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女人需要三位閨蜜:書、音樂、運動。
或許,我比她貪心,因為我想擁有四位閨蜜:財富、書、音樂、運動。
財富是女人不可缺少的底氣!
一個沒實現財務自由的女人,生活的壓力會將她心中尚存的詩意,一點點地碾壓成焦慮與憂鬱。
我有一位年長的朋友,年輕時,一身的浪漫細胞。
她說,她的理想是,一輛車、一個手機、一張含金量較高的銀行卡。
然後,開著車,跑遍所有想去的地方,並用手機拍下沿途風景,再配上自己寫的詩,做成一張張獨特的明信片,送給她的朋友們。
多有詩意的理想呀!
我對她說:“這也是我的理想生活,但我還需要一臺手提電腦,因為我離不開寫作。”
當我們相約,朝著詩意的遠方奔跑時,跑著、跑著,她就不見了。
因為她,升級做了奶奶。
奶奶這個角色,很自豪,也很苦澀。
朋友中年喪夫,普通公務員退休,退休金並不多,拿不出多少錢補貼兒子,只好扔下詩意,去給孫子洗尿布。
若是她經濟寬裕,即使去兒子家幫忙,也可以請保姆分擔家務,不必累得自己腰痠背痛。
經濟學家之所以將經濟定調為“經濟基礎”,是有科學依據的。無基礎何來大廈?可見基礎有多重要。
可是,幾千年來,中國人歷來講究重義輕利、視金錢為糞土。
所以,財富在中國人心目中,一直佔據不了道德高地,至今還在一片窪地中掙扎。
我寫《財富魔笛》,就是想告訴人們,其實追求財富是一種道德。
被爐火烤焦的詩
哈哈……問得真可愛!
我回復:領悟了文章的精髓,就會逐步培養自己的財商,這樣離發財遠嗎?
就比如:我之所以能成作家,就是因為酷愛看書。
在沒當作家前,每天即使再忙、再累,也要堅持一、兩小時的閱讀。
當然,我能堅持寫作,也與父母有關。
記得,在一本小說的《跋》裡,曾經寫道:
二十多年前,在我辭職下海、自以為賺了一點錢時,父親從沒為我露出過什麼欣慰之色。
可當我的第一部小說出版時,他卻認為我終於走向了正途。
無論走到哪裡,哪管是生病住院,父親總是帶著我的書。
然後戴上花鏡,逐字逐句地讀,篇篇章章地做著眉批、甚至連錯別字也不放過。
厚厚一本書,留下了父親密密麻麻的批註與修改。
有著如此執著、認真的讀者,後面的書,我不但在書寫時不敢馬虎,甚至在尋找出版社時也極力挑選。
遺憾的是,父親沒能把我的書看完,就去了天國。
他走的第一個父親節,我沒有給他燒紙,而是燒了最新出版的那本小說。
那天,我哭得天空都變得灰暗了。
在沒有父親的父親節裡,我不僅缺失了父親,還失去了一位忠實的讀者。
噢噢……
我想知道天堂有沒有電波?
好想,好想,聽聽父親的聲音。
我的母親,是位家庭婦女,從未上過學。
自從我出書後,她總愛拿著我的書,坐在陽臺,認真地看著。
我不知道她看懂了些什麼,但我知道,母親以我的書為豪。
許多年來,我一直將讀書、寫書,當成生活的主要內容。
在讀的書、寫的書裡,奏響著人生的樂章。
天氣好的時候,母親喜歡坐在陽臺,看我寫的《財富魔笛》
我的第三個閨蜜“音樂”,與第四個閨蜜“運動”,很多時候是密不可分的。
每天開始寫作前,我喜歡根據寫作內容播放音樂,聽著音樂寫作,靈感來得特別快。
比如,我在寫《財富魔笛》時,因為很多內容都很枯燥,容易出現疲乏。
於是,我選擇了幾首歡快的輕音樂,迴圈放著。這樣,即使連續寫作幾小時,也不覺得疲倦。
為什麼說,“音樂”與“運動”密不可分呢?
說起來,有點不好意思。
我從小就不愛運動,學生時代,我的體育從未及格過。
一直以來,散步是我唯一的運動。
但趕稿的時候,一坐便一整天,連散步也會放棄。
結果,沒寫幾年,便寫得脖子痛肩膀酸。
我每天都站在這兒寫作
女兒擔心我把自己寫廢了,給我配了一個升降電腦架,我就每天站著寫。寫累了,便合著音樂節拍、用五音不全的嗓音哼唱著。興致來了,還會在電腦前舞上一曲,權作運動。
慢慢地,這種寫作模式,成了我的生活常態。
寫作確實是一項寂寞的事業,但心中有詩與遠方,身邊有閨蜜,我每天都樂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