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到一篇報道標題為“文藝圈懷舊受追捧,影視劇致青春沒完沒了”。報道的一開始寫道:從今年的春晚開始,“懷舊風”就沒有過片刻停歇。從銀幕到熒屏,無不在重溫經典、集體懷舊。這種情結也不再是中老年人的專利,諸多貼著懷舊標籤的影視劇和綜藝節目其實都主攻年輕市場。在“80後”都開始緬懷青春、感嘆衰老的當下,“舊時光”成了可供娛樂圈消費的新熱門。
之前有朋友問過我《那些年,我們一起追過的女孩》和《致青春》你比較喜歡哪部?我笑笑反問道:“那左手和右手你比較喜歡那一隻,左手握著年華,右手握著時光。”同樣是祭奠青春,何來的比較,用祭奠這個詞語好像略帶沉重了點,那不如就用回憶或者是重拾吧。
我突然想起大學時看過好多遍的一本小說,郭敬明的《夏至未至》,我曾一度把它視為我最愛的小說。每年夏天的宿舍生活總是特別難熬,四個人一間的寢室,沿著房頂水平旋轉,只會發出咯吱咯吱聲響,卻少有涼風的小風扇;四個穿著吊帶衫躺在床上,各自捧著書本的女生,有時不時的冒出笑聲,有深陷其中淚流不止的,也有用書蓋著臉頰沉睡過去的…
啊,我記得臺灣有一部電影叫做《沉睡的青春》。待到晚上吹起略帶涼爽的風,就從床上爬下來,石頭剪刀布,誰輸了就穿著拖鞋跑到對面的樓裡買四個炸雞腿吃,我們總會在第一時間品嚐出那是不是新鮮的肌肉,可惜現在,想要回味也不知要等到何時了。就是在這樣黏膩極為不舒適的環境下,度過了在現在看來最為美好的大學時光。也就是在那樣無憂無慮的時光裡,第無數次從《夏至未至》的字裡行間裡看到了所謂青春的傷痛,可是小說畢竟是小說,即便深陷其中不可自拔,還是能夠清晰的知道,那些活靈活現人,那些斑駁的事也只能被關在故事裡,只能存在於自己的幻想裡。或許,我們偶爾可以找到些許故事中的影子,但那些被放大的幸福和痛楚並不是真實的生活。
我曾一度幻想過,如果我是一個編劇,一個導演,我一定要把《夏至未至》翻拍成電影或者電視劇,我甚至還很有幸的找到了男二號,當然那只是我一廂情願的。那個男二號有著和小說裡描述的一樣的精緻的臉龐,堅挺的鼻樑,白皙的面板,眼睛或許還沒有到那麼深邃的程度,但加上一點演技的話,我想也足夠了。只可惜現實生活中的男二號和故事裡的性格相差甚遠,不然就真的是堪稱完美了。呵呵~現在想來確實很好笑,不過我真的有無數次的幻想過,若是我把每天同我一起做校車上學、放學的人都寫進我的故事裡,成為我故事裡的主角,那這部影片一定足夠精彩吧,他們可能有著與性格不相符的外貌,可能有著你不曾看出的才華,也可能藏著很多令你乍舌的小秘密等等。關於青春的故事,就像潺潺的流水,時而清脆,時而撞擊小岩石激起細小的水花,卻帶著漣漪一路向前。我所期待的《夏至未至》沒有被拍成任何影片,而我沒有看過的《小時代》已經被郭敬明導演拍成了電影,我很想一個人去電影院看,這是我一直想要做的事情,只不過不是預想的故事而已。
再平淡無奇的青春,也有它自己專屬的故事。趙星在部落格裡寫過這樣一段話,她說:“想起前段時間一個高中生在升國旗演講的末尾,在主席臺上對著全校同學對自己喜歡的女孩表白。有一家媒體在第二天頭版全版登出了這樣的文字“有人說你勇氣可嘉,有人說你不該這樣做,有人說你頭腦發熱不分場合。很多人認為高二的男生應該好好學習,心無旁騖,可是我們聽到了臺下孩子們雷鳴般的掌聲是敢愛敢恨還是年少輕狂?為什麼成年人對此爭論不休?真的是你錯了?還是我們的思維固化了?已經長大的我們是否還記得那些青春萌動?是否還記得那些年追過的女孩?”或許,被表白的女孩永遠不會和男孩有一個未來;或許,表白的男孩必須轉學來繼續學業;也許這只是一場徒勞無功的勇敢,但這卻一定是一個極美的青春片段。如果能放在某一部青春電影裡,那會是多麼賺足眼淚和柔軟的畫面。文字和畫面,將最美好的時光,糅合成最溫柔的一擊,讓你很久都緩不過勁兒來。”
《最美的,徒勞無功》,這是九把刀的書,我想這也許是對青春最好的詮釋。多少次我們鼓起了勇氣,做了曾經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做的事,說了這輩子都不會說出口的話,可是在得到那個已經在腦海裡演練了反覆上千遍的答案時,還是如同巨石,從光年般遙遠的地方連著加速度,毫不留情地砸到心裡。
最後只能留給自己一句:這樣,我大概就不會後悔了。那時候天真的把付出當做是一種心甘情願,把失敗當做是一次新的機會,把得不到當做是一種歷練,把本就不該屬於自己的當做是一種信仰,可他還是美的入骨,美的那麼不遺餘力。“時間是怎麼樣劃破了我面板,只有我自己最清楚。”——王菲《笑忘書》
沈佳宜說:『謝謝你喜歡我。』 柯景騰說:『我也很喜歡當年那個喜歡妳的我。』
也許,最美的,永遠,徒勞無功!
用聲音溫暖你的耳朵,分享生活中所有美好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