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裁縫》講的是在澳洲的一個小鎮上,十多歲的小女孩蒂莉因為被指控謀殺了他的同學斯圖爾特而被驅逐出了小鎮。自小女孩被警察帶走後,她的母親茉莉也成為了眾人眼中的瘋婆子,而她自己也成為了小鎮人眼中那個不折不扣的謀殺犯。窗外的閒言碎語無時不刻不在吞噬著她的母親,同樣謀殺犯這樣平白無故的罪名也讓蒂莉心存了一輩子。這莫須有的罪名,她一定是要給自己洗白白的,我們繼續往下看。這不是一次普通的探親,而是蓄勢待發的一次洗白。
飾演蒂莉的演員,你可能並不陌生,因為她就是當初站在泰坦尼克號船頭的女主,那個戴過海洋之心的漂亮女孩。只是這一次,她戴的不是什麼海洋之心,隱隱約約她似乎帶著的卻是一顆溢位螢幕的復仇之心。
影片開頭是一個濃妝豔抹的豬豬女孩拎著箱子在深夜抵達了一個小鎮。做工精緻刻有SINGER字樣的皮箱,充滿設計感起到修飾臉型的大帽簷,在夜色裡看起來誘惑動人的烈焰紅脣,還有看起來呈S型的小蠻腰。這看似平靜,毫無大動作的進村方式反而和白天的時候眾人看到她們家升起的裊裊炊煙形成了極大的反差,似乎是兩股勢力的正面對抗。
推門進入,是讓人難以言說的凌亂畫面還有溢位螢幕的難聞味道。昏暗無比的光線,躺在床上蓬頭垢面的那個人,就是被眾人視為瘋婆子的媽媽。此處並沒有太多煽情的細節處理,更多的是所有的改變將從這一刻重新開始。
沒有任何的嫌棄,沒有任何的妥協,沒有任何的退讓。眾人眼裡的不解與鄙夷,反而成為了蒂莉重新出現的底氣。因為她要把曾經失去的重新奪回來,比起眾人眼裡那所謂的接受她更多的是想要一個真相,自證清白。
你說人活著是為了什麼,可能就是一個尊嚴,一個面子的事情吧。
當蒂莉風姿綽約的出現在小鎮上的足球比賽現場時,場上的球員無一不被她的魅力所神魂顛倒。同樣的,身為同性的小鎮女人們又是多麼的羨慕嫉妒恨。
所以說啊,無論什麼時候,女性還是要多投資自己。只有這樣的投資是持久的,可以保鮮的,因為放在其他方面的投資風險都是不可控。
足球場上蒂莉的大放異彩也讓小鎮上那個戴著眼鏡的姑娘蠢蠢欲動,她是第一個被蒂莉閃耀打造的人,舞會上的灰姑娘成為了眾人眼裡的漂亮公主。你看,人靠衣服馬靠鞍,這真的沒啥毛病。
女兒剛回來的時候,她的媽媽茉莉是非常抗拒的,裝瘋賣傻的她不願意去與她相認,她不想自己的女兒再次受到眾人的任何傷害。
舞會上讓眾人眼前一亮的那件衣服,除了蒂莉的剪裁,當然也離不開媽媽茉莉的指導。影片當中進行到這兒的時候,不得不伸出一個大寫的“服”字。也正如媽媽所說的那樣,也許當年蒂莉被帶走,那也算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後來的後來自己的女兒也成了萬眾矚目的高階裁縫師。兩個人揚在臉上的自信,就好比被特意打了光效一般。
影片中除了那個踢足球的泰迪對蒂莉保有一份真情與熱愛,其他的人似乎都對她有著說得上來的利益企圖。當所有的人都想變美的時候,想要漂亮衣服的時候,各個都蜂擁而至。而當這利益一旦受到損害,他們卻更多拋過來的還是以往的質疑與謾罵。
還記得泰迪去蒂莉家去做客的那天嗎?桌上那本《麥克白》就像故事的一個推進者一樣,將故事接下來的走向指引到一個特定的鏡頭下,同樣也墊定了後來泰迪的悲劇色彩。
蒂莉要的其實很簡單,她想要的只不過是一個自證清白的真相。然而,所有人卻一直在把她們母女推向一個深淵。
那個滿口謊言的老師,那個邪念不斷的鎮長父親,那些表面上誇讚自己衣服做的很好,背地裡卻總是冷言冷語詞語不善的小鎮婦人。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愛美可以讓一個人重新活過來,但是對愛美之心存有嫉妒念頭的人也勢必會失去自己。
茉莉媽媽在影片最後西裝革履,帶著禮帽,淺塗口紅出現在隔壁家愛吃甜食的奶奶家門口時,彈幕上都是嘖嘖嘖的驚豔。你看,歲月從不敗美人。
我們總會說一個成功男人的背後一定會有一個默默付出的女人;而一個成功女人的背後也一定會站著一個為他遮風擋雨的男人。這在方程式即便是不成立,但是在情感訴求上一定是講得通的。
愛她的泰迪走了,在一場毫無徵兆的試探證明中,你以為下面是小麥而它確是高粱的糧倉中就這樣失去了生命。所以說,自我表現和試探性的證明是一件很有風險的事情,男性同胞看到這裡的時候,一定要三思而後行,務必適可而止。表現有風險,證明需謹慎。
愛她的媽媽走了,只是這一次她的媽媽為她準備好了一切。那個佝僂著身子跑起來拉不住的醫生,那個愛吃甜食的隔壁奶奶媽媽在最後一次的甜點裡加大了大麻的量。
欣賞她的小鎮警長,也因為交心一次次滿足他對異服的渴望,替她背了一次鍋。
《麥克白》劇場的小鎮表演,她為所有人都準備了漂亮衣服。為所有人帶去了一時風光,也親手毀掉了這裡所有的流言蜚語。
小鎮在熊熊大火中燃燒,她也坐上了去巴黎的列車。
哦,那是開往澳洲的列車。不過沒關係,當心事已結,所有可以去的地方都能成為遠方。
毀不掉你的,終將使你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