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對於侯耀文來說,是喜憂參半的一年,這一年他力排眾議艱難收下一個說相聲的小黑胖子徒弟郭德綱。也是這一年他結束了自己11年的婚姻,妻子向他提出離婚,還帶走了兩人年幼的女兒。
這段婚姻是侯耀文的第二段婚姻,此前他與鐵路文工團的同事,一位叫劉彥的舞蹈演員有過一段婚姻,1980年生下一個女兒,取名侯瓚,離婚後女兒跟前妻一起生活。
後排左起:侯震 侯瓚 侯軍
大女兒侯瓚 1980年出生
1990年,42歲的侯耀文在一個劇組認識了22歲的袁茵,這個漂亮大方的黑龍江女孩畢業於北京電影學院,剛畢業分配到了北影廠不久。兩個人在逐漸的相處中產生了感情,1993年袁茵不顧父母家人阻攔執意嫁給了侯耀文。
袁茵照片
婚後夫唱婦隨過起了相夫教子的幸福生活,98年袁茵生了個女孩,老來得女的侯耀文給老閨女取個小名叫妞妞,特別疼愛這個小女兒,把她視為掌上明珠,女兒愛粘著他有時騎在他身上抓他頭髮也不惱,錢夾裡裝著女兒照片走到哪都拿出來看。
侯耀文和小女兒妞妞
袁茵在這一時期幫助侯耀文整理創作了很多相聲小品的作品。
春晚相聲:京九情
隨著侯耀文事業的發展,擔任的職務也越來越多,時任曲協副主席、鐵路文工團副團長鐵路說唱團團長等,除了年節要參與各大晚會演出,平時還要組織下基層等活動,一年到頭經常出門,對家庭的照顧就顯得越來越少。侯家同小區住著相聲演員戴志誠和小品演員楊蕾夫婦,兩家住前後樓離得非常近,侯耀文就拜託自己的師侄戴志誠幫忙照顧家裡妻兒。
相聲演員戴志誠1960年生人,78年進入天津市曲藝團,拜師相聲名家李伯祥先生,86年調入中國廣播說唱團,93年正式和姜昆搭檔說相聲開始走紅。戴志誠的妻子楊蕾也是一名小品演員,還是第一代走上春晚的小品女演員代表作有《換大米》《產房門前》等。
郭達 吳剛 楊蕾 小品換大米
鮮肉時期的達康書記
能託妻獻子的交情那一定是知根知底的交情。從相聲門裡論,那戴志誠算侯耀文的師侄,對師叔交代的幫助照顧妻兒的事情於情於理也是特別上心,經常跑前跑後,送好吃的,幫助幹活,陪師嬸出門,噓寒問暖,照顧和幫助袁茵母女,一來二去嬸侄兩個竟然產生了情愫…一樹梨花壓海棠,一支紅杏出牆來,…是心動的聲音,是愛情的味道。
春晚小品 好人不打折
2004年春節,楊蕾結束了大年三十春晚小品《好人不打折》的演出,收心回家打算好好陪陪家人彌補整天奮戰春晚不著家的遺憾,沒想到這是她參加的最後一次春晚。年還沒過完,丈夫戴志誠向她提出了離婚,幾乎是極速的不由分說沒有一點喘息的必須離婚,當時楊蕾為了挽救婚姻找到了李金斗幫忙勸說丈夫,李金斗找戴志誠談話後只悻悻對她說“你放手吧”。
雖然沒有任何防備,但也明白了戴志誠對她已經沒有了一點感情,即使不捨13年的夫妻情分,楊蕾還是同意了離婚,兩人只用了22天時間就辦完了離婚手續。離婚後的戴志誠迅速的搬走了家裡能搬走所有的東西,連一根拖把都沒放過,“就給我留下了一堵承重牆”楊蕾在後來的訪談節目中開玩笑似的說道。
楊蕾近照
離婚後渾渾噩噩的日子過了幾個月,沒等楊蕾喘過氣來,就從好友處得知侯耀文也離婚了,戴志誠和曾經的師嬸袁茵同居了!
對比戴志誠如此猴急不顧一切的撕破臉離婚連一根拖把都不放過,侯耀文這次離婚時,幾乎是“淨身出戶”。在他去世以後,他的徒弟回憶說,師傅離婚以後拼命接工作硬挺了很長一段時間,終於湊夠首付買了玫瑰園的別墅,有了個能住的家。買了別墅背上貸款,冬天不捨得開暖風,平時也不捨得開電梯,因為電費太貴,甚至連傢俱都錢沒買,還是徒弟們看不過去,從外地給他拉了車傢俱去。
侯耀文玫瑰園別墅外景
四人離婚後不久,戴志誠與袁茵迅速結婚組建了家庭,成為了夫妻,光明正大恩愛同行。
三年後的2007年,這一年,對於侯耀文來說可謂不平靜(準確的說是半年,因為他留在了上半年),5月初歌手謝東因西毒被抓,大嘴王朔發文罵侯家對謝東不負責,從而炸出了謝東是侯寶林私生子是侯家兄弟的新聞,侯耀文被推到前臺疲於應付各路採訪追問。 5月底侯耀文開一輛奧迪A8疲勞駕駛走神了在國貿橋追尾懟爛前車捷達屁股。
6月12日,侯耀文和石富寬、于謙、郭德綱在天津人民體育館參加“紀念郭振清誕辰80週年”晚會,6月21日下午在天津錄製《笑傲江湖》總決賽最後一場。(官錄影像糖餅暫時沒找到,找到會補上)
侯耀文石富寬最後一次同臺
6月23日晚,演出回家後的侯耀文突發心源性心臟病倒在了他的玫瑰園別墅,一句話都沒來得及留下,倉促地走完了59歲的一生。
世界上有一種去世叫死都死不痛快,人走了也不得安寧。因為後面還有一場雞飛狗跳的玫瑰園叔侄徒弟搶遺產官司大戰鬧得天翻地覆。這裡不贅述了,感興趣的關注糖餅,改天咱另寫寫。
值得一提的是,不知是託妻獻子真的託對人了,還是確實真愛使然,嬸侄二人婚後倒一直幸福低調的生活著,至今已走過了16年。而戴志誠對袁茵和侯耀文的婚生女兒妞妞也非常疼愛視如己出,孩子青春期偶像是韓庚,爺倆還特意去追韓庚的演唱會。楊蕾歷經10餘年也走出了當年失婚陰影,擺脫了多年的怨婦形象,重新走到臺前開始新的工作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