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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2020年是我過得最快也最亂的一年。

自認為學了很多,可作為成年人沒什麼可稱道的收穫,沒成為父母的驕傲反而讓父母操心,每天掙扎在經濟獨立的邊緣想爭一口氣。

過了二十歲的生活好像被按下了加速鍵,就像是上個月才帶著沉重的行李和錄取通知書上了遠離故鄉的車,和ta終於能光明正大的牽手遛彎也沒多久。

談了七八年的感情聽起來挺嚇唬人,可現實中脆弱的跟一層窗戶紙,我愛過的人轉身想要照顧別的小朋友一輩子,被迫相親不是因為喜歡而是因為合適。

我沒想到,在我終於讀完研、從在校學習的這節加長車廂上被甩下去,還來不及盤點我的行李,那些讀過的書見過的人吃過的虧是散在地上還是落在車上——我先上了畢業後的第一課,我和ta已經到了不結婚就分手的年紀。

不結婚就分手,ta的沉默讓我想逃避,想回去怎麼跟媽媽說我可以再晚兩年,想跟ta模仿沈騰老師“再加大一點電量,讓我走的再猝不及防一些”,可那天直到ta把我送到樓下我們都只說出了一句再見。

處女座的ta從來都不會吵架,分手也平靜,ta就像往日嘮叨我天冷多穿一件衣服似的跟我講分手還能做朋友的道理。

隔著螢幕,我哭得有多撕心裂肺ta都看不見,ta只知道我們最後一次一起吃飯,臨分開我說最後再抱抱他,鬆手的時候我還給掉了幾滴眼淚。

2。

像我們這樣不結婚就分手的男女,這個城市裡很多,不過就是有人臉上寫著“只要老子換得夠快,悲傷它就追不上我”、走路也颯的像風。

有人像我一樣為著一個前任自詡深情,在相親桌上吃相難看,把矛盾寫在臉上。

那個眼鏡男我現在還記得,不是因為他黑框裡的鏡片有讓我害怕的厚度,也不是因為相親那天下午的陽光讓我想起當年灑在ta白色校服上那麼柔和溫暖的一抹。

我和眼鏡男就坐在我和ta常坐的位置,眼鏡男坐在餐桌對面,對我說,我們已經沒有五年十年去談一場你們女生都想要談的戀愛,但我們結了婚還可以再磨合,我會是一個負責任的丈夫和父親。

看著他禮貌客氣的微笑,我已經開始想象曾經與他親密陪他成長的某個女孩。

也許眼鏡男不會明白,我想要的不是我們“你平時喜歡在哪裡吃飯?”“潘多拉烤吧”,而是我和ta曾一起嘗過這一條街的美食,試過這家店裡的每一種口味。

不過這有什麼重要呢,我們還是坐在了一起。

3。

我,26歲,如期成為了我16歲時預料的我,一個高學歷能顧家能找工作適合結婚的物件。我知道26歲的我該往前看,我還要馬不停蹄的往前走,是的,我都知道。

我只是偶爾這麼一次,和回憶裡的ta說說話——在你16歲的時候,我已經偷偷嫁給了你一次,所以無論你26歲牽誰的手,36歲跟誰過日子,都與我無關。

我難過的不是16歲到26歲我身邊換成了什麼人,而是16歲的姑娘絕不願意將就,可26歲的我每次忍回去眼淚的時候要告訴自己,有些東西,命裡頭沒有。

4。

我是一個戀舊的人。

我時常小心翼翼的避免回憶過去。

也是在給2021年許願的時候,才一不小心讓心裡積了很久的苦水衝破了閘,藉著鞭炮聲打掩護,為了我的2020年痛痛快快哭了一場。

6
  • 女子結婚三年被打四次,丈夫一次比一次狠,這次更是骨裂三根
  • 相親與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