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陰就在指縫間一瞬即逝,一晃就到了長輩們認為該結婚的年紀了。而我卻還是活在單身狗世界裡,對愛情婚姻和未來保持著單純和期待。
這個世界很大,到處都是高樓大廈,車水馬龍。這個世界卻又很小,小到一道小小的防盜門就可以把世界隔絕在外,哪怕居住多年一牆之隔的鄰里,亦不識男女。
在這個四處快餐愛情的時代裡,內斂的我,好似很難認識並且深交某個陌生的異性,發展一段甜蜜如糖的愛情故事,繼而奔向婚姻的聖殿。
於是,劇情裡必帶使命所謂熱心腸的親朋好友便開始陸續而來,勸說的、介紹的蜂擁而至。
就這樣我被迫的開啟了我人生的新篇章——相親之路。
記得那是一個面相和善斯文的眼鏡先森,在報社工作,做著文字工作。這是個自我知喜好開始,一直比較羨慕而欣賞的職業。
初見,我無感。莫名的我喜歡瘦瘦的單眼皮小眼睛的男孩子。可能是因為我有一對天然三眼皮大眼睛的緣故吧。人啊,總是莫名不可控的喜好自己不具備的東西。
但基於自己也清楚這世間不存在那麼多的一見鍾情,不能一眼定結局。所以我還是默默的勸說自己接觸接觸,瞭解瞭解對方,再下定論。
記得有一天夜裡,他和我聊天,不知道從什麼開始聊的,只記得他好像是給我講他的人生經歷與感情史吧。他說,他對前女友都很好,有過兩個前女友,什麼上夜班接她們下班,買她們喜歡吃的東西給她們。結果,兩個前任都分別為他送上了漂亮的綠帽子。不禁想到一句話,綠帽子的最高境界,就是三番五次的帶。呃,他境界不低。
之後,他又給我講他的人生裡做過一件最為愧疚的事情,我說什麼呀?他開始娓娓道來,以前當老師的他和他的兩個朋友,三個人準備開設一間學校,而這個學校要成立的話,需要透過一個副校長的稽核。
於是,他們就約了這位副校長一起喝酒,他們選擇了一家相較雅緻的酒吧坐下,試圖酒桌上談妥這位難纏的副校長。
他們絞盡腦汁,口若懸河,竭盡全力的遊說這位握有主權的副校長。在他們輪番轟炸之後,副校長甩出一句話,你們看見對面那個美女沒?今晚你們如果把那位送上我的塌,我便同意了。
他們三個不禁面面相覷,神色難定,為了達成所願,最後他們一致走向那位即將莫名遭受無妄之災的羔羊。
他們先是玩笑的詢問羔羊,你是否願意陪伴隔壁桌的那位男士一晚,多少錢我們給你。
羔羊搖頭拒絕。最後,他們為了達到即將到手的合同,選擇了合謀下藥,迷暈了羔羊,送上了那位等待已久的狼人之塌。
我看完他所說的經歷之後,心神迷茫,雖然知道這世間險惡,雖然聽說男人好色,但是我從不知道,出現在電視劇裡的這種卑虐下三濫劇情,竟然會出現在我身邊。
我開始假設,開始害怕,我害怕如若我有一個這樣的伴侶,那麼會不會哪一天,他就會因為某個利益,將我賣掉,我會不會成為下一隻待宰的羔羊。
成年人的世界,不需要太多明確,逐漸的淡漠,便成了疏遠陌路的潛規則。
就這樣,和斯文眼鏡男的相親故事,在刻意的疏遠之下,又回到了不相干的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