釗和我一個村子的比我年長四五歲,論理還帶點親戚關係,那時候我剛嫁給老公,釗己結婚有三四年了,過年走親戚時見到他們倆口子媳婦很漂亮,因在一個村裡慢慢熟悉了,他們生了一兒一女,因釗不喜幹農活就很早在外打工,媳婦在家帶倆孩子還打理幾畝地,每年割麥子和收玉米的季節,每戶家裡能幹的勞動力都在地裡忙著收割樁稼,連上學的孩子都放學顧不上玩耍也加入幫大人幹活的隊伍中,釗家的地裡卻只有他老婆一個身影,看著別人都一家人齊在搶收糧食釗老婆只是嘆氣,在村裡麥子基本割完或玉米快收完時釗才跚跚回來,村裡的男人們就說這狗日的沒長心,女人們都幫她老婆勸他種地光靠女人不行,農忙早點回家釗都一笑了之,老婆因為愛他管不了就自己多幹點。
也許外面的誘惑太迷人了釗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少,常幾個月不回家,偶爾回家就聽到吵架聲,過後才聽他媳婦說一分錢不給家用,連兒女學費都不管還把家裡糧食賣了錢拿走了,次數多了村裡人都勸他媳婦是不是外面有人呢?
可憐他媳婦趕到西安去看他人家連地址都不給還不接電話,媳婦哭著回家日子還得過,孩子都還正上學,到最後釗連瞞都懶得瞞他媳婦,承認在外面和一個離婚且帶一兒子的女人相好要離婚,看著還上學的兒女媳婦哭求釗別離婚,可釗象中魔一樣非離不可,過年回來連給兒女買件衣服都不買,在家當幾天二大爺拍屁股走人,女兒連向他要幾顆糖果都要被罵一頓,村裡人和他堂兄弟們都看不下去勸他,就是不喜歡媳婦可兒女是親生的,該管還要管啊,釗直接懟道就當沒我這個爸,村人無語再無人理他,堂兄弟們也不理他。
釗和那女人雖沒領證卻堂而皇之的過起日子,十年之久,給女人買了房子,買了車,甚至倆人一塊開車回村氣他媳婦,逼媳婦辦離婚手續,可能媳婦真氣急了反不離耗起來,女兒上高中後媳婦不種地也在西安找份工作供女兒讀書,兒子不好讀書早早打工去了,除了村裡有人家辦紅白喜事他媳婦偶爾回村幫忙外很人少回村,知情人說他媳婦為了供女兒讀書還兼職做兩份工作,女兒也爭氣現己工作。
兩年前釗突發腦梗在醫院治療了半月有餘回家休養,雖治療了但還是留下半邊身子不能正常行動,帶有口痴說話結巴,那女人一看沒用了成廢人就把他送回村裡老家,村裡人都說這是報應,在家沒人照顧連碗熱飯都吃了上釗才想到兒女,想讓老婆回家照顧他連電話都打不通,求兒子告訴他媽讓他媽回來兒子說我不知道我媽在哪,求女兒也說我不知道我媽在哪,兒女們都有自己的工作更不可能管他,只有兄妹偶爾照顧幾天,唉!這人哪誰能算準自己腳下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