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前,又將一分看來很體面的工作辭掉了。活倒是不多,但就是因為太喜歡安安靜靜幹活,所以覺得喋喋不休地嘮叨讓人身心太過疲累。
上級是一位縱橫職場很多年的人,說話做事無不帶著多年混跡職場的優越和體面,以及時時刻刻放不下的出身和尊嚴。
我見過很多自稱不同的人,她也算是其中的一位,一輩子為出人頭地努力,卻漸漸迷失了自己。
當然看法難免片面和自我,但對於對工作並不是那麼挑剔的我來說,我想她應該是我羨慕的物件,但是半月下來,我唯恐避之不及。
她我想起了一個作家說過的“我不想謀生,我想生活”的話。我覺得在我心中她四五十年是一直在謀生的,至於倒底真正生活過沒有,答案或許早在心中了。
畢竟世間偷吃禁果的又不止亞當和夏娃一人。
稀裡糊塗地將生,無可奈何地活著。
生命之於我們早已經成了意識上再熟悉不過, 實際上卻又陌生不已的擁有。
我無意指責什麼,每個人都有自由自在選擇自己生活的權利。
但是,我還是要說,他們表面看似平靜的生活卻總是再無可避免地刺傷我。
我始終覺得,那種平靜之下壓抑著一種深深的絕望和悲傷,底下是暗潮湧動的。
就像那位還有五年就光榮退休的阿姨,我想她早已經迫不及待地需要休養和療傷了。
我們總說,珍惜每一天,因為不知道明天和意外那個先來。
其實,我們並不珍惜。
我們自信地認為,生命猶如“江山之清風”和“山間之明月”,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所以,直到我們奄奄一息地離去,我們依然留戀著這繁華的世間。
我們還是
沒能明白為什麼人只能活一輩子的原始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