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伴哥的第11期分享
在熱播綜藝《故事裡的中國》裡,46歲的董卿和41歲的劉濤同框。
曼妙的身材,吹彈可破的肌膚、優雅大方的談吐,很難相信這是兩個不惑之年的女人。
從她們身上,看到了什麼是真正的“歲月從不敗美人”。
網上有一張照片爆火,照片裡的董卿,頭上彆著一朵美麗的花,目光如水,望向遠方。
那時的董卿已經45歲,隔著螢幕都能感受到優雅脫俗的美。
一個人的氣質裡,藏著她讀過的書、走過的路、愛過的人。
隨著年齡的增長,董卿似乎越來越美,年齡被她轉換成了氣質,更顯知性迷人的優雅。
根扎得越深,花開得越美
現在董卿被稱為美女,習以為常,多年以前,這個詞跟她,幾乎沒有關係。
在董卿小時候的生活裡,只有學習和打工兼職。
父親對她要求很嚴格,每天要她抄成語、背古詩,再大一點,就抄古文。檯燈上都貼著成語,因為父親會來抽查。每天大清早跑步1000米。
不允許她照鏡子,還不允許媽媽給她買新衣服。
父親常說,女孩子要獨立自強,你每天有那些照鏡子、穿衣打扮的時間,還不如多讀點書。
董卿與父母
作為家中獨生女,父親要求董卿7歲刷碗、拖地,14歲自己打零工掙錢,做過賓館清潔員、商場售貨員。
董卿還小,打工實在太累了,去找父親訴苦,父親只是告訴她再堅持一下。
父親的嚴厲,讓她懷疑自己“不是親生的”,對小時候的董卿來說,最開心的就是爸爸出差,因為終於可以放鬆了。
年幼的董卿也反抗過父親,有一天吃飯,父親又開始教訓她,董卿委屈地把碗摔在地上,父親要打她,她不服氣,又摔了兩個碗。
直到大一放假,爸爸對董卿說:“我跟你道個歉,我想了想,這麼多年,我對你有很多方式不對,你別往心裡去。”
董卿的眼淚立刻掉了下來。
喬布斯說:“你生命中的一切經歷,在將來的某一天都會連線起來,成為美麗的意外。”
她身邊的工作人員說,在主持《中國詩詞大會》的時候,董卿的揹包裡始終裝著新華字典,趁著化妝的時候查字典,反覆修改稿子。
所以才有了節目裡的出口成章,信手拈來。
有人說,美是一種天賦。
董卿卻告訴你,美是一種嚴格的修煉。
蒙田說:“越自律越自由”,同樣,越自律,越美麗。
董卿一身質感的西服,或者一套中國傳統印花的裙子,甚至口紅色號都能上熱搜,大家爭相購買同款口紅、爆款衣服。
可董卿的美,不是因為那支鮮豔的口紅,也不是因為那身華麗的禮服,而是長久的積累。
美貌是上天的眷顧,而氣質是後天的修養。
我從來沒有長大,但我永遠沒有放棄成長
楊瀾說:“女人老去,是從她停止學習開始,所以有的人到60歲還沒老,有些人才18歲就已垂垂老矣。”
之前,她只是在綜藝頻道做音樂節目,春晚對她來說,一直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
有一天接到總導演郎昆的電話,通知她被選為春晚主持人。
收到電話的董卿,高興得來回轉了好幾圈,嘴裡還唱起了歌。
臺上有條不紊的她,在大幕拉開的前幾秒,心裡還十分忐忑。
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
臺前優雅背後,沉澱了多少崩潰、絕望、孤獨和無助。
“我以前累到一年做130多場節目,累到摔到尾椎骨第四節骨裂,然後瘸著拐著撐下來,累到生理期紊亂,整個臉全都是痘痘,再累都沒有說。”回憶起這些,董卿忍不住落淚。
那段時間不是在講話,就是在準備講話,除了刻苦我不會用其他方法獲取機會。
臺前所有的風輕雲淡,背後都是不為人知的負重前行。
董卿曾說:“這兩年,我哭的次數比我過去10年加起來還要多”。她說的這兩年,這是《朗讀者》誕生的兩年。
這次她不單是主持人,還是製作人、總導演。
朗讀者成立之初,一個念頭在腦中,兩頁策劃在手上,三個散兵起步,四處磕頭化緣。
當時最火的是娛樂選秀節目,一個“讀書”的文化節目根本沒人看好。
剛開始內心比較驕傲,拉不下臉去拉贊助。一年裡她見了幾十家“有意向”的贊助方,自己說得口乾舌燥,卻換來一句“我們合個影吧”,就沒有下文了。
她曾跪在大廳的地板上,親手挑選搭舞臺的材料,經常每天睡三四個小時。
“一會兒說找到錢了,一會說錢沒了;一會說嘉賓能來,一會說不來了。那陣子,我的白頭髮一根一根地長。”
董卿要求自己必須做得比別人好,而且不喜歡依賴任何人。
她本可以安心做一個優秀的主持人,但這次她自己扛起一檔節目,主持人、製片人、總導演,全都是她。
世界就是如此公平,不管你是男是女,只有足夠堅強,才能抵達心之所向。
董卿工作很忙,有時兩三週都見不到兒子,想起兒子,她眼眶泛紅,“你希望孩子成為什麼樣的人,很簡單,你去做什麼樣的人。未來,在他真正懂的時候,他會對你有愛,也有尊敬。”
保持興趣,開啟第二春
臺上仍然可以露出職業性的燦爛笑容,但是始終欺騙不了自己那顆早已麻木的心。
人生真的就只能這樣了嗎,就這麼循規蹈矩地重複下去嗎?
內心的呼喊驅使她去尋找新的方向,去為未來成為更好的自己做準備。
要知道,2014年的董卿,正是事業巔峰期。那時她已連續主持10年春晚,連續8年被評為年度十佳主持人,連續7年排在女主持人前三甲。
她給自己踩了個急剎車,人生按下了暫停鍵。她放下所有的工作,去美國加州大學留學。
她也曾覺得恐慌,她知道自己放棄了什麼,卻看不到自己能得到什麼。
那段時間,她很糾結,經常晚上睡不著覺,一個人坐在地上流淚。
父母也堅決反對她出國,勸她說留學是20歲做的事,你現在41歲了,代價太大了,不值得。
董卿還是聽從了內心的聲音,啟程出發,找回新的動力,想遇見更好的自己。
在南加州大學,她讓自己平靜下來,上課、讀書、做飯、規律地生活。在圖書館裡重拾那些古詩詞和文字。
歸國後的她,走出“女主持人”限制,尋找一片海闊天闊。
她不想再重複過去,她要做自己真正想做的節目,所以有了後來的《挑戰不可能》、《中國詩詞大會》以及《朗讀者》。
隨著這些新節目持續刷屏,董卿完成一個華麗的轉身,開啟了人生的第二個春天。
女人一定要有自己的興趣和圈子,不一定要離開家庭,讓自己的生活多一些情趣,為自己的夢想找一個安身之所。
可以是讀書、音樂、美妝、旅遊,對抗枯燥乏味的生活,讓自己免於麻木和痛苦,為內心的美找一個出口,表達出來。
愛自己,無論什麼時候開始,都不晚。
永遠年輕,一生美麗
好喜歡董卿的聲音,親切、自然、大方;
欣賞她的美,端莊秀氣、自信優雅;
喜歡她的颱風,沉著冷靜、落落大方。
人們說她是靈魂有香氣的女子,一開口就讓人感覺如沐春風。
連“毒舌姐”金星都忍不住給董卿極高的評價:真正的美人,有聞過書香的鼻,吟過唐詩的嘴,看過自畫的眼,董卿的再度走紅,讓我們看到不顯山不露水的古典美。
觀眾對她的喜愛不分年齡、性別、地域,董卿似乎有很獨特的魅力。
最大的原因,在她的一舉一動中,總是蘊含著尊重別人的教養,讓人倍感親切。
在青歌賽中,有兩名羌族歌手錶演了一段迷人的酒歌,但評委提出的問題,他們都答不上來,觀眾傳出陣陣竊笑。
董卿靈機一動,指著歌手身上的小銀壺,讓評委猜銀壺的作用,有人說是定情信物,有人說是菸絲盒……正確答案卻是野外打獵用來裝鹽巴。
董卿笑著說:“就像他們答不出我們的題目一樣,在這之前,我也不知道羌族還有這麼優美的酒歌。”
說完,兩名歌手淚光閃爍,現場掌聲四起。
在採訪作家畢飛宇時,好幾次他都差點哭出來,董卿卻理性地不去推動他的淚點。
後來畢飛宇說:“我很感謝董卿,她不煽情、也沒有把她的嘉賓推向窘境,更不會為了節目犧牲和她對話的人。”
董卿的坐姿,總是雙手自然交疊,上身微向前傾,面帶微笑看著對方,這是傾聽的姿態。
但是,為了讓她的臉顯得好看一些,燈光老師就會舉起大紙板,上面寫著“坐回去”。董卿說臉好不好看沒那麼重要。
《開學第一課》中,為了與腿腳不方便的翻譯家許淵衝平視,她三次下跪。
有人說是炒作,她說:“我跪下,是因為穿著裙子不好蹲”。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早在春晚舞臺上,她曾單膝下跪,與身體不便的鐵警李博雅交流。
她總是用平等心給人最大的尊重與接納,用智慧幫人化解尷尬與不堪。
倪萍參加《聲臨其境》,倪萍一個簡訊,董卿就過來助陣,問她為什麼這麼直接就答應了,她說:“今天來,站在姐姐身邊,我就是想告訴她,這麼多年你沒有看錯人。”
董卿的聲音有些顫抖,身邊的倪萍感動得幾乎哽咽。
董卿一路奮鬥,一路成長,心裡惦記著倪萍對她的幫助,也許只是一句鼓勵的話,想有機會報答倪萍,告訴她,我沒有讓你失望。
看著董卿和倪萍一起走出來的鏡頭,完全沒有搶風頭,一如既往的謙虛。
董卿說:“20年前,我一直追求比我身邊的人更瘦、更高、更白,現在我開始反思。”
當有一位選手告訴董卿,自己的父親是一位盲人,十幾年來口口相傳教他讀詩時,
她忍不住脫口而出:“上帝給了我浩瀚的書海,和一雙看不見的眼睛,即便如此,我依然暗暗設想,天堂就是圖書館的模樣”。
很少有人知道,這是阿根廷盲人作家博爾赫斯的詩作。
有人質疑是看著稿子唸的,去過現場的觀眾反饋,現場沒有提詞器,都是董卿的即興發揮。
《禮記》有言:“有深愛者必有和氣,有和氣著必有愉色,有愉色者必有婉容。”
從一個人的臉上,可以窺見靈魂的模樣。
林肯曾經說過:“一個人40歲以前的臉是父母決定的,但40歲以後的臉是自己決定的。”
“我始終相信,讀過的書、走過的路,總會在未來某一天發揮作用,使我變得更出色。”
一個女人的花容月貌,會隨著歲月,無情流逝;而根植於內心的涵養,將在歲月的醞釀中,更加芬芳。
歲月不饒人,董卿又何曾繞過歲月。
都說歲月無情,最怕美人遲暮,可董卿身上,最閃亮的正是歲月帶給她的沉著自信和端莊優雅。
正如董卿所說,即使生活在泥沼之中,也不要放棄仰望星空。
如今,47歲的董卿,依舊笑面如花、嫵媚動人,有人問她一個女人永葆青春的秘訣,她說:女人外表的美都是短暫的,唯有用知識和涵養修飾自己才能美麗一生。
白髮戴花君莫笑,歲月從不敗美人。
愛自己,無關年齡,只要一顆年輕的心。
願你永遠年輕,一生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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