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徐崢在節目裡來一段十分危險的“爹味發言”。
當時,他正和大家回憶著寧靜讀書時的絕美風采。
那時候,寧靜雖然不是校花,但比那個校花還狠。
因為太美了,太高冷了。
全校的男生都不敢跟她說話,甚至連看她一眼都不敢,簡直就是望塵莫及。
因為要在學校聯誼會上一起跳舞,徐崢就有幸得到了和女神近距離接觸的機會。
竟有這種福利,這心裡得偷著樂吧。
但沒想到正說著,徐崢突然特別認真地來了一句——
“我說一個心裡話,那時候我還覺得,原來寧靜挺胖的。”
胖???
耿直如我靜姐,第一個先不同意。
什麼叫胖?
那明明是婀娜多姿,凹凸有致!
然而,徐崢還是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漸漸在危險的邊緣試探,依然堅持覺得讀書時的寧靜,是胖嘟嘟的。
怎麼說呢?
你說是不是在評判別人的身材之前,要不先看看自己的?
更何況,當年的寧靜,可是全中國最野最具肉慾的女人。
特別是她演完《陽光燦爛的日子》之後,就成了所有宅男的生命之光,慾望之火。
如果,你對寧靜的美貌一無所知……
也許應該看看當年這部電影,它可以說是為寧靜量身定做,全方位無死角的展示美女的風情——
《井蓋兒》
別看這片,土土的,舊舊的,完全沒聽說過的樣子。
但陣容卻都是大腕——
寧靜,孫紅雷,趙寶剛。
這部電影,還有另外兩個名字,一個是《我為誰狂》,一個是《完美女人》。
沒錯。
在片中,寧靜飾演的小慧,就是那個讓男人為之瘋狂的完美女人。
甚至有人說,當年的她,堪稱大陸最美,就連子怡和冰冰都得隔著兩條街靜靜仰望。
你看,這是她出場的樣子。
性感,野性,美豔,驚為天人。
這是她走路的樣子。
瀟灑,隨性,傲氣,生人勿進。
基本上,只要被她看上一眼,沒有誰不會淪陷。
中學時期的小慧,人美,歌也甜。
從那時候開始,她就是風靡全校的校花,身邊總是不停不懷好意的男人接近她,騷擾她。
當然,也有人默默的喜歡她。
孫紅雷飾演的大興,就是眾多預備舔狗之一。
老實如大興,每天都會偷偷護送小慧回家。
然後拼命練塊。
誰敢上來騷擾小慧,他就見一個,打一個。
就這樣,兩個人在一起了。
但有一次,大興因為狠狠的教訓了欺負小慧的混子,打斷了人家三根肋骨,他自己,也吃了七年的牢飯。
七年的時間,很漫長。
這中間,一直都是小慧在照顧大興的父母,出獄的那一天,也是小慧來接的他。
只是這迎接的方式,著實是讓大興給震驚了。
原來,七年不接觸社會,現在的民風都到了這麼奔放的程度?
小慧是個好女人。
出來後的大興,想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小慧一個完美的婚禮,風風光光的把她娶回家。
然後,找份好工作,重新做人。
但沒想到,後面發生的事,卻讓脫節七年的他,感到各種不適應。
比如,在歌廳上班的小慧。
只要你給錢,就能買她展顏一笑。
比如,找工作。
在裡面學習了七年的大興,已經是八級鉗工的水平,但這個技能卻絲毫沒有用武之地。
好不容易找到一份賣摩托車的工作,也因為老闆卷錢跑路而黃了。
再比如,那結婚鑽戒。
兜裡比臉上還乾淨的大興,去哪搞來這麼大一顆鑽戒給小慧呢?
七年,已經全然變味的社會價值觀,讓大興迷茫了。
每次去派出所彙報生活,他都會問陸麒麟警官——
怎麼,才能賺到大錢?
你別說,趙寶剛如果不當導演,做個演員也挺有前途的。
他飾演的這個陸麒麟,在片中相當於一個心靈導師的角色,每週都會聽大興講故事,嘮家常。
面對這個樸實又滑稽的問題,陸麒麟也無可奈何。
家裡開服裝廠的老婆,一直比他這個小警官掙得多,隨便買塊表,都是以萬起步。
但老婆就是局多,應酬多,不著家。
還出軌……
看來,每個人的生活,都不好過呀。
直到有一天,大興和小慧遇到了他們的高中同學。
這哥們兒如今賺了大錢,人模狗樣,坐的黑色寶馬車,戴的是鑲鑽的勞力士手錶,人家說價值一百多萬呢。
別說了,大興手上那表,才80多。
這一頓飯,大興算是看出來了。
這油膩男,分明就是衝著小慧來的。
於是,他和幾個狐朋狗友一合計,準備來一個搶劫計劃,把油膩男的勞力士手錶搞到手。
卻在踩點的時候,看到小慧上了這貨的車……
這部電影,是導演陳大明的第一部作品,但無論是節奏,臺詞,演技,都讓人完全看不出來是處女作。
全程諷刺,黑色幽默。
所以當時,導演被看做是中國的蓋·裡奇,這片兒被看做是中國版《三杆大煙槍》。
而且如今看,更是充滿了諷刺。
而現在,我們已經完全默認了金錢和財富,至高無上的地位。
也許現在說這個,有點矯情。
但這確實是一部有誠意的,講述苦逼們生活的電影。
片中寧靜的美,也讓人再難忘。
她渾身自帶神秘感,讓你捉摸不透,讓你不可預測,讓你看不出情緒。
跟混不吝的孫紅雷,簡直不要太搭。
同時呢?
她也有自己的傲氣,有自己的原則,讓她不高興,無論你有多少錢,都是看不上的。
她的一顰一笑,都是灰暗的北京城裡,最美的風景。
也許你不太理解,電影的名字為什麼要叫《井蓋兒》。
但看到結局你會發現——
神!
神作!
金錢,美貌,誘惑。
所有人的生活不就是口井嗎?
每個人,每件事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就看你會不會走過,那個沒有蓋的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