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快樂,就把面紗去掉,面紗有什麼用?”
看朋友做的圖片,我先注意的是這句裡的“面紗有什麼用”,然後又從這裡開始一點一點地往前倒著看,看“把面紗去掉”,看“如果我快樂”,看“若我能在光明裡喝,我絕不在暗處,我醒時窮,醉時就是富翁”。
詩於我那是很早很早以前的事。若真算起來,詩當是歌,我便是從歌開始不知不覺地接觸這個叫歌,也是叫“詩”的東西的。從這個界定蔓延開去,我,你,他,我們,你們,他們,幾乎所有的人都是從歌接觸“詩”的。雖然到現在為止,一提起詩,說“你見過詩”“你寫過詩”的時候,有人會說“怎麼會呢”,可是他分明聽過歌,唱過歌,甚至是自己哼過自己的歌的!
去年,我將一本小開本的詩集安排了一個去處,一個從哪裡來又回哪裡去的去處,從來到去,這書跟了我幾十年,若論見,那我見還要多上有十來年。原來,它是完好的。後來跟我跟的脫落了封面,這也是我對它最好的儲存了,畢竟其他很多的書,包括不少的詩們也早就不知歸處了。
如今,歌已經很少唱了。平時,聽聽,偶爾,哼上一句半句,沒有一個歌能記滿整個的歌詞了。
前幾年還從寧波朋友那裡要了兩本詩集,其中有舒婷一種,它可能是更早幾年在書店裡就就看過的那種,這回朋友寄過來以後也放在近處卻沒有怎麼翻動它。我常見的是北京一個朋友寫的詩,這詩有很多朗誦的版本,於是我便聽詩比看詩的時候多。
對了,聽詩!聽配樂的朗誦的詩,聽配樂的,譜曲的,有人唱出來的詩!詩就是歌,歌就是詩,因為歌,很多人都把“詩”給忘了!
忘了吧,什麼詩不詩的,感覺好就好。
“如果快樂,就把面紗去掉,面紗有什麼用?”
是的,如果快樂,很多東西就像面紗一樣不再有什麼用!
詩,old了。哦,不是old,是我們對它還不太認識,在逐漸認識。它不變,它變;我們不變,我們變;世界不變,世界也變。
就像此時,我是在看圖?是在讀詩?是在寫字?還是在做別的什麼?
或者,這一切一切都可稱之為“”生活。叫生活吧!只要快樂,不論做什麼,不管叫什麼,最後都可歸之為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