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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一季的《奇葩說》正在熱播。

選手陣營中,缺少了些熟悉的身影。

有些選手因這檔節目成名,但或早或晚都還是離開了這個舞臺。

姜思達就是其中的代表(第五季就沒再出現)。

在新一季《奇葩說》開播的前兩天,姜思達自己的新節目也上線了​。

僅三天可見

Only 3 Days

目前這檔節目播了兩期,評分穩定在8分之上。

《僅三天可見》號稱是“國內首檔明星社交實驗節目”。

主持人姜思達也是話題人物,當年首登《奇葩說》海選舞臺時就宣佈出櫃。

但關注姜思達的觀眾們很容易發現,這檔新節目其實有些像是他之前兩檔節目的雜糅。

對於觀眾而言,些許的創意有時比花哨的頭銜來得更實惠。

好在,《僅三天可見》確實有“新”的地方。

前兩期出場的嘉賓都是“歡聲笑語”的代言人。

一個是“綜藝一姐”謝娜,一個是“脫口秀天才”池子。

但這兩期節目讓人印象最深刻的恰恰是他們的「不快樂」。

謝娜在節目裡談到了她人生中最希望刪去的部分,那些“被冤枉”、“讓人難過”、“讓人憤怒”的痛苦經歷。

說到動情之處,她一度哽咽。

謝娜坦言自己在求學階段,家中遭遇了變故,連門都被卸掉了。

那個階段的她後來獨自到北京闖蕩,開啟了自己艱辛的奮鬥歲月。

“因為我沒有退路。”

等到自己好不容易闖出一片天地時,很多人開始質疑她“沒文化”、“主持水平差”。

謝娜甚至主動談及了網傳張傑出軌張碧晨的事件。

毫無疑問,這些都是讓她不快樂的事。

關於謝娜在節目中表達的情感究竟是真假的問題,其實需要觀眾去甄別。

畢竟,一檔節目很難去把這些問題都客觀地呈現出來。

與此同時,在謝娜的講述中也不難發現一些引人思考的角度。

比如,福斯對明星的固有印象其實對對方來說,就是一種困擾。

謝娜談到了總有人不自覺地與她自來熟。

她不得不去調整自己適應別人“認為”的狀態,這顯然是人際交往中的一種被動狀態。

對於《僅三天可見》來說,能呈現出相對真實的對話狀態,遠比挖掘八卦更有價值。

《僅三天可見》強調了“社交”的特性,通過“紀實+訪談”的形式,試圖在名人社交的場景中挖掘到一些特別的內容,而不是單純獵奇。

對於這檔實驗性質較強的節目來說,紀實部分的不確定性太多,但也正因如此,會提供更多的可能。

跟拍謝娜的三天時間,與大多數的明星真人秀節目片段似乎沒有太大區別。

加之謝娜這位老江湖的慣性表現,所有回答沒有什麼是出乎意料的。

正如姜思達自己所說的那樣,這期節目“沒有特別到位”。

在池子這一期對話中,節目效果似乎有了些改觀。

池子對於人生的思考顯然要比過往脫口秀中說的內容更加深刻。

在《僅三天可見》中,池子談到了對生死的看法:

“生死這個教育應該從小學開始,就是你別整得天天的就對生命也想不清楚,別的也啥想不清楚。 ”

“我覺得這是比較理想的狀態,就跟那天樑龍哥說的:‘人如果不提前想清楚,你到彌留之際的時候就跟瘋子一樣。’我覺得想得越早越好。”

是什麼激起了這番感悟呢?

他很平靜地講述了自己的母親患腦癌,最後離開人世的經歷。

反過來看,池子提到的“生死教育”確實是當代社會欠缺的。

這段訪談的錄製地,是在一個遠離城市喧囂的自然環境中。

有潺潺河流和綠草地,在嘉賓的背後甚至還有一群水牛在自由的活動。

整期節目從紀實的跟拍部分到訪談環節都有些超現實之感。

尤其是有一天,當池子穿上了恐龍服,周圍的人看到他都被都得逗得特別開心。

池子則放肆地跑來跑去,背後還有一條小狗在追他。

那一刻,被逗樂的人就像是看脫口秀的觀眾,他們笑的是恐龍服的外形。

而真正開心的是池子,他在用力奔跑、大聲笑,他因為享受這身恐龍服本身而開心。

這是自以為很享受眼前場景的看客們永遠體會不到的快樂。

另一個場景也很耐人尋味,是鏡頭記錄下了池子和一幫脫口秀演員外出野炊。

以採訪者身份出現的姜思達,感到自己與這群人格格不入。

這種略顯尷尬的存在,反而凸顯出了影像本身呈現的真實感。

作為觀眾的我們甚至可以喊出,那不就是脫口秀舞臺上的卡姆、呼蘭、張博洋嘛?

但他們沒有理睬鏡頭。

節目組也沒有刻意去製造一種交流感,這樣反而讓紀實部分成了節目的加分項。

作為同樣由鵝廠新聞頻道出品的節目,兩者確實在很多方面有著相似之處。

比如,“紀實+訪談”的形式。

以及同樣帶有主持人主觀視角的講述。

但《僅三天可見》似乎在此之外也有一些新的嘗試。

從對謝娜採訪的“不到位”到對池子的另一種展示。

觀眾多少會感受到,這檔節目力圖建構的社交場景下的觀察視角,確實有些與眾不同。

而對於雷同現象如此嚴重的節目圈來說,有一點不同的聲音存在,就已經很難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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