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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2020年末還能等來一部硬核港片,而且年度TOP10,穩。

兩天票房近2億,豆瓣8.1,《拆彈專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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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上8分的電影很稀罕了#

開場5分鐘,香港國際機場就被核彈炸了,像一股外化的超級怒火,奠定了整部電影的基調▼▼▼

之後,《黑暗騎士》《諜影重重》 《小丑》《記憶碎片》《盜夢空間》《無間道》不斷從我腦中閃過,情緒被接二連三的反轉和連綿不絕的爆炸場面壓得喘不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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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拆彈1》完全無關,《拆彈2》用了全新的故事線。

劉德華飾演的拆彈專家潘乘風,業務能力過硬,為了救人不在乎自己的生命▼▼▼

在一次任務中,因為爆炸他失去了一條腿,但依舊陽光樂觀,裝上義肢後拼命復建,恢復體能,還想繼續堅持他熱愛的職業▼▼▼

#夢迴2008北京奧運會#

哪怕各項體測成績都超過標準,警隊卻告訴他:

我們不再需要一個殘障人士。

5年後,潘乘風在一起爆炸案現場昏迷,警方懷疑爆炸與他有關▼▼▼

而他甦醒後失去了一切記憶,不知道自己是誰,也不知道自己做過什麼。

好不容易逃出來查詢真相,前女友龐玲(倪妮 飾)說,其實你是我安排在犯罪團伙的臥底▼▼▼

已漸漸疏離的死黨董卓文(劉青雲 飾)則說要親手抓他回去▼▼▼

潘乘風不知道自己是好是壞,也不知道應該相信誰。

可以肯定的是,五年前,他因殘疾被邊緣化,精神就漸漸滑向了一個極端。

他憤怒於自己遭遇的不公▼▼▼

甚至在表彰大會上,公然扯出黑色橫幅抗議:

警隊忘恩負義,用完即棄

#夢幻聯動巡迴檢察官的胡雪娥#

還有很多努力卻得不到認同後的質疑和吶喊:

“我不是瘋,而是痛。”

“不是我有病,是這個世界有病。”

“這是個用完即棄的社會。”

什麼把潘乘風變成了這樣,他的憤怒聯結著他的過去和現在,又會怎麼影響香港未來的命運。

印象中,一直以正面形象出現的劉德華,很久沒演過這麼顛狂的“反派”了。

潘乘風從身體到心理,都經歷了不同階段,心態的反反反覆覆,劉德華要演出好幾重層次。

從樂觀敬業到憤怒敏感▼▼▼

無奈焦躁▼▼▼

到陰狠顛狂的瘋子▼▼▼

再到失憶後的迷失掙扎▼▼▼

59歲的劉天王這次讓人耳目一新,他是有演技的。

其實劉德華本人跟潘乘風挺像的,拼命,敬業。

2017年他意外墜馬後,體能差了好多▼▼▼

但拍攝時,不僅依然完成了大量的激烈動作戲▼▼▼

#太有阿湯哥那味了#

還得透過不斷練習,讓自己的肢體動作像殘障人士▼▼▼

很多時候在模仿走路不便的導演邱禮濤▼▼▼

潘乘風某種意義上也代表著一代人的身份焦慮。

電影裡埋了很多梗,機場動亂、黑口罩、水滸傳裡被招安的宋江、記憶的植入和抹除,歷史的書寫......都在隱喻著現狀。

“你信我,你就是警察

你不信我,你就是恐怖分子”

而電影中的終極武器,世界上最小的核彈之一,就算爆炸沒造成大面積人員傷亡,核爆的汙染會一直存在。

當倪妮哭著說出“氣象部準備,衛生部準備,預警應險部準備,所有香港市民準備”,就能想象到難以言說的創傷後遺症▼▼▼

在審查和資本的侷限下,還能將現實表達、個人風格和商業性融合在一起,讓不同趣味的人都找到各自的嗨點▼▼▼

導演邱禮濤做到了。

跟劉德華同年出生的邱禮濤,產量也高得驚人,33年裡完成了80多部影片。

有合拍片,有港產片,有爆款大片,也有沒過審的,有cult片,有純愛片,還有爛到你記不住名字的......什麼都有▼▼▼

他說自己不是很有耐心的人,總是希望事情做得快點,也不要求有多好的條件才能開機。“可以快的事,就不要拖啦。”

2018年採訪中,前星皓製片人竹聿名說,邱禮濤是目前電影圈中小成本警匪片的優先考慮物件,他拍電影投資方不操心,因為他總能把1000萬拍出1500萬的效果。簡稱穩賺不賠。

但我們只看到他拍得多,不知道他推掉了多少戲,他還是有他的選擇的。

做合拍片或國產片時,審查制度對他而言的確是最大的受限,但也沒覺得有多大分別。

“不過是要聰明一點,有限制的就不碰這裡的限制好了,但是怎樣的人就拍怎樣的電影,那還是可以的。不用講得太明顯,轉彎抹角得好也是一種藝術手段。不用太刻意,影片自己會呈現出來,總有觀眾會看到的。”

有網友評價他為“懂規則的野獸派”

陳木勝、林嶺東都走了,隔壁林超賢忙著主旋律輸出,杜琪峰的《黑社會3》遙遙無期,鄭保瑞在拍西遊賀歲……

雖然直到2018年,邱禮濤才第一次憑藉《拆彈專家》提名金像獎,但他卻可能是最後能繼承“盡皆過火 盡是癲狂”的香港導演了。

去年獲得12億票房的《掃毒2》,重新整理了港片在內地票房的全新紀錄,裡面精準表達了時下焦慮、絕望的情緒▼▼▼

不管是講述底層人群生活的低成本電影,還是商業片,可以看到,邱禮濤總在關注各種社會公共議題,處處體察著社會。

這是邱禮濤入行之後一直在做的事。

1987年,26歲的邱禮濤拍出了處女作《靚妹正傳》,根據演員林碧琪的真實故事改編,揭開了電影圈光鮮背後的黑暗▼▼▼

當時香港“新浪潮”退了潮,經典武俠片和功夫片也已衰落。從一開始,他的創作就始於香港迴歸的過渡期,是香港商業片開始反映社會問題的時期。

九七回歸時,他拍的也是以真實案件改編的《等候董建華髮落》——一位議員為獄中一群沒有獲得刑期的青年罪犯爭取確定刑期。從點到面觸及了當時的政治環境轉變,迴歸之後的交接問題,司法公正、青少年問題、人道主義等。

期間邱禮濤多次到監獄探視這些少年罪犯▼▼▼

而從1997到1999年,他網羅香港民間鬼故事來改編,接連推出了《陰陽路》系列,說說是鬼片,但反映的是民眾日常生活中的惶恐與不安▼▼▼

後來,他在《葉問終極一戰》裡展現老年葉問的吃喝拉撒睡;

在《家和萬事驚》裡涉及空巢老人,憂鬱症人群和炒樓話題;

也有關注性工作者的《性工作者十日談》《我不賣身,我賣子宮》和 《雛妓》▼▼▼

“其實我看過很多材料,聽過很多故事,蠻多婦女不幸被強姦,但是她們很多人都沒有報案,受到社會的壓力,她們明明是受害人,但外界的人還是會用另一種眼光去看你。”

在邱禮濤心裡,社會題材永遠是第一位的▼▼▼

“如果有投資方願意投這種型別的電影我會非常高興,並且會選擇把《拆彈專家2》推後一點,先來拍這類我想拍的,警匪片今年不拍明年還能拍,但有關社會題材的電影,今年有機會不拍的話可能明年就沒有了。”

甚至放話,如果明天死掉,也“希望人家說,邱禮濤是個有人文關懷的導演,我感覺這就是最高的評價了。”

其實在邱禮濤入行前,他最想拍的就是有人文色彩,敘事手法又有創新的電影,點名侯孝賢的《童年往事》▼▼▼

只是他入行後發現事實並不如此。

他才非常理性地說服自己,要學習工業內的運作,“別人為何貿貿然要讓你拍一套電影呢?”

差不多時間,1990年前後,侯孝賢的《童年往事》被引進日本上映,也影響了一位如今的大導演——是枝裕和

當時年輕的是枝裕和覺得侯孝賢拍出了他想拍的東西,之後他又延續了這種創作,還多次表示,對於自己的創作之路,侯孝賢是“父親般的存在”▼▼▼

是枝裕和與邱禮濤看似選擇了兩條不同風格的創作之路,相同的卻是內裡對社會現實的關注。

是枝裕和的鏡頭一直在探究“我”與家庭、與社會的關係。

大家熟知的《小偷家族》就源於一則有關養老金欺詐的社會新聞——

家中的老人去世後,家庭成員隱瞞了老人的死訊,繼續違法領取老人的養老金,“在日本,階級分化在過去五年越來越明顯,對那些生活沒有保障的人群,我認為應該給他們一個發聲的機會。”▼▼▼

更早一點的《無人知曉》裡,將社會殘忍的一面、悲涼的生命底色展示出來。

一群孩子被媽媽丟棄後,相依為命。他們同時也被這個社會拋棄了,毫無生機卻天真樂觀地成長著▼▼▼

而日本還有一位擅長拍生活流的導演,山田洋次,當家長裡短、鍋碗瓢盆的終極奧義寫進臺詞你就傻了。

他尤其關注中老年人的生活,擅長用輕喜劇的方式體察人心,表達對當下的思考。

《東京家族》就講述了一對住在瀨戶內海小島上的夫婦來到東京兒女家探親的故事,細緻描繪了家族之間感情的羈絆與喪失,老人同孩子的共處,人的年華老去和死亡等一系列問題。

重點來了哈哈哈哈哈哈,重點!!!

2020年12月31日至2021年1月3日,『時·光』日本電影大師特展將在杭州各大影院開啟,《小小的家》《東京家族》《如果和母親一起生活》《幻之光》《步履不停》《無人知曉》六部影片將輪番與大家相遇▼▼▼

影展由浙江省電影局指導,錢江晚報、浙江星光影視有限公司主辦,浙江星光電影院線有限公司、瞄電影平臺承辦。

六部影片,山田洋次+是枝裕和,既有直擊社會問題、發人深省的現實題材,也有溫暖治癒,讓人笑中帶淚的家庭輕喜劇。

除了前面提到的《無人知曉》《東京家族》,是枝裕和的處女作《幻之光》裡有對死亡的執拗叩問▼▼▼

《步履不停》是用平平淡淡的語氣把生活、家庭的溫情與殘忍都向你娓娓道來▼▼▼

山田洋次的《小小的家》,透過一個女傭的視角去看特定時代下一個家庭的經歷▼▼▼

《如果和母親一起生活》,是命數將盡的母親與兒子魂靈的交流與回憶,展現戰爭對一個普通家庭的影響,可以看到大銀幕的二宮和也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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