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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幾年前,剛到北京的高虎信誓旦旦地說:

後來,組樂隊、出唱片、被人喜歡、被人質疑,他再回頭看看當年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勁兒,忍不住笑出來了聲。

人到中年,他才明白:

人這一輩子做好一件事就很牛逼。

就像很多人賦予搖滾樂的定義一樣,憤怒、反抗、吶喊...到最後才懂得搖滾是有“心”的。

從一支花臂長髮的硬核樂隊慢慢轉變到如今柔軟、平靜,他們揹負著太多的罵名與質疑。

但如果你瞭解高虎,瞭解痛仰,撕下柔軟的外衣,你會發現他們的音樂是走心的。

這包裹在裡面的“心”才是真正的不妥協。

幾天前,痛仰樂隊為紀錄片《棒!少年》,演唱了推廣曲《未來的路》。

這部紀錄片的底色是人生本苦。

片中的主人公們,他們是孤兒,是貧困兒童;他們在坎坷中奔跑,在挫折裡涅槃,憂愁纏滿全身,痛苦飄灑一地。

有苦,但也有夢。

高虎的聲音溫暖、治癒,彷彿是在告訴那些人生底色灰色的人,奔跑、歌唱。

這是一部公益題材的電影,而公益也是痛仰這些年一直在堅持的事情。

在雲南,他們有自己的公益專案,作為樂迷數量驚人的一線樂隊,鮮有人知道這一點,樂隊成員也從不張揚,很多公益資訊在網上已經搜尋不到。

今天我們就來一一“曝光"。

撕掉過去種種質疑,掀開痛仰柔軟的背面。

《樂夏》之後,痛仰並沒有消費節目熱度。

活動不多,幾乎不接代言,各大晚會、綜藝也沒有他們的身影。

除了livehouse巡演、音樂節,大部分時間都在寫歌。

節目結束後不久,他們就推出了一張新專輯《過海》,只不過這是一張純音樂專輯。

剛釋出的時候很多人罵罵咧咧,覺得痛仰早沒有當年的憤怒。

那些人眼裡只有“憤怒和反抗”,滿身戾氣,看不到這個世間的愛與美好,當然也不知道這張專輯背後的意義。

“我們會將網路平臺實際收入的一半捐給關愛抑鬱症專案,盡綿薄之力拋磚引玉。”

虎哥說了,這張專輯一半的收入將用來資助抑鬱症患者,一年後他們兌現了諾言。

他們將一半的收入捐贈給了北京尚善公益基金會-抑鬱症專案。

不僅如此,連另一半的收入也拿了出來,捐贈給了需要幫助的樂隊和音樂人。

孟子曰:

“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

我在痛仰身上,看到了這後半句話的意義。

他們一直在用音樂賦能給需要幫助的人,這是大部分人所不知道的。

上面的捐贈物件中,海嘎小學的學生樂隊大家一定不陌生。

一個月後,痛仰走進山區,為了一首歌的約定。

他們在大山裡一住就是好幾天,高虎特地換上一身布衣,席地而坐和孩子們一起歌唱。

孩子們藍白相間的校服和高虎一身素衣,出現在同一畫框中,是我今年見過最美的畫面。

演出結束後,痛仰並沒有大肆宣傳這次活動,樂隊所有人一致堅持此次海嘎之行,必須以“不消費孩子”與“不帶任何商業行為”為前提。

“已識乾坤大,猶憐草木青。”

這才是音樂最迷人的地方。

今年年初,我們的生活被一片灰色籠罩。

疫情給很多人帶來了噩夢。

“一方有難,八方支援。”

痛仰二話不說,第一時間捐助了100萬支援武漢。

一百萬對於一個當紅明星來說,也許並不算什麼。

但是樂隊痛仰來說,100萬可能是他們幾十場演出的全部收入。他們那點錢是一場場livehouse辛苦唱出來的。

這一百萬,是痛仰的態度,也是一個搖滾音樂人的態度。

“想去音樂節。”

痛仰卻認真檢視,並且回覆:

“回來了,來看演出,我請。”

半年後,痛仰無錫巡演,英雄歸來,如期而至。

當我看高虎與這位醫生的合影時,眼淚不自覺在眼眶打轉。

“願愛無憂”,大抵是如此。

上半年,當所有樂隊都在參加“相信未來”線上義演活動時,痛仰選擇退出。

並表示將會拿出今年的第一份收入也就是《過海》專輯收入的另外一半,助力給需要幫助的音樂人共渡難關。

其實這個時候,他們已經在籌備一件意義非凡的事情:

“來武漢辦線上演出。”

他們是復工後第一個來武漢演出的樂隊。

五月中旬,“草莓星雲” 演唱會如期而至。

樂隊成員提前一週,從全國各地出發,在杭州匯合,抵達武漢。

一路輾轉,期間遇到了種種困難,但都抵不過最後的一句:

武漢,你好!

演出之前,痛仰並沒有以武漢為噱頭大肆宣傳,甚至並沒有透露演出地點。

所以很多人直至演出開播前,都不知道痛仰此時就是在武漢長江邊。

直到演出返場,直播畫面中打出“痛仰 武漢 演唱會”的字樣時,大家才恍然大悟,原來背後的“湖水”是滾滾的漢江水,腳下的土地是久違了的武漢。

此時的武漢剛剛解封沒多久,很多人還對這個地方“敬而遠之”。

而他們冒著被隔離的危險,把線上演出的地點選在了武漢,其意義不可言表。

痛仰又做了一件別人不想、不願、不敢做的事。

痛仰有一首歌叫《野歌》,這首歌對於他們來說意義特殊。

幾年前,他們去了雲南的一所慈善學校,教那裡的孩子們音樂,並帶去了小樂器使他們接觸到了一點音樂入門。臨走時,慈善學校的校長李兵把他寫的一首詩送給了樂隊,後來痛仰把這首歌譜了旋律,便誕生了《野歌》。

去年是痛仰樂隊成立20週年,他們首輪巡演將以“野歌”為主題在雲南辦起了慈善巡演。

從西雙版納、蒙自、曲靖、昆明、麗江、大理這六座城市展開。

巡演的全部收益將全部捐給雲南地區的需要幫助的孩子們,並且表示關於捐贈的具體詳情,會在演出結束後15個工作日內對外公佈。

雲南是痛仰公益事業的第一站。

這些年他們一年多次往返雲南,除了資助學校,也會捐助當地的鄉村醫生。

他們給雲南山區的孩子捐贈音樂教室,並且每隔一段時間就去那邊的學校與當地的孩子們一起上音樂課。

也會親自探訪當地的醫生。

張靜曾在提到:

“我們經歷了很多別人從來沒有經歷過的事情,也穿行了很多別人沒有走過的公路。我們曾經看到一座山的樹全部被砍掉,曾經被村裡的大爺問到照相機是什麼東西,我們永遠也忘不了那些藍天、白雲、湖水,還有像花兒一樣美的風景……”

人總歸是要成長,音樂也一樣。

2016年痛仰啟動了“今日青年”百城巡演專案,當時他們已經是國內知名樂隊,多跑幾場音樂節,遠比在LiveHouse掙得多。

但痛仰仍然覺得巡演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在他們看來自己的“根”就是在livehouse裡。

他們從零幾年開始就在livehouse演出,直至今天依舊堅持著。

隨著時間的流逝,痛仰的音樂風格也悄然發生著變化。

喜歡他們的人越來越多,抵制他們的人也不少。

去年《樂夏》舞臺上, 某位知名專業樂評人就公開表示:

“這輩子都不可能投(票)給痛仰。”

甚至在微博寫到:

“我討厭痛仰,我討厭這支——中國最油膩的樂隊。”

何為不油膩?

非要宣洩式的吶喊?粗暴的外殼?

別動不動就扯搖滾樂的核心,誰也沒有資格定義搖滾樂。

相比大多數樂隊,他們更值得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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