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著時髦,嫁給了門當戶對的丈夫歐陽懿,每天的生活是上班、看書、喝茶,和丈夫書信傳情。文人大都懷有浪漫情懷,希冀著自己每天在歲月靜好中度過,而安欣就是過著這樣的生活。
哥哥家裡有錢,夫家有文化內涵,她賢良淑德,做飯做菜,都要講究菜品的擺放。從不以高姿態對人對事。
對待安傑和江德福的婚事,哥哥嫂子看重的是男方軍人的身份,而她只是希望這個人值得自己的妹妹託付終身。所以才會一再確認對方的人品,用酒來試探江德福,希望他是一個誠實守信的人,希望他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她是一個有大愛的人,在家對待哥嫂和妹妹的事情從來都是最上心的,對外也從不失了禮儀。
可看過劇的我們都瞭解,在後邊劇情的發展中,她的命運有些悽慘。丈夫被下放到小黑山島,一向最重穿戴的人,和當地人一樣的打扮,眉宇間少了中年人的沉穩,全被疲憊取代。可跟隨著鏡頭的講述,我們知道,安欣還是那個安欣。
十幾平的小屋,乾淨整潔,可以清晰地看到被子、床單被罩乾乾淨淨,知道安傑對待杯子的嚴謹態度,招待妹妹時,拿出了新杯子。安傑誇小屋收拾得乾淨時,她露出苦笑說道“自己也只剩乾淨了”,無奈的語氣中是對命運抗爭的無力。
可她從不會抱怨,至少不會在明面上顯示出來,還是保留著大小姐般的驕傲和從容,彷彿那些難堪不過一粒浮塵,絲毫不值一提。
妹妹尷尬地問外甥女呢?她回答說託隔壁人照顧,聽到妹妹天真的以為別人白為自己看孩子時,她的內心充滿了酸楚。明明是自己嫁給了文人,卻還不如妹妹那個大老粗的丈夫。兩個人明明沒差幾歲,可生活的重壓早已留在了她的面容上。
後來安傑生產,需要人照顧月子,歐陽懿抱怨道“他們這是把我們當成傭人了嗎?”善良的安欣想的只是照顧自己的親妹妹而已。
所以安傑那句無心之語才會狠戳她的心,明明是放下自尊的好心,別人卻不領情。可即便這樣,她仍保持著屬於她的姿態。對待客人,禮貌儀態絲毫不落於人後,“請坐”、“請喝茶”,僅僅是簡單的一個請字,就足見其良好的教養即便在如果艱難的環境中也沒有丟失。
患難中,她沒有拋下自己的丈夫,陪他吃苦受累;困苦中,她沒有丟失那個明豔動人的嬌小姐,依舊大方優雅,即便是灰頭土臉的打扮也掩蓋不了她內心的強大。
她的善解人意,她的艱苦樸素,她的進退有度,是許多女性的典範。可我寧願她可以自私一些,為自己著想一些,這樣也許戲劇衝突降低了,可這個優雅的女性安欣是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