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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的媽媽於昨凌晨五點三十五分去世,我剛得知這個訊息可以說是十分震驚,在我的印象中小明的媽媽一直都是一個非常健康的人,而前幾日我在街上也偶遇過小明的媽媽,那時的她看起來也是那麼的正常。

震驚過後,我趕緊去電慰問了一下小明,作為他的至交好友,在他媽媽去世的時候,給他打一個電話,也是我作為好兄弟的本分。

電話之中我也自然的問及他媽媽去世的原因,對此他卻表現的非常諱莫如深,彷彿生怕我知道了以後能發生什麼極度不好的事情,而小明也是略帶歉意的告訴我,讓我不要深究他媽媽的死因,在他們那條街,這種向別的街道透露這種類似事情的話,就是在給別的街道遞刀子。

之前我就聽說他們那條街道,有一個五三年出生長的像卡通人物的主,得了癔病,訊息不幸的被別的街道所得知,整個街道就慌作一團,彷彿那條街的人第二天就看不見明天升起的太陽了一樣。

而後來有洩露癔病秘密的嫌疑的那些人,都被街道辦抓去點了天燈。

小明在電話中也希望我可以幫助他料理他媽媽的後事,本來作為情同水火的至交好兄弟的我應該去幫忙,可是一想到要去小明所居住的離譜街道,我心裡就犯嘀咕,而且根據他們那條街的習慣法,只要戶口在那條街,就必須埋在那條街,否則就是數典忘祖,事後必然要被他們街道的史書狠狠的記上一筆。

對此,我也是苦口婆心的勸說小明,不要理會那條街道的荒誕到離譜的習慣法,就算你違背了那又能如何。

小明對此卻表現的異常決絕,說什麼一定要埋在哪裡,不然就是忘記祖宗,一個人要是不愛他所在的街道,那還是人嗎!

不過依照我對他的瞭解,原因肯定沒有他說的那麼大義凜然。

然後小明看他都說到這份上了,我依舊不為所動,乾脆就直接開始嗚咽,,告訴我,他只有我一個朋友了,你要是不來,我就得自己一個人扛著我媽媽的屍體去下葬。

都說到這份上了,我也只能硬著頭皮去幫他媽媽主持喪事,當然並不是因為我相信了他的鬼話,而是我成功的被他給道德綁架了。

果不其然,等我去了他媽媽的靈堂之後,裡三層外三次全是親戚,而小明端坐在門口咧個大嘴收禮錢。

我湊過去看了一眼,他努力的用一張如喪考妣的臉,在禮冊上無比端正的用正楷寫上,“張**,伍佰圓。”

小明一見到我就努力的擠出一副悲傷的表情,然後用十分低沉的聲音給我說:“他最親近的人都一千兩千的給隨份子,關係一般的都五百六百的,哪怕是關係再疏遠的都來給了二三百,他們可真是我小明家一輩子的好**啊。”。

我也屬實受不了他陰陽怪氣的勁兒,看在我與他往日至交好友情誼的份上,就從兜裡掏出100越南盾遞給他。

小明也沒見過這是啥錢啊,我告訴他這是阿根廷比索,一比索等於五十美刀。

小明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然後直誇我不虧是他的best friend,那出手就是闊。

然後我急匆匆的就向小明告別,小明看樣子也沒打算留我,囑咐我路上注意安全以後,就去招待別的親朋好友了。

我本來以為事已至此,應該就沒事了,結果才過了兩天,到小明媽媽該入土為安的時候,小明又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說他媽媽死不成了,不僅死不成了,而且現在正在被全街道的人口誅筆伐。

我聽罷也是深感詫異,怎麼還能有這種事情,然後小明跟上次一樣,又在電話那頭痛哭起來,只不過這次,我感覺他應該是真哭。

架不住至交好友如此傷心,我只好又去幫忙。

去了之後,小明邊哭邊給我說明原因,原來啊,就在他媽媽下葬的前一刻,有一個據說是小明媽媽的三年級的小學同學,向他們街道辦透露,小明的媽媽在三年級唸書期間,曾經偷過他的一個同學的鉛筆。

街道辦一看事關重大,一個道德有如此瑕疵的人,一般是不配埋在他們那條街的,然後就立馬出動500個紅袖標把小明媽媽從土坑裡拉了上來。

接下來就是一幫自稱小明媽媽舊友的人瘋狂爆料,說小明媽媽在小學唸書的時候不僅偷過鉛筆,四年級還偷過橡皮,初中的時候抄過鄰座的作業,高中的時候居然還早戀。

這些罪行,在正常人看來是非常無關痛癢的,但是放在那條街道就是十分罪大惡極了。

而小明的那些親朋好友在得知小明的媽媽是如此道德淪喪的一個人之後,都來收回前兩天給小明的禮錢。

小明不情不願的把錢給還回去以後,哭的更傷心了。

看他如此可憐,我只好出言寬慰:“那一百阿根廷比索你拿去隨便花吧。”。

小明聽完之後,頓時感激極了,說果然只有我才是他最好的朋友。

我完事也勸他說要不不埋在你們這了,換個地方埋吧。

小明卻斬釘截鐵的告訴我,做人還是要有底線,不能數典忘祖,我相信街道辦會給我媽媽平冤昭雪的。

看他如此正氣凜然,我也不好說什麼,只能祝他媽媽早日入土為安。

現在我大約已經有半年沒有聽過小明的訊息了,不過據說,小明的媽媽的屍體,現在還停在他家客廳,沒有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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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女子結婚三年被打四次,丈夫一次比一次狠,這次更是骨裂三根
  • 下週裡,愛情童話,現實少見,孤帆遠影,思故留念,內心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