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一向清貧低調,幾乎把浮華生活的心思都給了他愛的電影。在榮思看來,如果說能夠代表國產電影的名導名單中,一定會有以英雄片聞名天下,人稱“暴力美學”禪師風骨傲然的他——吳宇森。
吳宇森師出名門,處於港風浪潮中的他可謂集大成者。不僅汲取了其師張徹《金燕子》中“盤腸大戰”的慢鏡頭,血染流雲般的殘酷,更活學善用,在其基礎上加以現代思想,開創了一代屬於自己的獨特美學。
我們在吳宇森先生的電影不僅能看到主角的快意恩仇,在他的鏡頭下或是兒女情長(縱橫四海),或是英雄氣短(喋血街頭),或是豪氣干雲(英雄本色2),都讓我們看到這位錚錚鐵漢鏡頭下男人之間的浪漫。
吳宇森先生一直想拍愛情題材的影片。他一生最中意的電影有兩部:一部是法國導演梅爾維爾的《獨行殺手》。《英雄本色》中,周潤發風衣墨鏡,時而翩翩起舞,時而殺氣騰騰,那扔下報紙面無表情走過天橋的一幕,正是吳宇森向梅爾維爾鏡頭裡的阿蘭·德龍致敬。
另一部是《日瓦戈醫生》,由蘇聯小說改編成的電影。講十月革命前後,一個醫生和一個護士,在命運的顛沛流離中相愛,最終仍不免分手的故事。對吳宇森而言,這樣的愛情是終極浪漫。
在榮思看來,吳宇森先生電影中的儀式感也會受此影響。他片中的人物一定都是要拿雙槍的,雙雄雙槍,慢鏡橫搖,目光流轉中基情四射,蕩氣迴腸中正義伸張。他電影中的兄弟,視金錢如糞土,視知己為生命,雖然一言不合就會拿槍互指,但關鍵時候總是背靠背地作戰,微妙的情感關係,總能營造一種別樣的浪漫。
他電影中的情義,直白豪氣、濃烈悲情,往往像山洪一樣傾瀉在言語中。每個人為了和平與正義,都不惜用血肉完成宗教性的救贖,完成一種“俠”的使命感。他電影裡的硬漢大多是有信仰的,總能堅守一些英雄該有的東西。
但有時,他的堅持、他的風格也曾聽見過其他聲音。在拍攝了幾年武打片後,吳宇森漸漸感受到這類題材的電影,太過於外露與表象,已經不適應這個時代了。於是他化刀劍為槍火,穿上長皮大衣,把表象的荷爾蒙埋藏起來,透過男兒情義散發出去。也正是這時出現了另一種聲音,“你過時了,你的東西已經不適合這個時代了。”
他曾蟄伏一時,透過摸索終推出了紅極一時的《英雄本色》。
《英雄本色》可以作為香港電影承前啟後的一部作品,拍攝這部電影時,這批香港電影人處於最低谷。或許在榮思看來,《英雄本色》68分30秒時小馬哥的那句臺詞,就是吳宇森先生自己的心聲吧。“我等了三年,就是要等一個機會,我要爭一口氣,不是想證明我了不起,我只是要告訴人家,我失去的東西一定要拿回來。
或許正是應了那句俚語“青菜蘿蔔各有所愛”如果說《英雄本色》是亞洲人的“心頭好”,那麼經常被我們忽視的《喋血雙雄》便是歐美人心中的“白月光”。《喋血雙雄》才是吳宇森真正叩開好萊塢大門的作品。
《喋血雙雄》集齊了所有的吳宇森風格碎片,影片中很多唯美慢鏡頭,長鏡頭,給暴力血腥的場面增加了浪漫主義色彩,作為一部總體而言歸類為警匪片的影片而言,繁多卻不讓人覺得冗雜。與《英雄本色》的豪邁雄壯相比,《喋血雙雄》更多的是溫婉悲壯。
榮思翻閱許多資料,最讓我們驚豔的“戰績”莫屬“華人導演闖入好萊塢的第一人”這個名諱了。這不僅是他人生的一次轉折,更是華裔電影衝出亞洲的一個大膽嘗試。
1993年,在香港影壇功成名就的吳宇森赴美國好萊塢發展。《斷箭》、《變臉》、《碟中諜2》諸多名作讓他揚名國際影壇,成為了首位在好萊塢獲得“電影最終剪輯權”的華人導演。
或許在這個商業片氾濫的年代,人們早已不喜”雙槍荷爾蒙”、“兄弟男兒本色”等題材,但他仍是一個時代的象徵,是永遠烙印在中國電影人心中的印記,讓人敬仰、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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