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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天生就是註定要當rapper的。如今光鮮亮麗的rap star們,在成名前也都經歷過一番奮鬥與掙扎。為了賺錢養活自己,他們中的很多人做過許多跟說唱完全不相關的工作。一邊努力賺錢hustle,一邊利用空閒時間練flow、寫歌詞、精進自己的音樂技巧,這是很多rapper當年的生活常態。直到某一天,他們抓住了屬於自己的機會,並且直衝雲霄。

也許你會羨慕rapper們的自由和隨性,但他們在背後為此付出的努力卻往往被忽視。今天,就帶大家來好好了解一下,rapper們在成名以前,都做過哪些工作?

在《中國有嘻哈》開播以前,想做一個職業rapper、靠說唱掙錢養活自己,簡直是天方夜譚。但《中國有嘻哈》的出現改變了整個行業生態,最核心的受益者,當然要屬參加節目的選手們。所以,我們不妨就以《中國有嘻哈》選手們作為開篇。

GAI成名前的職業應該最廣為人知的——他是一位酒吧駐唱。在躋身為主流最成功的rapper之前,GAI在各個酒吧足足輾轉了8年,還被請去做過婚慶歌手,一晚上360元。

即使這樣,這種活兒還不是天天有,一個月三千塊的收入對還要玩音樂的他來說,只是杯水車薪。也正因如此,他比誰都想要抓住機會改變自己的人生和命運。《中國有嘻哈》給了他這個機會,然後GAI牢牢把握住了。

同樣在夜店唱過歌的,還有GAI的好兄弟Jony J。Jony J畢業於南京視覺藝術學院的音樂表演專業,在中文說唱圈也算是少有的科班出身的rapper。

不僅如此,他還簽過經紀公司,公司讓他一天學會1首歌,一個月就是30首。學好了之後去各種夜店、夜場給人唱歌。而且一個禮拜只能夠唱兩首自己的歌,大部分時候卻是反響平平。就算這樣,豆芽還是沒有放棄夢想,他說自己一定會“向下紮根,向上生長”。很明顯,他已經做到了。

VaVa也曾在酒吧駐唱。因為叛逆要自己想做的事情,15歲的她離家出走,16歲在酒吧駐唱流行情歌,她也曾經提議要唱說唱,卻被酒吧老闆拒絕。後來VaVa拜師王繹龍,並且參加了《中國有嘻哈》等綜藝一舉成名,才得以追逐自己的夢想。

歐陽靖早年在自家開的中國餐館做服務員兼外送員。他的父母早年由香港移民到美國,曾遭遇過不少白眼,這也讓歐陽靖想要發憤圖強,改變現狀。在美國後來他來到香港發展,在TVB跑龍套、演舞臺劇,成為了一名多棲發展的藝人。2017年,歐陽靖選擇以HipHop Man的身份參加《中國有嘻哈》。在節目上,他也贏得了所有人的尊敬與好評。

鬼卞曾經的ID字尾有“鬼老師”,因為他在上節目前是重慶沙坪壩區森林實驗小學的語文老師兼班主任。作為《中國有嘻哈》裡唯一拿著五險一金的rapper,加上十分具有特色的嗓音,鬼卞受到了很多網友的喜愛。不過在節目結束後,由於爆紅後紛至沓來的活動邀約,鬼卞辭去了教師的工作,專心做音樂。

小青龍在公路局上過班,這個工作也算是人人羨慕的鐵飯碗,晚上他還去酒吧駐唱。在那個時候,小青龍就已經是各大Battle比賽的冠軍,碰巧朋友MC飛給他打電話讓他做音樂,小青龍就毅然決然辭了職。

一首《Time》,火了小青龍,也火了與他合唱的輝子。作為一個北京孩子,輝子並不像大多數人想象的那麼衣食無憂,住在“通裡福尼亞”的他稱自己是來自“貧民窟的藝術家”。平時參加Battle比賽、做說唱,其餘時間的輝子則是靠編髒辮維持生活。

黃旭因為參加Battle比賽需要花錢,便跟朋友在大學母校旁邊開了家賣辣子雞的餐廳,生意還算興隆。今年《中國新說唱》魔王賽中,黃旭那首戰勝威爾的《半山腰的風景》就講到了這件事:“當紅炸子雞,白天外賣店送辣子雞,夜裡北京雨大,麥克風是雨刷”,可以想象出黃旭的艱辛。我們還找到了一個很短的訪談影片,黃旭在節目上談了自己的這段經歷。

GAI在GOSH的兄弟夥們也是經歷豐富,“重慶彭于晏”王齊銘的工作之路就比較艱辛,他從美容院的推銷員幹到去鋁廠裡搬鋼筋,最後還經由GAI的推薦幹起了主播,結果GAI不幹了,他還在幹。王齊銘把自己的辛酸寫在了《千翻兒》裡,中途遇到了很多阻礙的他,但最後還是堅持下來了,成為了《中國新說唱》的亞軍。

同樣來自GOSH的Bridge,曾經在大學實習時賣過牛奶,還能送貨上門。世人匆忙不過圖碎銀幾兩,想要做老大的布瑞吉曾經也為五斗“奶”折腰。

既然聊到了GOSH,那就不得不提一提說唱會館。KnowKnow賣過保險這件事也是算廣為流傳的,要是沒有Ty.的力邀,Higher Brothers將失去他們的旋律擔當,南京的保險業界可能要多出一個傳奇人物。

值得一提的是,不同於很多rapper想要回避甚至隱瞞過往職業,KnowKnow本人並不反感這個梗,前段時間更是為了慶祝某保險公司成立7週年,特意寫了一首《I’m 賣保險》,這首歌一經發布便引發無數網友的圍觀熱議,在抖音上更是掀起了一波全民“賣保險”的浪潮。

馬思唯從成都理工大學裝潢設計專業畢業後,找了份工作,每天就是發傳單、跑銷售,習慣了自由隨性的他很快就厭倦了這份工作,選擇投身做說唱。Melo在動物園上過班,主要擔任基建主管,偶爾也幹一幹養動物的工作,“工頭”這個外號也因此得來。

你要問謝帝的職業,我只能反問你:做老闆的能有什麼職業?那能叫職業麼?當然了,這是說笑。謝帝的成名作《老子明天不上班》,顯然說明了他是個典型的打工人。

說完了說唱會館,該說說他們的老對手活死人。法老畢業於浙江紡織服裝職業技術學院,伯克利音樂學院是他自己開玩笑寫在微博資料裡的。他在《老師》裡唱“想想我如果堅持我的大學專業我是不是該找紡織廠去織布”,顯然法老沒有這麼做。

實習期間,他在一家五金店賣了一年的錘子。那段時間裡他如魚得水,作為店裡唯一會開電腦的大學生,可以說是網路技術擔當,深受重用。不過為了音樂夢想,他找到了嘉興80House錄音棚,跟隨當地著名音樂人周劍光當製作人。

楊和蘇還沒畢業,不算有正式職業。但他在《活死人2018Cypher》說自己“從地下到地上 地上到地下”,這指的是他從默默無聞的說唱愛好者,透過組建低調組合參加《中國好聲音》一炮而紅,在進入主流發展了兩年後又加入Underground廠牌活死人重回地下。不過如今的楊和蘇,顯然又因為拿到《中國新說唱》的冠軍再一次回到了地上,這份經歷可能是中文說唱圈獨一份了。

不同於已經成名過的楊和蘇,福克斯完全是靠著《中國新說唱》才獲得巨大的流量。在沒做說唱前,早早離開學校的他他曾花一年時間考取了會計從業資格證,後來在新疆伊寧的一家外貿公司做出納員,因為不想一輩子都這麼平庸下去,所以選擇做了說唱。如今痞子福克斯已經成了音樂人福克斯,也算是把職業寫在臉上的人了。

活死人的兄弟廠牌Free-Out和紅花會也值得一說。光光畢業於南京林業大學南方攝影學院,畢業後他選擇了從事他大學專業的工作——播音主持,去了FM103.5,當一名電臺DJ。在那檔節目裡,光光和他的同事周穎時常也會談論起一些有關說唱的科普,之後光光辭職的原因也很務實,兩個字,錢少。

高天佐在工地打過工,好兄弟貳萬之前在大眾修理廠當電焊工,倆人的生活都非常無聊。直到接到高天佐的一通電話,他叫貳萬去參加Battle比賽,這才開啟了他們倆的說唱之路。

紅花會的大管家丁飛,在西安的零售市場“百匯”靠著賣HipHop服飾起家,也由此有了蜘蛛、彈殼等人的聚集,幾人組成了最初的紅花會。而從前的蜘蛛、現在的Mercy,因為二度考研失敗,選擇了離開西安。

紮根於北京的丹鎮北京,也有相當一部分成員“打兩份工”。生番的工作是腕錶公司的銷售經理,《Underground Shit》裡也提到“買表找我給你打七折”。從業12年的他,每天都會接觸到各種各樣的人,也正是憑藉這份資深的職場經歷,生番才會寫出《而立》、《看世間》這些有思考、有深度的歌。

斯威特做過的工作繁多。他大學畢業就找了份工作,朝九晚五拿著幾千塊的工資,但人大畢業的高材生斯威特的日子過得還是困惑。後來斯威特辭職開了家小店,然而生意並不是很好。

不久,又有人找斯威特做主播,讓他發揮Battle Mc的特長,對著螢幕Freestyle。斯威特拒絕了,在他看來,說唱是一門藝術,他不允許有人糟踐它。

但就像他歌裡唱的那樣“矯情勁兒過了總被現實打敗,已經紅了眼但沒人能為我把脈”,因為父親病危急需用錢,斯威特不得不幹起了主播。最後,斯威特也把他的這些經歷寫在了《十萬塊》這首歌裡。

張千是開心麻花的簽約演員,還參加過《歡樂喜劇人》,給艾倫、王寧當助演。丹鎮北京的劉銳也是一名演員,畢業於中央戲劇學院,出演過很多電影。

黃碩和梁維嘉Saber是初中同學。黃碩比梁維嘉大一屆,從《肥腸蓋飯》裡可以得知倆人就是西實的扛把子加頭號黑名單。那段時間地下說唱很難做,Saber就和黃碩一起開了家叫Monster Park的爬寵店,共同經營。

丹鎮北京的美朵畢業於中國政法大學,是北京大成律師事務所的律師。同樣是律師的還有JD,從《中國有嘻哈》上最大的遺珠到《說唱聽我的》的冠軍,JD了卻自己的意難平,也向大眾證明了自己。

說唱圈裡還有一些其他的英雄好漢,也都來自各行各業。ICE做過兒童攝影的引導老師,兩年之後自己做了攝影師開了家工作室,之後又做起了微商,還和朋友合夥開了個寵物店。

惡童開過炸雞店,雖然門面不大,但生意還挺紅火;因為在音樂上花費的時間越來越多,炸雞店的運營也隨之變差,之後為了補貼生計,他又在一家奶茶店打工,這也讓他得到了“奶茶哥”的稱號。

王大痣的生活經歷可以說相當豐富,他當過庫管、工人,還曾經在漳州二路“花田家”做廚師。值得注意的是,王大痣可不是什麼業餘愛好者,他正兒八經地考了中式烹調師三級、營養配餐師四級的證書,在《中國新說唱》做的一桌好菜連鄧紫棋都嘖嘖稱讚。

馬俊整個職業生涯都非常勵志,他不僅是第一位拿下Iron Mic冠軍的新疆選手,也是說唱圈裡最專業的電影人。因為高考英語一分之差,他與心儀院校北電失之交臂,心有不甘的他透過考研考上了心心念唸的大學,終於實現夢想。

如今的馬俊是刺蝟電臺的簽約主播,在此之前他還曾是《我不是藥神》的導演文牧野的助理,同為校友的兩人還出了一部微電影《Battle》,由文導執導,馬俊擔任主角。

艾熱結束了在Iron Mic的連年征戰後,成為了《中國好聲音》亞軍帕爾哈提的助理,他跟著帕爾哈提見過很多音樂人,也長了不少見識。當了一兩年助理後,艾熱成功找到了機會“自立門戶”,展現自己的音樂才華,《中國新說唱》的冠軍就是對他最好的認可。

小老虎在中國傳媒大學學影視製片,畢業後和校友李星宇、獨立動畫藝術家雷磊一起組了個組合,叫“嘿!!!”,不過只發了兩張專輯,組合便解散了。之後小老虎又找了份旅遊雜誌編輯的工作,但當他做完《逍遙客》專輯並開始巡演之後,因為沒時間工作,索性就辭了職。

在麻糖做服務員的三年,Kafe.Hu邊寫歌邊自學設計,還給麻糖設計海報,省了不少製作費。離開麻糖後,他全職做了設計,還會接演出。混跡於CDC的他和謝帝一起,每週演一場演完就走,一場500塊,平時也不用駐場。

老舅董寶石也稱得上一路坎坷,他做過商場主管,開過網約車,也賣過水龍頭。但每年都會堅持寫歌。用他曾經老闆的話說:“寶石是沒什麼能力,但人是個好人。”後來工作實在不順,媳婦想了想,“算了你還是回來寫歌吧!”就這樣,有至少兩三年的時間,董寶石在家寫歌帶孩子,媳婦掙錢養家。直到神曲《野狼Disco》的出現,才讓老舅走出了這樣的窘境。

最後的幾位,都是透過今年的說唱綜藝進入大眾視野的rapper,他們成名前的職業也是五花八門。“單口相聲藝術家”、“相親王子”Tangoz是名空管,負責飛機的起飛降落。巧合的是,rapper要拿麥克風,空管也是一年裡握著麥克風時間最長的職業。

方仔大學時就賣過手機電腦、開過補習班、茶樓、開過酒吧、做過保安隊長,當過銷售經理,畢業之後他成立了一個叫“Rich John”的音樂工作室,只有他一個人,沒多久就無疾而終了。之後的方仔在家人的勸說下考了研,成了公務員,如今是一名獄警。

玄朗曾經在貴州遵義的一個國企單位任職招商科科長,這是份在很多人眼裡穩定又體面的工作,但玄朗卻不開心。他每天都要穿西裝打領帶,一切都是按規矩來做事,特別的官方,他迎合不來那一套,所以選擇辭職全職做說唱。

殺手耗早年輾轉來到西安人生地不熟,他先是做了微信陪聊,接著又去跟哥哥賣巧克力,再到後來在KTV和洗浴中心找事做。那段時間的他,在一種混雜的生活中試著尋找尊嚴。今年殺手耗登上了《中國新說唱》成為全國20強,但他沒有獲得什麼鏡頭。同樣在《中國新說唱》取得好成績的Ugly Z做過街舞老師、廚師、酒吧駐唱等多份工作。

高嘉豐在銀行工作過半年,又跑去深圳的一家IT公司市場部做了半年。面對每天朝九晚五兩點一線的生活,他覺得浪費時間且枯燥。他知道自己要的不是這些,所熱愛的方面也並非在此,於是背起薩克斯,毅然前往了紐約大學學習實驗音樂。在今年新說唱海選上,無論是造型還是帶來的Acappella,他都讓人印象深刻。

寶藏山的三冊柏是聲音設計師,曾參與不少部動畫短片、實驗影像、包括記錄片在內的創作以及其配樂與聲音設計的工作;另一位成員金跳造是一名獨立動畫導演並負責團隊影像的後期製作工作。

盤點了如此之多的rapper,不得不說,越來越多的Underground的rapper正在走向地上。於他們而言,因為年輕,他們敢於打破條條框框,把不被認同的志趣變成事業,並治癒同類。同樣,多少前浪曾經做著別的工作,只為延續自己的夢想。

在rapper們的一個個故事裡,說唱不只是商業平臺,它是這些人間的磁場,也是他們的“解憂雜貨鋪”。那些在現實世界裡略顯孤獨的年輕人,在這裡撬開了生活的縫隙,看見了廣闊的可能。

在這個世界上,你總要不斷尋找並確認自我,而有些人的方式不過剛好是“成為rapper”。rapper只是一個稱謂,而具體的每一個人是如此不同。「就像一個萬花筒,我們只是中間的一束光。」HipHop本身有著積極的力量,於他們而言,HipHop不止是一種轟隆隆的音樂形式,也是一種提振內心的信念和生活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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