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追過的書和劇#是不是長大後,看書也生情,有自己的小情緒;今天翻閱了《張愛玲小說散文集》,我怕看到散文集中的美人《遲暮》,——
在遲暮裡,美人獨處時是如此的孤獨,伊人在不知覺中墜入了人生的一個節點,而後恍然已至暮年,這是如何的難堪?美的女人也經不起逝者百年的等待吧;推人及己,竟無端傷感起來。
我在《氣短情長及其他》中的片段“孤獨”裡找見了答案,不覺有了異樣情緒;“我是這樣的脾氣,我喜歡孤獨的”;“孤獨的同一個男人在一起”;這是不是我的寫照呢?撕開了我的裙裳擺在明月下,要我指著月光起誓,對月訴說綿綿情意呢!可是,我不答應。
我是這麼想的,人生可以攀住的或說是被攀住了的人生,是家人和戀人;我已經意識到自己心裡住著一個戀人,但是不好說出口,只好伊心掩埋;我以為我此生,唸的,怨的,就是他了,永遠永遠!那人可是知道了?
這種思緒是不好的,我努力使自己脫離開來。
為了避免再次看到不好的情節描述,我會垂眸半闔,不看就當沒有發生過似的,我習慣了這種孩子氣的思想,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上文沒有答案時,又讀到了讓自己傷感的語句!一如散文集《燼餘錄》裡的述寫,“我們立在攤頭上吃滾油煎的蘿蔔餅,尺來遠腳底下就躺著窮人的青紫的屍首。”這句是我來不及閉眼看下去的,我試著安撫自己,若是經歷過文中所述的一番出生入死,能保持一塵不染的,只有心靈了吧;倘若餓了,就不要辜負眼前的蘿蔔餅;無情的戰火,眼前的饑荒,死時有多少人能安得其所呢?
不想自己沉浸進去,慌忙摒棄為這一則繼續思辯的知覺與理解力;轉而看起小說來,之一的傾城之戀或許就是傾一座城愛一個人的真心相見吧。
讓我嘆息的卻是另一篇小說《沉香屑·第一爐香》,它點燃了一個時代的角落一隅,只是現在不興點香了,點燈,而且全是電燈,閃亮閃亮的照見真實不虛的那種;套用一句話,“歡情如流水,交際似浮雲”,女孩子不要自處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