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漳州的一位母親,拉著兩個孩子一起跳河。
曾經,長沙一位37歲的海歸女博士,抱著自己5個月大的寶寶,從小區頂樓一躍而下。
曾經,一個母親為了讓母子三人順利死去,用繩子綁住了2歲的女兒和4歲的兒子,在一個水深剛過成人胸口的淺塘裡痛苦死去。
這些女人的遺書裡,都有一個詞彙——婆媳矛盾。
婆媳矛盾到一定極點,必然會摧毀家庭的原有結構。
家庭裡的弱者,會承擔家庭結構崩壞的最大代價。
監控錄下過一個跳樓女人推自己的小女兒跳下去的影片。
影片中的小女孩,一直在尖叫哭喊,說:媽媽,我不要,媽媽,我不要......
那女人聽到親生骨肉的呼喊,卻不為所動,甚至讓女兒先跳!
直到最後,小女孩絕望地說:媽媽,你別拽我,我自己跳......
給她生命的人,她最信任的人,卻要用這種冷酷決絕的方式,剝奪她的生命、摧殘她的靈魂。
家庭的矛盾,把沉重的代價轉移到最柔弱、最無助的孩子身上……
這是個墳墓,直到把愛和親情全部埋葬!
但這全是她一個人的錯嗎?
1
滴血的真相,往往都掩埋在最愚昧的認知當中
一開始,婆媳之間,本沒那麼多事。
雙方在很多本可以商量的小事情上,不好意思去講,不知道該怎麼去講。
到頭來,不去解決問題,反而逐漸建起一道道牆來自我隔離。
越退縮,留給婆媳之間騰挪的空間就會越窄。
直到雙方都把自己鎖在一個沒有窗戶的小房間裡。
婆媳二人,從一開始還能分享小秘密,一步步走到連話都不會多講的冰冷地步。
人總是以自己的主觀意識為標尺丈量外部的一切。
當自我封鎖已經成形,即使對方說了什麼,人們也會以主觀的臆斷去解讀對方的話語,而不會實事求是地去客觀分析。
這時候,人對想象和現實的概念就模糊了。
即使對方沒有惡意,也會被揣測成不懷好意的逼迫。
時間一長,所有的揣測,就成了人們所願意相信的“現實”。
而在這種扭曲的現實下,人會把自我代入成無辜的受害者,從而理所應當地對自己進行“救贖”。
母親不會帶著孩子跳火坑,但在扭曲的主觀意識裡,火坑=救贖。
而這種扭曲的救贖,就是孩子致命的根源。
2
這到底怪誰?
虎毒不食子,但凡那些母親能看到一絲出路,也不會去親手締造這種慘劇。
而婆婆,即使她再壞,也沒有摧毀整個家庭的能力,因為她只是小家庭的一個外人。
能夠被摧毀的結構一定是由內部崩塌開始的。
而夫妻關係是支撐小家庭結構穩固的核心,其坍塌會帶來整個家庭的坍塌。
此時的“壞婆婆”,頂多是向正在坍塌的方向踹了一腳。
所以,重點要落到夫妻關係上。
而很多迂腐的“孝子”,面對他的母親,不敢張口,不好意思張口。
甚至主動逃避這兩個女人的“戰爭”,放任戰爭烈度的升級,而自顧自地以加班為藉口躲在辦公室玩手機。
更有“媽寶男”,站在小家的外人,婆婆那一面,對自己妻子橫加指責。
他不僅摧毀了家庭的結構,還撕裂了妻子的精神結構。
悲劇的導火索已經燃燒,時間不多了......
3
誰才是解開亂麻的人?
婆媳之間,越是在無力擺脫的困境、訴求無法滿足的時候,越需要理解和幫助。
即使是以爭吵、冷暴力的方式來發洩。
這時候,即使做丈夫的再小心翼翼,她都能誤會,覺得你在反駁她或者拋棄她。
但這時候沒錯也要認,捱打要立正!
這裡不需要講道理,只需要表態度。
一個以愛之名的態度!
丈夫有責任有義務,去支撐起穩固的家庭結構。
誰都有找不到出路的時候。
同舟共濟,這不本就是締結婚姻的初衷嗎?
真正能把導火索踩斷,給妻子和孩子真正救贖的人,就是他。
4
他該怎麼做呢?
小家庭成立後,客觀存在兩個家庭,儘管是從原有家庭中剝離出來的。
這是決定家庭關係的重要前提。
現在大城市中最常見的一種形式。
是兩個老人過來幫小兩口帶孩子,兩家人擠在同一個屋簷下。
原本的兩家人合成了一大家,但各自的權責卻沒有提前合理的分割清楚。
所以,觀念的摩擦,會因為沒有界限,而愈發激烈。
作為紐帶的男主人,要客觀分析兩個家庭的關係,把原本的多個聲音,定調為一個聲音。
不管那個聲音是不是絕對正確,都必須要執行。
就和法律的終極目的不是為了公平正義,而是為了維持秩序一樣。
家庭有序,結構穩定,才是家和萬事興的基礎。
如果原有家庭對小家庭的能量供給比較豐富,那麼作為接收能量的小家庭,在某方面模糊處理是合理的。
比如,老兩口比較富足,不斷補貼小家庭,即使是老兩口想要放個假,在看孩子方面歇一歇,也是有替補方案的。
但如果原來的家庭不僅不能成為家庭的助力,反而還因為各種瑣事而內耗,不斷指手畫腳。
那一定會降低大家庭的對外競爭力,矛盾自然會因為外部的擠壓而爆發。
那就要把界限劃清楚!
分配好誰做什麼,就做什麼,都別僭越,這是快刀斬亂麻的秘方。
在製作得當的情況下,兩個家庭的運營,甚至能呈現出1+1>2的效果。
說在最後
人的生存策略,和當下的生存結構,天然存在滯後性。
這種滯後性,會在時代有巨大變革的時候,愈發的明顯。
這個落差不是婆媳二人造成的,而是時代快速發展的必然產物。
所以別恨婆婆壞,別罵兒媳懶。
隨著上一代婆婆的逐漸離世,這種矛盾,自然而然會化成一聲悠長的哀嘆,一幕走馬燈似的畫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