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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飄飄我吃足一年瓜,碼足一年字。

也算得上兢兢業業,任勞任怨。

甭管什麼爛片爛劇爛節目,基本照單全收。

但,上週末,飄還是忍不住私聊了Sir——表哥,你說,我看這綜藝能算工傷不?

這檔炸起一片油花的節目,讓飄在數小時內經受了一年份的精神摧殘。

史上首個啤酒肚solo舞臺。

“不守夫道”的日地板現場。

隨便一個電眼,都能讓北大考古系特招飄的腳趾頭去挖墓。

在這裡,飄想重金求購一雙沒有看過這些的眼睛。

最近有追熱搜的,都知道飄在講什麼。

年度辣眼綜藝——《追光吧!哥哥》

看都看了,如果不寫篇文說道說道。

豈不白瞎了飄的忍辱負重?

話不多說,開嘮。

注意:本文不適宜搭配宵夜服用。

《追光吧!哥哥》真難看到挑不出一點好?

倒不見得。

讓一群分散在各年齡段,卻都又“鬱郁不得志”的糊咖匯聚一堂。

選手人格豐富,節目又有競技性,本就不至於全無亮點。

甚至,其豆瓣評分比浪姐團綜《姐姐的愛樂之程》。

還略高一些。

節目中有看點的,或者至少看起來有趣的表演,也不缺。

比如,杜淳翻唱蔡徐坤的《情人》。

唱腔吐字中氣十足,英語還帶著上一輩特有的塑膠感。

△ dangerous=蛋餃肉絲

硬生生把“做我的情人”唱出了鄉鎮企業家想包二奶那味兒。

之後一套軍體拳式舞蹈,更直接把飄給錘懵了——我這是在看男團選秀??

獨自開朗的印小天。

以數來寶式說唱搭配他最在行的民族舞。

從咬字、動作到表情都透出兩個大字:用!力!

wuli爽子辣評:

“看遼臺的春晚的感覺”

不得不說,這麼多年了,海瀾之家都已登上倫敦時裝週。

但只要印小天一跳舞,大家就會被直接拉回那個無比魔性的廣告中。

也不知道這個代言人請的,到底算賺了還是賠了。

除了這兩幕承包笑點的喜劇,真正稱得上精彩的表演,也有。

出身國內第一代韓式男團,羅雲熙的前隊友符龍飛。

Vocal、Rap和舞蹈實力,全都可圈可點。

是節目頭兩集屈指可數的炸場時刻。

也成功在一片油田裡,讓飄有了眼前一亮的感覺。

只是,這些寥寥無幾的精彩畫面,稀缺到連節目的“點綴”都算不上。

嘉賓大部分都有油膩的弊病,這事兒觀眾知道,節目組知道。

就他們自己不知道。

節目裡二十多人齊聚一堂,也沒人能給陳志朋解釋明白這個詞。

這一點,才是節目觀感上最難解決的問題。

油膩,簡單講就是過度的自信,以及對這種自信各種形式的表達。

比如最典型的“日地板”,就是一種赤裸裸的性魅力顯擺。

低俗且自負,絕對是全場最讓飄生理不適的一個動作。

而,既然“油膩”是過度自信。

那麼“解膩”最直接的方法便是——打擊自信。

於是,她們來了。

心直口快的金星,口無遮攔的鄭爽,帶著她們滋滋冒毒氣的尖牙,以狠辣的吐槽承包了節目90%的看點。

不僅把選手們那點陳年八卦全晾在了檯面上,精準地把網傳的藝人禁忌點踩了個遍。

△ 調侃甦醒的陳年八卦“好男人”

她們的存在,更讓廣大被塞了滿口豬油卻無處吐的觀眾,找到了宣洩的出口。

恰如一劑強力清潔劑,沖淡了濃郁的油垢味。

最知名身份是肖戰隊友的伍嘉成。

核彈級別的表情管理,讓見多識廣的飄也虎軀一震。

鄭爽笑到臉僵後帶著絕望問道:

“我下期還要看嗎?”

而當這段表演毫無懸念地全場墊底後。

金姐更是一點情面也不留——“臉盲體質沒辦法”

更精彩的,還有當汪東城在臺上整出一個辣眼的臀橋時。

爽子毫不掩飾的顏藝——尷尬到白眼後翻,臉急往衣服裡躲。

直接貢獻了全場最佳表情包。

這種吐槽法,是不是有點太刻薄、不留情面了?

或許有一點。但,這種小刻薄又很必要。

要知道,男星們不僅自信,且彼此欣賞過度。

看了大東臀橋,直誇男人也會被吸引。

△ 男人們讓我看到你們真實心聲

如果沒人適時潑下冷水。

他們真就要沉溺在自己的魅力裡,無法自拔了。

金星和鄭爽,無疑在一定程度上,挽救了這檔節目的觀感。

但可惜的是,“看點”並不意味著“好看”。

儘管《光哥》有著星星點點的亮點,也不乏可以上熱搜的話題。

但瑜不掩瑕,這些依舊改變不了其本質——一檔從策劃開始就註定不可能被認可的綜藝。

明眼人都清楚,且《光哥》的導演同樣不避諱的一個事實是。

《光哥》就是男版的《浪姐》。

看到一個新綜藝模式的成功,繼而入局試圖分一杯羹。

這是娛樂圈最經濟也最常見的策劃模式。

只是,《光哥》只看到了中年選秀的可能性。

卻沒看到《浪姐》最本質的價值所在。

而,既然導演也說過,做好了和《浪姐》作比較的準備。

那咱不如就拿兩者來比比。

首先,賽制是最體現一檔競技類節目立意的因素。

《浪姐》雖然後期規則感人,連姐姐們都搞不明白自己在比什麼。

但節目總體的框架卻始終明晰:30位30+姐姐,透過多輪比賽決出7人成團。

戳中的點,則是中年女性的焦慮,實現30+價值,及近幾年成為熱門話題的女性力量。

簡潔明瞭,卻又精準有效。

反觀《光哥》,節目組其實清楚,用男星販賣中年焦慮沒有任何說服力。

於是他劍走不知道什麼鬼鋒,整出了混齡的概念,選手從21歲到年近半百,應有盡有。

從賽制上,就已經亂到讓人摸不著頭腦。

更離譜的,是節目組提出的節目初衷:全民都想尋找一箇中國的混齡偶像男團!

這……

第一,請不要隨意代表全民。

第二,這不就是找幾個小鮮肉,掩飾低階照搬的事實嗎?

既想要借中年男性收割一波流量,又因為怕輿論批判,扭扭捏捏。

結果從節目主旨上都做不到自洽。

這樣的吃相,真好看不了多少。

其次,作為一檔選秀節目,最關乎節目效果的。

無疑是選手的自身素質。

《浪姐》的參賽人選,基本都是演藝圈的“遺珠”。

所謂遺珠,也就是本身條件、能力優越,但因環境(如性別和年齡的桎梏)蒙塵的人。

只需給一個展示自己的契機,她們就能給你無窮的驚喜。

但須知,遺珠的前提是本身就是珍珠。

雖然都糊,但和單純的糊咖是有本質區別的。

而兩者的區別,大致便是《光哥》到《浪姐》的差距。

飄也不搬出王霏霏、孟佳這種專業素質在全東亞都排得上名的姐姐。

免得有人說咱耍流氓。

就說《浪姐》初舞臺倒數第一,全程也無存在感的王智。

對比之慘烈,令人不忍直視。

而哥哥們的初舞臺,雖也上了好幾個熱搜。

卻多是被當成笑料。

△ 劉維新人設:泫雅給我伴過舞

在舞臺上不僅沒能給人重新發光之感。

反倒讓飄理解了,為什麼他們這麼糊。

而且,不僅是懈怠,哥哥們還尤其玻璃心。

伍嘉成因為被暫時禁賽,連說自己好不好,只有自己清楚(那你來參加節目幹啥?)。

汪東城還抱怨節目組給自己劃分等級。

殊不知,女性早就因年齡、外貌、職業、階級等差異被劃分了上千年。

其實就是太少經歷不公,其實就是輸不起。

在他們身上,根本看不到那種與糊的命運抗爭到底的頑強姿態。

而這,也可以引出《光哥》與《浪姐》對比起來。

更不堪的第三點:缺乏節目的核心。

或者說,體現的終極精神。

《浪姐》所呈現的,是一群已過盛年,卻依然堅韌且強悍的中年女星。

為了證明自己,她們的拼勁足以讓我們多數人自愧不如。

48歲的寧靜練舞練到要吃速效救心丸,鄭希怡坦言為了效果跳火圈都願意。

更別說拼命十三娘藍盈瑩。

被人黑划水偷懶的多得是,但像她這樣拼到被人黑“奮鬥逼”的,能有幾個?

僅一個初舞臺。

姐姐們減肥的減肥,練舞的練舞,五花八門的樂器兵器更是伸手就來。

光這一點,她們便至少做到了對舞臺和觀眾的尊重。

而這種人到中年,卻依舊要乘風破浪的精神。

你去《光哥》裡找,無異於緣木求魚。

陳志朋一口一個“從零開始”“拿掉頭銜”。

但一上臺,還是先拿《青蘋果樂園》出來搞乏味的回憶殺。

即便生硬地拼貼上《卡路里》,依舊擺脫不了老黃瓜刷綠漆的討巧嫌疑。

觀眾真正想看的,是“即便人到中年,仍為了夢想不懈努力”。

並不是“人到中年,但我怎麼糊弄也不會被淘汰”。

說到底,一檔優秀的綜藝節目,需要具備哪些因素?

飄覺得,一看人,二看情節,三看呈現形式,最後看價值。

舉例來講,《浪姐》嘉賓性格迥異精彩,情節有些高開低走,呈現形式是全國首創,最終的價值是引發了對中年女性議題的熱議。

是一檔新鮮感有餘,但後勁不足的綜藝。

而高分綜藝如《奇葩說》《明星大偵探》《和陌生人說話》等。

要麼是四項均無短板,要麼則是某一項強到可以補齊其他欠缺(比如看點全在“人”上的《康熙來了》)。

一檔綜藝,有任何一點做得好,必定是符合了觀眾的需要。

而只要忽略了觀眾,便不可能有任何一點做得好。

而《光哥》,四項都可以給不及格。

本質的癥結,也便在於沒有考慮觀眾的需求。

《浪姐》與《光哥》的本質。

都是借選秀成團的模式,探索成熟藝人在市場中的新定位。

當然,姐姐們未必懂女團。

但因為珍惜舞臺,她們臺下揮灑了無數汗水,表演上也不曾露怯。

將“團魂”這一因素延伸為女性團結,也讓我們看到了別樣的力量。

而,哥哥們卻一定不懂男團。

劉維、明道各有各的辣眼,燒餅、印小天各有各的俗氣。

矯揉造作地化身中國泫雅,或蹦迪灑水,讓舞臺變成三流夜店。

他們或許用力了使勁了,卻沒有考量過現在的觀眾想看什麼。

韓式偶像以實現流行價值為圭臬,一切努力都是為了滿足觀眾的需求。

而過度自信的哥哥們,與這一理念始終背道而馳。

況且,節目的賣點,從一開始就有問題。

前文提到,《光哥》的導演也知道30+男性沒有社會話題。

但他仍給這檔節目找了一個或是異想天開,或是自欺欺人的落點——男性的眼淚及友誼。

但你看他的說辭。

“如果男人在舞臺上因為努力或兄弟情而落淚

相比女藝人更值得觀眾看

男人眼淚的資訊量比女人大很多”

一股濃厚的爹味也就罷了。

這個觀點從根本上,也沒有可行性。

《浪姐》中,女性相互扶持的主題能觸動觀眾,根本的原因在於——這個社會一直都預設,女性在一起必然勾心鬥角,上演人間《甄嬛傳》。

而正因這種刻板印象。

使得姐姐們真正站到一起,向社會腐朽的眼光揮出一拳的瞬間。

迸發出了語言難以形容的動人。

反之,未經受過分裂,團結便沒有了觸動人心的力量。

自古就團結的男性們,所謂“兄弟情”永遠比女人之間的塑膠友誼更正向、更被誇耀。

以此為唯一賣點,怎麼帶來同等級的共情?

反倒是這個立意,消磨了中年女性議題的社會意義。

帶著一種險惡的價值取向。

“30+女性出頭了,30+男性就不重要了嗎?”

說反了,不是因為30+女性搶先出頭,導致30+男性被擠壓。

而正是因為社會對30+女性的鄙夷及雙重標準。

所以我們在呼籲、爭取那些注視在中年男性身上的目光。

說到底,性轉版《浪姐》是行不通的。

《浪姐》誕生的契機,本就是娛樂圈中年女星對弱勢處境的反抗。

而轉過頭來,找一群擠壓了中年女星生存空間的人。

來談什麼中年危機、突破桎梏、重新出發。

飄只想說一句,要點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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