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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意義與價值究竟是什麼?

人類天性就是喜歡錶達自己的想法。我們每個人都是帶著成見來看待世界的,如果你不帶著成見,那你對世界根本就沒有看待方式。——網路

人生的意義與價值究竟是什麼?這是一個古老的問題、也是一個嶄新的問題,我們每一代人、每一個人都會問自己這個繞不開的問題,也試圖尋求這個問題的答案,我也不例外。

最近這段時間,在閱讀過一些書、上過一些課、看過一些視訊後,對這個問題有了自己的一些思考,有了自己的答案。我把這一過程稱為向內探索的過程,現在把探索的內容分享給大家。

當然,這一思考和表達是非常主觀的,是我自己的。但是,如果我們表達的不是自己,不是自己的感受,自己的想法,自己的經歷,自己的經驗,我們還能表達什麼呢?我們活著,是以一種非常具體的方式活著,在一個非常具體的歷史環境下,我們希望對自己這個生存環境,能夠有一個說法。每個個體都應該有自己的聲音,哪怕再渺小。

我們通過視覺、聽覺、嗅覺、觸覺、味覺來感知這個世界,然後把這些我們所接受到的訊號,在大腦中或結構化的、或非結構化,或簡單的、或複雜的瘋狂建立各種各樣的連線,瘋狂的進行各種排列組合,然後形成各種各樣的我們稱之為想法、創意的東西,最後藉助於大自然賞賜給我們的資源和原材料,以及我們的先輩和同輩做的積累,把我們這些想法進行物化和外化,通過圖片、繪畫、視訊、語言、建築、音樂等等這些載體和形式,向這個世界發出我們的訊號。

活著是生命的元意義

第一個探討的問題是生命的意義是什麼?

生命本身並沒有意義,活著,或者說生存,就是生命的元意義。

白居易在《琵琶行》中寫道:“商人重利輕別離,前月浮樑買茶去。”可是,僅僅是商人重利輕別離嗎?司馬遷在《史記》第一百二十九章“貨殖列傳”中寫道:“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可是,大家為什麼都要追求利呢?

我們辦企業、做工作,經常把一句話掛在嘴邊:以使用者為中心,滿足使用者的需求,為使用者創造價值?可是,我們再接著問一個問題,企業為什麼要滿足使用者的需求,為什麼要為使用者創造價值呢?

在騰訊出品的《十三邀》節目裡,有一期是許知遠採訪著名香港演員吳孟達。許知遠問了吳孟達一個問題:你怎麼看待福斯評價你演的電影無厘頭、低俗?吳孟達當時的回答是:低俗?我要吃飯啊。無獨有偶,被稱為與金庸、黃沾、倪匡並稱為“香港四大才子”、“食神”的蔡瀾在接受許知遠的採訪時也表達過一個類似的觀點,就是他在邵氏工作的時候,他給邵逸夫提了一個想法:我們拍了那麼多賺錢的電影,能不能拍一部不賺錢的(藝術的、有深度的)電影,這個想法直接被作為企業家的邵逸夫給拒絕了。同樣的,導演馮小剛也是在快要退休的年齡,才拍了《我不是潘金蓮》這樣的電影,對於票房慘淡他是猶豫期,但是之前呢,之前拍的都是什麼電影?賀歲片。馮小剛給的說法也是為了生存。類似這樣的案例,我們生活中可以說是數不勝數。流行音樂、商業電影、各種綜藝娛樂節目。

人雖然是社會動物,但歸根結底,人還是動物。你總得活著,你能怎麼辦?活著永遠是第一需求。而其它的所謂的更高階的意義,用華大基因董事長汪健的話說,就是吃飽了撐的。

價值主觀

第二個探討的問題是關於價值的問題。

我個人持價值主觀的觀點。以此為原點,很自然的就可以推出這樣的推論: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都是有價值的;價值是多元的;在價值觀這個領域內爭論對錯,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比如,我認為記錄,可以幫助我們構建一個更真實的世界,是蠻重要的、也是有重大價值的,可是你說記錄一點價值都沒有,人生如過眼雲煙,當下最重要。我認為教育孩子,要充分發現、挖掘他自身的特性、興趣、長處,讓他做他自己,而你認為要把他培養成“別人家的孩子”,考試每次都要拿第一名。在我看來,不管持哪種價值觀,都是可以的。因為在我們這個社會上持這樣價值觀的都存在,存在即合理。只不過我持前一種觀點。

我還想再說兩個例子。

一個是關於以色列和矽谷的對比,我們都知道以色列是伊斯蘭國家,在那裡的人信仰的是伊斯蘭教,而矽谷呢,是科技精英的聚集地,在那裡,人們崇尚科技的力量。所以生於以色列,在牛津讀博士的《人類簡史》作者尤瓦爾·赫拉利說:一切,都只不過是一個故事。因為他發現這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竟然在這個地球上都存在的好好的,有點科幻片裡平行宇宙的感覺。對於價值,這兩個世界的人有著截然不同的價值觀。

另一個例子,我想說說我平時用得很多的“得到APP”,這個產品有沒有價值呢?有人說有價值,有人說沒有價值。我想問這樣一個問題:如果沒有這個APP,又能怎樣呢?一個年費299的課程,和59塊錢的亞當斯密的《國富論》相比,哪個更有價值?似乎感覺這個產品就像是羅振宇和他的團隊建立起來的一個讓人感覺很有價值的知識的天堂,但又似乎是一個核心為空的這麼一個作品。畢竟這款產品現在從應用商店下架,似乎給我們的日常生活也帶來不了多大的漣漪。就像西西弗斯不斷往上推的那塊石頭一樣。所以,到底是有價值呢還是沒有價值呢?

在我看來,價值和價值觀的作用,更多的是凝聚共識,只要在法律允許的框架下,持任何價值觀都是被允許的。區別在於能凝聚的共識的大小。

工具中性

第三個問題,是關於工具的問題。

本來,我最先用的一個詞是“技術中性”,就是快播的王欣在法庭上用的那個詞。具體的,比如說,一把刀,我們可以用它來切菜,服務於我們;同樣的,我們也可以用它來殺人,用它來作惡。再比如,羅伯特·西奧迪尼在他《影響力》一書中提到的提高對於他人影響力的工具,可以被企業家用來為創造社會財富,同樣的,也可以被騙子、傳銷人員用來從事非法行為。

簡單點說,對於工具的評判,不涉及到價值判斷,只有鋒利不鋒利這一評價標準。

基於這一觀點,對於我們日常生活和工作中,需要使用的工具,我們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把他們磨鋒利。

關係複雜

相聲表演藝術家于謙老師說:人跟人之間都是複雜的。

因為人是社會動物。作為動物,活著是我們的最基本的需求,是元意義;作為社會動物,那關係就是我們的最基本特性。

為什麼人跟人之間都是複雜的?人生就是一場戲,在人群中,我們都在扮演著某一個角色。我們這些角色,對我們有不同的要求,就像電視劇和電影裡面的角色一樣。只有從熒幕上下來後,一個人獨處時,我們才是真實的自己。

所謂的角色化生存就是這樣。如果認清了這一點,其實很多東西就可以釋然了。作為商人,這個角色要求你的就是賺錢;作為員工,這個角色要求你的就是為公司創造價值的工具;作為老師、作為學生、作為父親、作為兒子、作為丈夫……,按照角色的要求扮演好,這樣在社會上才能做得好一點。等回到家,一個人獨處的時候、聽聽音樂、看看電影、讀讀書,哪怕抽根菸,再做好自己……

獨處是一門功夫~~

作品最重要

最後談的一個主題是:作品最重要。

著名漫畫家蔡志忠說,專注在作品本身的完成度和精細度上,進入心流的狀態,沒有不成的。

因為我的父輩,他們身處的時代以及他們自身的處境,導致我在家裡接受到的詞彙中,這樣的詞出現的頻率很高:賺錢、當官、鯉魚跳龍門、望子成龍、望女成鳳。工作之後,心裡面想的更多的也是賺錢、升值、title這些。自然而然的,就忽略了對作品本身的關注,在我印象當中,最重要的作品就是考試試卷,最重要的成績就是考試的分數。

混沌學院老師李善友說,不要太把自己當一回事兒,要把事情當一回事。“作品自己會說話”,所以微信之父張小龍很少在媒體上說什麼,他認為微信本身就是最好的表達者。似乎高手都是靠自己的作品在說話,張小龍是如此,蔡志忠也是如此。

同時,事情本身的樂趣,是任何其它東西不可替代的。就像小孩,一坨泥巴可以開開心心的玩一下午,不時的還咯咯咯的笑個不停。在他的世界中,玩泥巴這件事本身就是一切,充滿了無窮的樂趣。我想,在玩的過程中,他一定不會想做這個能賺多少錢、能當多大官,多無聊啊。

一個很顯而易見,但卻無比殘酷、我們不願接受的事實是,我們個體實在在微不足道和渺小。我們想要追求偉大的人生,但一個人怎麼可能偉大呢?我們只不過是附著在偉大的事物上面,我們什麼都不是。

哪怕是做一件無意義的作品,也是有價值的。因為活著是元意義,其他的意義都是吃飽了撐的,你認為有意義就是有意義。

——Watson

2020/1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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