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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電影,給我感受最深的是“小丑”這個人物的複雜性,他本性並不邪惡,其實他的內心也是一個非常善良的人,是因為遭遇了社會不公正的待遇,而變成了一個用暴力解決問題的人,他也沒有政治立場,只是想獲得別人的一份關心和肯定,但是他的尊嚴卻被別人一次次踐踏,讓他終於崩潰,成為一個別人眼中的“瘋子”,但是我覺得“小丑”始終保持著最後一絲人性,畢竟他殺死的都是他認為是該死的人,他並沒有殺死那個“侏儒”。

因為“小丑”小時候遭受了養父的虐待,養母不但沒有施出援手,反而冷漠對待,還強迫“小丑”要每天微笑,但是“小丑”並不快樂,他的大腦遭受了損傷,他控制不住自己,經常會無緣無故的大笑,從而引發別人的誤會,製造了很多矛盾和衝突。其次,男主亞瑟本來是一個善良且陽光的人,他當小丑,夢想著成為脫口秀演員,都只是為了能給別人帶來快樂。可是理想在他面前一點點坍塌,這個惡人橫行的社會已經夠糟了,可是他的同事也要陷害他,社會福利保障有名無實,連他唯一的精神支柱,他的媽媽也一直是在欺騙和利用他,世界滿目瘡痍,沒有任何人尊重他更不用說理解他。

他終於受夠了逆來順受,在一次次反抗中才獲得了釋放,心中的邪惡之花也從此肆意生長。在幹掉了那些欺辱他的人後,他反而實現了自己一直以來的願望“讓自己的死亡比自己的生活更有意義。”他就那樣莫名成了英雄的象徵。在不知何時,小丑的手裡多了一把手危險武器,我們暫且不提這把危險武器的來歷,我們只看它在小丑手裡的作用——它是小丑的一種精神寄託,當他拿著一把危險武器在昏暗的房間裡看著電視起舞的時候,這把危險武器成為了他反擊身邊傷害的武器,是他最後的盔甲。

亞瑟將手中的危險武器隨身攜帶,但是在救濟院的表演之中,他將手危險武器掉到了地上,因為手危險武器而被告發,失去工作的亞瑟變得絕望不已,危險武器毀掉了他苦心維持的搖搖欲墜的正常生活,但是危險武器又成為了他蛻變的催化劑:他可以用這把危險武器殺死三個在地鐵上對他拳打腳踢的垃圾,當他掏出危險武器的時候,三個人紛紛倒地,當他拿著危險武器追殺著那個負傷的上班族的時候,他從危險武器之中感受到了暴力與殺戮,絕望與反抗的力量。

當亞瑟在採訪裡說這個社會沒有人設身處地的為他人著想,施暴的人以為受害者只會默默承受也不會抓狂,鏡頭轉向莫瑞,莫瑞便開始扮演那個看似是好人的施暴者,對亞瑟說:”你只是自怨自艾,不是每個人都很壞,”自以為是的語言攻擊,言外之意是儘管你受盡不公平,你也要知道你的錯誤,並且相信正確是存在的。此時的莫瑞在亞瑟眼裡就是讓底層苦不堪言還要放彩虹屁的資本家,於是亞瑟說:“你就很壞莫瑞,你只是想嘲笑我”接著莫瑞站在道德高點說著一連串正確的話。

彷彿是怕亞瑟這顆危險武器的引線還不夠短似的,沒有一絲試圖理解小丑行為的意思,殺人犯在現實裡的嚴重性是不容原諒的,但在哥譚這魔幻的城市,結果就是小丑抓狂舉危險武器崩掉了莫瑞的腦袋。亞瑟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想尋找一絲理解,他“母親”,心理諮詢師,走廊盡頭的女人,他“父親托馬斯韋恩”,主持人莫瑞,明明一句關懷就可以挽救這個可憐人挽救這一切,但沒人肯放下偏見施捨理解,於是各種慘案動盪接連發生,錯誤彷彿在小丑一個人身上,這類悲劇在現實裡也有發生,只是不那麼戲劇性。

最後,全片的故事都是基於亞瑟個人的臆想,理由是在影片的開頭與結尾都出現了小丑在瘋人院裡接受治療的畫面,因而不排除小丑臆想的可能性。在我看來,如果真的把《小丑》做一個這樣的解讀,它的荒謬與批判性就全部消失了:沒有哥譚的黑暗,沒有階級的矛盾,沒有被踐踏的自尊,一切的一切都成了一個精神病的胡編亂造。我更相信是這樣的:小丑在被捧為偶像過後也難逃被關押的命運,狂熱的人民並不需要領導人的存在,亞瑟只是被當作了一個狂熱的符號,因為不是隻有他才可以是小丑,在這個社會里,人人都是小丑。你看懂這個電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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