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眼,時間過去已經兩年有餘,雖然案件審理仍未進行時,但這麼長時間以來,“受害人”弦子在外界一直積極發聲,加上“me too”“女權”等女性意識的崛起,弦子隱隱間早已佔據了道德至高點,反觀朱軍,卻因為沉默而加劇了外界對他的質疑。
由於案件的公開資訊大眾已經瞭然於胸,這裡便不再進行多餘的贅述,同時,在進行相關內容整理時,我們不妨先打亂順序,先看看朱軍對於此事的首次迴應,相信這也是外界最為關心的內容。
針對頗有爭議的合影事件,朱軍的回答是人與人之間正常的交流,只是為什麼會對著鏡子合影,朱軍表示記不清了,此外,對於律師提到弦子有妄想症的說法,朱軍表示弦子說話前後不一,隱瞞了真實的化妝間客觀環境和人來人往的事實,故而才有此懷疑。
最後,朱軍自認是受害者,也表態相信法律遲早會給自己一個清白,至於庭審情況,朱軍以不公開審理的因素拒絕了透露。
其實,如果只是單單從朱軍的迴應來看,他迴應的內容既是外界的想象之中,也是基於事實的一個簡單的自我闡述。
但朱軍的說法是兩人只是聊天,沒有發生任何肢體接觸,沒有發生任何不愉快。
其次,該目擊者也表示,當時朱軍坐在椅子上,弦子則站在朱軍的側後方,兩人之間的距離有一米,也沒有任何身體接觸。
這個證據帶來的效應不言而喻,在法律方面朱軍顯然也將有著天然的優勢,當然,在案件審理出爐之前,我們還是要堅持一個觀點:不輕易站隊,相信法律。
弦子為何有這樣的訴求,究竟是對法庭的不滿,還是對案件審理的不公?我們都無從得知。
但相比較朱軍一直沉默,且表態相信法律的態度來看,弦子至少從各方面來講,率先公佈更多細節的舉動,都已經領先朱軍不止一步了。
或許,在絕對的事實面前,無論是誰佔據著輿論的優勢,終究還是沒辦法逆轉結局,只是,在真相出爐之前,朱軍的“社會性死亡”的局勢,還是先一步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