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年認識她時,她是一位溫婉可人,圓潤富態的少婦,作為女人,我都被她的美震懾到了。她舉止優雅,衣著講究,在那個年代,我們這樣的小地方,她的衣著算得上數一數二了。況且,她還有自己的座駕,一輛紅色的小波羅。
她人特別好,對同事熱情友好,所以人緣不錯。慢慢熟悉之後,她也給我們講了自己的一些事情。
其實,風光的外表下,她也有不為人知的苦惱,那就是她不能拿到陽光下的身份——她跟了一個男人,可是男人有家室,而且不能離婚,因為他的仕途。
她是個性格綿軟的女人,知道這樣的身份後,她並沒有要求名分,乖乖的聽男人的話,住他給買的別墅,獨自帶著他們倆的女兒,男人偶爾來看母女,並按時支付兩人的生活費用。
她天真的盼望著,盼著有一天,男人退休了,能回到她們娘倆這邊。她這一等就是這麼多年,直到今天,男人也沒有兌現他的承諾,反而是她,慢慢熬成了黃臉婆。
近年來她的煩惱更多,女兒叛逆不羈,讓她身心疲憊,然而她 又無能為力,自己當初的過錯,沒有能給孩子一個健康完整的家庭,她又怎能埋怨年少的女兒?
她後悔了。但是一切已經毫無意義,她已青春不在。她也無法彌補對女兒的傷害。
有時候她只是說說,她並沒有怨恨那個男人,她覺得她的工作是男人提供的,豪宅是男人提供的,車也換了好幾輛,另外男人還按月支付她們娘倆都一切費用。
我用感覺不值,物質上的富足,還是抵不過別人裝飾品的尷尬身份。生活的失去了自我。可能是每個人的追求不同吧,亦或是她對他還是真愛?總之直到今天,她仍然幻想著那個男人給她娘倆名分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