午撿了半籃子，奶奶把棉花曬乾，趁著供銷社還沒有放假，拉著孫女去供銷社賣棉花，

賣了0·5元，買了0·35元一斤黃草紙，

那時候物質沒有現在這麼豐富，農村女人例假先用舊布，洗乾淨曬乾又用，後來有衛生帶，才有黃草紙，不像現在衛生紙巾，女人例假品種豐富，

奶奶同小女孩買了一斤黃草紙，剩下0·15元，買了一包鹽，二個紙包小紅糖，

奶孫兩人高高興興回家，小女孩開學不用撕書了，

小女孩聰明，每次考試語文數學100分，小女孩讀書越聰明，女孩父親越怕，因為女兒會讀書不讓她讀，於心不忍，讓她讀，他的內心，重點是要培養兒子，

女孩可不管她爸爸的心思，拼命地讀書，

女孩暑假跟著母親去野外鏟牛耳朵野菜（中藥草），曬乾了賣，寒假跟著奶奶撿棉花曬乾賣，賣的錢可以交學費，可以買草紙，

女孩考上了初中，2001年考上了縣城肥東一中，是全鄉第一個女生考上縣城一中的人，

當時女孩的弟弟已經在讀小學四年級，女孩的父親不想讓女兒再讀高中，女兒拿著一把菜刀，架在脖子上，兇狠地對她父親說：“你不讓我讀書，我就死在你面前”！

嚇得她父親說：“你趕緊放下刀，借債都讓你讀書”，

女孩父親從此外出做農民工，

2004年女孩高考後，考到北京一所名校，

大學放暑假，女孩坐火車到父親做農民工的城市，一座座建起的高樓大廈和正在興建的高樓大廈，女孩看著父親同農民工的人蹬在地上，坐在地上吃飯，女孩發誓，大學畢業後，一定讓父親過上好日子，

2008年，女孩大學畢業，學的資訊與計算專業，在北京“京東”總部上班，

女孩上了四年班，幫助父母在肥東縣城買了房子，2015年女孩與家鄉一位大學畢業生，在北京工作了幾年，相處幾年的男生結了婚，

女孩沒有要男生家買房，買車，更沒有要彩禮，兩人只對老家四位老人說，你們照顧好自己，不讓我們擔心，就是給我們減輕壓力，

2017年，兩個北漂的年輕夫妻，憑著自己的能力，在北京東城為自己買了一套100平的房子，終於有了自己的家，

三十多歲的夫妻，父母焦急地盼望著他們有個孩子，

他們對父母說：“我們會考慮的”，

2018年，天有不測風雲，女孩的父親，女孩的家公，都做了手術，而且都在北京做的手術，兩老人都痊癒了，都是女孩拿的錢，因為女孩子弟弟在北京高校讀研，現在女孩的弟弟在讀博士，

女孩父親真正感到女兒是貼心小棉祆。

二人每年把四位老人接到北京玩一趟，還找了專屬醫生給老人體驗，對於父母們焦急地盼望他們生孩子，兩人說：“有能力的時候我們會生”。

同是一個村裡，另外一個女孩，這個女孩是00後，今年二十一歲，

這個女孩雖然出生在農村，卻比城裡養得都嬌貴，真正是窮家養個“富二代”，

這個女孩的奶奶生的都是兒子，女孩的二個叔伯家也是兒子，只有她爸爸，奶奶的三兒子，才生了她這一個女兒，全家人幫她捧上天，

就連叔嬸們從外面回來，也是買各式各樣的小花衣服，小花裙子給女孩穿，因為四五歲的小女孩打扮起來，實在漂亮，

女孩五歲前，經常是兩條小腿叉在爺爺的脖子上，爺爺雙手還要抓住孫女的小手，女孩騎在爺爺頭上串門，

女孩回家把爺爺當馬騎，一天要弄二三回，弄得爺爺氣喘吁吁，小女孩還用雙手拍打著爺爺的兩條老腿，不玩夠了，小女孩不睡覺，哭吵著讓人不得安寧，

小女孩的爺爺奶奶從來不制止，只順從溺愛，小女孩吃東西挑食，不喜歡吃的伸手推開，喜歡吃的先要讓她一個人吃飽吃夠，別人才可以吃，

小女孩五歲時，她的奶奶從碟子裡夾了一個魚丸子吃，小女孩快速從椅子上跳下來，撲到她奶奶面前，用小手從奶奶嘴裡摳出正在嚼的魚丸子，

即使這樣，家人也不罵，覺得孩子好玩，

溺愛已經失去底線，成為放縱，

小女孩上幼兒園，爺爺早上揹著去，晚上揹著回，中途還到學校，扒在窗外，看有沒有小孩欺負他的寶貝孫女，

在這種含著怕燙，吐著來怕冷中，小女孩上了小學一年級，

因為小女孩在家裡專橫慣了，霸道慣了，老師也要聽她的，弄得老師躲著她，只要不吵不鬧，不打擾同學，怎麼玩都行，

小女孩玩，還要到教室前排坐著玩，這個老師不能答應，前排會影響其他同學聽課，為了這件事，七歲的小女孩居然跑到講臺上，用小拳頭打老師，像經常在家裡用小拳頭打她爺爺奶奶一樣，

老師沒辦法，只有打電話通知家長，把小女孩領回家，勸好了，再送到學校，

無奈小女孩的父母已經到南方打工，小女孩的爺爺奶奶過來，又是哄，又是買吃的東西把小女孩安頓好，

小女孩讀書一直是全班倒數，到小學六年級，學習成績不好，長得漂漂亮亮，非常討小男孩喜歡

小女孩特別大方，從家裡帶的好吃的，全部分給喜歡跟她玩的男孩子吃，

小學六年級，小女孩一天收到二封情書，她回情書，稱一個男生為“愛人”，稱另一個男生為“情人”，

過幾天又收到二封情書，她看看那份情書合她心意，一直往下襬，分別回：“老公”，“愛人”，“情人”，“戀人”，

活脫脫的一個小花痴，少兒的遊戲到了上初中，變成爭風吃醋的打鬥，

誰個少男不痴情，誰個少女不懷春，沒有方向的少男少女，一頭扎進情竇初開中，

為了女孩，幾個初中的學生大打出手，最後被老師叫到辦公室，老師一個一個通知學生家長，可是幾個孩子父母都不在身邊，學校只有警告處分，然後不了了之，

小女孩的爺爺第一次教訓小女孩，說不能這樣下去，

小女孩跟爺爺又吵又兇，爺爺從坐著的板凳上站起來，準備給小女孩一個耳光，誰知小女孩雙手一推，把爺爺推得仰巴西叉，

嚇壞了一旁站著的奶奶，奶奶上前扶爺爺起來，讓女孩得把手，女孩嘴巴一噘，從鼻孔裡“嗯”的一聲，揚長而去，

爺爺後背腰跌疼了，躺在床上半個多月，女孩星期天在家裡問都不問，奶奶煮好了，盛一碗讓女孩端給爺爺，女孩理都不理，

溺愛養成的專橫跋扈，讓女孩不懂得人世間的情理道德，

在學校老師的眼中，學生都是小明，成績好的小明，聽老師話的小明，老師會細心教導，

成績不好不聽老師話的小明，老師會淡忘這個學生，而中考，成績差的小明，自然是學堂的淘汰者，

中考過後，15歲的女孩考不上高中，打工年齡不夠，學徒怕吃苦，女孩又回到爺爺奶奶身邊，

手機的方便，網際網路資訊的發達，暑假裡，女孩成天沉迷了手機，

女孩也有一幫人脈，一幫哥們，她不甘心在老人身邊，準備到外面闖闖大世界，

女孩的父母得知女兒沒有考上高中，趕緊從外地趕回家，花高價在當地一所私立學校，買了一個學位，讓女兒讀高中，

其實，明白的人都知道，女孩的成績讀高中也是浪費錢，

可憐天下父母心，總想著女兒以後有一個好的工作環境，

女孩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讀書那塊料，不願意上高中，父母好話說了千萬遍，女孩才同意讀書，

但首先申明，自己是考不上大學生的，

父母說，走一步算一步，

父母心想，考不上大學，到時候再花錢上個大專，有了文憑，總好過初中畢業生，

其實初中畢業生，如果能吃苦，學做縫紉或美容美髮也好，但女孩子說做縫紉活太累，打死也不會學，美容美髮成天在別人頭上臉上，摸呀擦的，不衛生，氣味難聞，

女孩的擇業品味蠻高，對生活質量要求蠻高，但就是不好好學習，成天把心思花在打扮上，

上帝關閉這扇門，會開啟另一扇門，女孩學習一塌糊塗，人長得越來越漂亮，弄得有些成績不好的高中生，成天想入非非，

私立學校管得嚴謹，但還是擔心星期天，青蔥的少男少女們到外面胡鬧，

每個星期六下午，老師都會交待，學校樓梯口衛生箱避孕用品免費自取，讓越雷池的青蔥別忘了拿避孕用品，

學校和老師已經做到了細緻入微，

高考，被當今人稱為人生的轉折點，為了考上大學，高考生們爭分奪秒，

但女孩認為人生就是吃飯睡覺，考上大學也是吃飯，考不上大學也是吃飯，

讀高中三年，幾個男生對女孩的美麗讚不絕口，眾星捧月，她的虛榮心得到極大的滿足，

星期天，跟著不好好學習的男同學，一起出去喝啤酒卡啦Ok，在外打工的父母打電話給女孩，苦口婆心告訴她要好好學習，

女孩只回答二句話：“別擔心，別囉嗦”，接著說：“沒錢用了，快打錢來”！

女孩的父母總是想著女兒要富養，才不會因為沒有錢做傻事，即使在外面再苦再累，對女兒用錢方面從不吝嗇，

女孩的父母在南方租房，把十一歲的兒子放在身邊讀民辦學校，

女孩的父親做的是高空外牆清洗工作，

母親在一家工廠做普工，兩個人一邊掙錢給兩個孩子讀書，一邊攢錢，過日子非常節儉，對兒子管得特別嚴，想著兒子要窮養，

他們每個月寄1000元給讀高中的女兒，女兒卻用來星期天同男生卡啦OK，喝啤酒，錢都瘋玩掉了，

一個學期不回家看爺爺奶奶，上了年紀的爺爺奶奶也管不到她，

三年的高中生涯，別的同學在拼命地學習，女孩在拼命地玩，

高考後，別人考上一本，二本，她幾門課分數加起來，沒有100分，花錢讀大專都沒有學校收，

同她玩的男生們，交往得快，分手的也快，最後她成了孤家寡人，

十八歲的女孩子長得一朵花，女人有兩條路，一條路學習好，一條路嫁得好，女孩把人生寄託在男人身上，

2019年秋天，別人上大學，女孩到合肥市一家酒樓做前臺收銀員，

女孩長得漂亮，為老闆帶來不少生意，女孩每天像尋獵物一樣，尋找自己喜愛的男生，

女孩發現，她看中的男生，最多相處兩天，她再約別人，別人都放她鴿子，

仔細想下，原來她看中的男生，要未是有文憑，要末是家裡有錢的，

有文憑的人，同女孩交往二次，三觀不合，自然放棄，

有錢的人只想玩玩女孩，但有錢的人玩女人還要女人有品味，解風情，

像女孩這個檔次，沒有內涵，在有錢的男人眼中，只是個花瓶，沒味道，

女孩眼中的獵物看不中女孩，女孩從看中她的男生中挑選，

想著愛別人百分之百，別人不理會，全是零，不如找個一半一半，讓別人愛自己百分之六十，

女孩終於找到一位她愛的男生，男生也愛她的人，而且職業還對等，

男生是學廚師的，雖然目前還在配菜，男生的遠大理想是當大廚，甚至自己開飯館，當老闆，

女孩夢想著做老闆娘的一天，二人暢想著美好的生活，憧憬著當老闆老闆娘的場面，戀愛在熱烈地談著，

2020年6月份，二十歲的女孩懷孕了，

懷孕面臨著一是打胎，二是結婚，女孩選擇結婚，

對於二個普通打工者，眼下結婚，按照自己的經濟能力只能租房，

然而，女孩不願意租房，她要向別人一樣在城裡買房，

男生說他家裡還有弟弟在讀高中，農村有二層樓房，父母暫且不想到城裡買房，說城裡房價又貴，什麼都要用錢買，

女孩執意要在城市買房，不買房不結婚，乾脆打掉孩子，

男生回家對自己的父母說明情況，天下的父母誰不盡心幫兒女呢，

男生父母把家裡老底取出來，又向親戚借錢，還是湊不齊在城裡買房的首付，

男生跟女孩商量，請她也向父母要錢付首付，

男生講得頭頭是道，有兩句話觸動女孩：

一是房產證上寫女孩的名字，

二是家庭的女權地位，

女孩想到，有房產就有話語權，有房子就是城市人，

毅然打電話，告訴父母，她要結婚了，還要二十萬元買房子付首付，

2020年國慶節，女孩的父母風風火火從南方回家，看著女兒已經露懷，同意女兒辦婚禮，不同意拿二十萬給女兒在城裡買房，

因為他們還有一個十二歲的兒子在上學，

女孩對父母又哭又講，說這麼多年只讓她上學，打發錢給她，從不關心她，現在她需要錢，又不幫她，

質問父母，她是不是他們親生的，

然後，不聽父母解釋，拿了一把水果刀，架在脖子上，對父母說：“不給錢，我就死在你們面前”！

這可是一屍二命啊，在死亡面前，錢又有何用？父親覺得這幾年，在外忙掙錢，虧欠了女兒，答應給二十萬讓女兒同男方家一起買房，

2020年元旦，女兒高高興興舉行婚禮，

對於有錢的家庭，女兒這些要求不算過分，父母甚至還會多給點錢給女兒，但對於長年在南方高空作業的父親，想到別人都說，女兒是父親的小棉襖，而他的女兒如此不體諒父母，他的心裡恐慌慌的，

時常獨自在高空作業時心中苦澀，酸楚，

2021年陽曆1月13號的上午，女孩父親高空刷外牆作業時，繩索沒有栓牢，從六十多米高的樓層摔下來，當場死亡，生命停止在四十四歲，

女孩的母親帶著兒子，捧著男人的骨灰盒，領著一筆賠償金回到了老家，

七十多歲的父母，白髮人送黑髮人，情何以堪，見到大肚子的孫女，恨得牙痛，

但願女孩父親的死，能喚醒女孩的良知，懂得做人的分寸，懂得做事的尺度，

自己有能力可以攀比，沒有能力，想過好日子，只能透過自己的雙手，不斷地創造，而不是一味地去索取別人，包括父母，

當下年輕人結婚，房子彩禮炒得紛紛揚揚，

再細分細瞅，有知識，有高文憑的年輕男女，都沒有要求父母，買房買車要彩禮。

有見識的人，思想境界不世俗，更不跟風，

高文憑的人把知識轉化為智慧，用智慧思考問題，

知識讓人懂得區分，懂得人生的價值和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