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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勝利,

而至別人於不幸。

這究竟是人不為己,

還是應天誅地滅?

01

這幾天,弦子連發幾條微博,重錘朱軍鹹豬手,讓朱軍性侵案再次引發熱議。

誰都沒想到,在她的爆料中,董卿竟然曾被朱軍“性騷擾”。

你沒看錯,就是那個以玲瓏剔透、秀外慧中聞名,中國最優秀的女主持,她因為下面這張圖,陷入輿論危機。

節目錄制現場,朱軍一手拿話筒娓娓而談,另一隻手牽著董卿,遲遲沒有鬆開,董卿淺笑著,拿著話筒對朱軍說,

“可以撒手了嗎?”

還有這個。

聊到董卿創辦《朗讀者》有多艱難的時候,朱軍將手,搭在了董卿手腕上。

動情地說,她沒黑沒夜,那叫一個用功,我看著都覺得心疼,說著,搭在董卿手腕上的手拍了兩下。

隨後,康輝響亮卻幽默的聲音響起,“又把脈了!”,全場一陣鬨笑。

只是董卿的微表情,有一瞬間的不適,被截圖了,然後引來了很多揣測。

不只是弦子,很多網友也不斷放出帶有爭議的陳年老圖,咒罵朱軍猥瑣,舉止過分。

心疼董卿,替她訴諸委屈。

董卿是陷入回憶裡,那些疲憊的時光嘩嘩翻動,因此面色疲憊,

還是因為朱軍的動作尷尬懊惱,我們不得而知。

但因為這個表情,以及上面董卿被朱軍牽手的動作,就無限放大,

說,董卿被朱軍職場性騷擾,甚至有人說董卿被朱軍性侵。

看似正義,實則充滿惡意。

馬克·奧勒留《沉思錄》講:

我們聽到的一切都是一個觀點,不是事實。我們看到的一切都是一個視角,不是真相。

如果在朱軍和董卿過往的眾多合作影片中,翻出幾百張,甚至上千張握手的畫面,我相信都不難,輕而易舉。

但這並不意味著如網友所言,朱軍侵犯了董卿,董卿多年來一直忍氣吞聲,礙於朱軍的身份,不敢維權。

真實情況,不在那些大家蛛絲馬跡的推敲裡,在這二位的心中。

董卿這個腕兒,一點不比朱軍小,如果有問題,如何合作二十年?

記得前兩年,朱軍新書釋出會。

當時董卿已經是一姐,素著臉,衣服也低調,看起來很是親切隨便地就來捧老友的場了。

輪到她講話,她開玩笑說:

“我昨天沒睡美容覺,今天就這樣過來了,希望還能看得過去吧。”

下了臺,她揭朱軍的短,對比發福的朱軍和苗條的朱澤群,上下一番打量,調皮地說:

“你看他穿西裝,就不如澤群好看吧!”

說完,得意地笑了。

不用多講,這二位不一定是知己、摯友,但必然是能調侃、關係還算不錯,惺惺相惜的好朋友了。

而因為影片裡幾張捕風捉影的畫面,兩人的關係想必會因此尷尬。

在沒有實錘的情況下,董卿更是莫名其妙成了受害者。

《論語·衛靈公》裡說:

君子求諸己,小人求諸人。

中國最頂尖的女主持,她的社會身份無疑是輿論殺手鐧,煽動情緒的利器。

但弦子在將董卿老師拖下水前,徵求董卿的同意了嗎?

《3年A班》有句經典臺詞:

“因為你不經意的發言,會讓別人蒙上從未有過的汙名。

他本人!他的家人!他的朋友!也許都會因此受到傷害。

你做的是一件無法挽回的事情。”

02

想起當年朱軍性侵案的第二天,事情尚未有論斷,因為朱軍有爭議,原定他要出席一檔活動,卻被臨時通知換人了。

不論是誰的錯,受紀律拘束,毫無疑問董卿會受牽連。

這對極其熱愛工作的董卿來說,太殘酷了。

董卿工作起來不要命。

最累的時候,一年主持一百三十多場,有一次,累到在節目裡摔了,撞到尾椎骨,第四節骨裂,

但她仍然忍著痛,咬牙堅持,把節目錄完最後一個鏡頭。

然後瘸著,單條腿,拐著從場子上下來,深夜,自己去了醫院。

她說:

“我是個愛較真的人,做人做事都要做出品質。採訪中沒有有價值的東西帶給觀眾,就會沮喪,害怕對不起觀眾。”

節目錄完,做後期,她也跟著,機房裡一宿一宿地熬,一幀一幀做畫面,一坐,十幾個小時可能就過去了。

見過北京四點的清晨,更知道深夜十二點的崩潰,董卿一度累到生理期紊亂,整臉全是痘痘。

被人拍了,說她醜,她難受,也只能挨著。

其實,這麼多年,光環之外,董卿擔下的罵名實在太多。

她曾說:“我的人生,就像用唾沫星子,一點點搭一個燕子巢。”

2009年春晚,她誤把馬東的名字說成馬季,聽著接二連三的批評,董卿自責,焦頭爛額。

整整3天不敢上網,在家悶頭大哭。

2010年元宵晚會上,讀錯歐陽修的名句“去年元夜時,花市燈如晝”,將“晝”讀成了“書”。

一時間,網友指責董卿賣弄文人人設,實則不專業,謾罵奔湧而至。

這次,董卿勇敢了許多,第一時間公開致歉,

但沒人知道,回到家,坐在沙發前的毛毯上,董卿又因為這個無心的錯誤流了多少眼淚。

2013年,赴美留學,她被罵。

在美生子,她又被罵。

後來就連採訪96歲的翻譯大師許淵衝,由於老先生腿腳不便坐在椅子上,董卿為了方便老先生,單膝跪地,與他平視對話。

這一幕,也被罵是擺拍、炒作,董卿再次招來非議。

在中央臺紮根20年,很多人真的不瞭解,董卿到底吃了太多苦頭和流言的非議,才磕磕絆絆走到今天。

那幾年主持春晚,節目結束了,董卿迎著寒風從臺裡走出來,幾束麥克風跟著追過來,問她,一會去哪過年?

她頓住了,一會有點寒酸地笑著說,“一個人回家過年吧。”

“回家裡還有餃子嗎,喜歡吃什麼的?”

“什麼餃子都行,只有速凍的。”

為了心裡那份熱愛,她連著吃了十幾年水餃,十幾年沒陪家人過年,箇中心酸,只有自己知道。

如今,終於熬過籍籍無名的苦,成了歲月不從敗美人的紅人,她卻又被盯上了。

為一己之私,弦子將董卿老師拖下水,對影片加上「性騷擾」的話題,進行二次解讀和傳播。

就算無意打擾,可弦子已經打破了董卿平靜的生活。

作為默默支援董卿老師多年的小粉絲,我難過。

她明明是一個舞臺之下身家清白,面目姣好,性格溫和,從不出來交際,不喜出名的人,

下了班就讀書、寫字、帶娃,生動而清淨。

這樣一個溫柔上進的姐姐,被拉進輿論大戰,在網友的審視中,被迫貼上受害者標籤,工作生活都被波及。

更可悲,麻煩上了身,她怎麼回答都是錯,也許會被撞的頭破血流。

迴應,掀起滔天巨浪;不迴應,只要不討伐朱軍,被譴責或者被網暴。

透過種種蛛絲馬跡,試圖指控朱軍鹹豬手,推理董卿被性騷擾的弦子及其支持者們,

你們口口聲聲說要保護女性,卻拉無辜的人下水,

這究竟是保護,還是道德綁架呢?

加繆《鼠疫》寫:

“世間的罪惡幾乎總是由愚昧無知造成,如果缺乏理解,好心能造成和惡意同樣大的危害。”

她的煩惱、憂愁、痛苦、焦慮,你們真的考慮過嗎?

你們不關心。

你們只想達到你們的目的。

你們不在意,是否會犧牲中國頂尖女主持的清白。

只是要將輿論引爆,逼成你們想要的樣子。

你們也太殘忍,也太無情。

03

正義是隨立場改變的,獲勝的才是正義。

弦子深諳其道。

在董卿被波及的前一天,她提到了朱迅。

扒她以前自傳裡,提到朱軍的部分。

用“辦”這個字,顯然粗魯,就算不是朱軍說的,這個對話氛圍也引入不適。

但,將朱迅推到輿論前沿,瞬間置於被動境地,尊重朱迅本人的想法了嗎?

董卿被波及的第二天,演員金晨又被拖下水。

在一段影片中,金晨參加朱軍的節目,她舞蹈功底,朱軍為了活躍氣氛,提議金晨來個一字馬,展示一下功底。

朱軍對她說,趴下。

金晨下了腰,腿拉下去,明顯有點吃力,於是朱軍在她的尾椎上壓了壓。

朱軍動作不合適,但弦子做法更不妥。

將尾椎說成屁股,用遮遮掩掩,惹人遐想的描述,把金晨代入到公開節目被調戲的女演員,更不合適。

這樣的方式是否會造成金晨、董卿、朱迅的困擾?

下一次,是誰?

美劇《公關危機》裡有個故事。

蠍子要青蛙載它過河。

青蛙說:“你會刺傷我的。”

蠍子說:“不會的,如果我刺傷了你,我也會淹死。”

於是青蛙就同意了。

可當它們游到河中間,蠍子突然狠狠刺向青蛙。”

這是蠍子的本性,自己過不了河,死也要犧牲無辜的人。

任正非說,我們不因自己受難,而拖無辜的人下水!

他的話是基於華為的生存和競爭而言的。

但這一句話讓我特別有感觸。

為什麼弦子要透過傷害別的女性,把她們當工具,踩著她們的不幸,獲得流量增值的籌碼,從而保護弦子的權益呢?

她們都是中國有社會身份的公眾人物,有頭有臉,明明可以有更廣闊的天地,更精彩的前程,更安穩的現在,

而她們任意一個人,都即將因為弦子的舉動犧牲聲譽和事業,影響巨大。

即便事後澄清,也難以完全消除不良影響。

想起了閻維文。

德藝雙馨的老藝術家很少了。

他明明很優秀,僅僅因為女方眼花,看錯人,又記錯名字,毀了他的藝術生命。

而這不僅僅是毀了藝術家,更是毀了藝術。

魚龍混雜的演藝圈,還有多少為藝術奉獻一輩子,勤懇踏實的人?

不能因為一句無心的話,就把一個人的藝術生命毀掉。

娛樂圈的清流應該獲得更多關注,而不是讓他消失,讓他去“死”。

董卿、朱迅,更是不可多得的頂尖女主持,我們應該保護她們,而不是看著她們被利用。

想起了歌手弦子,因為和絃子重名,也是被罵了兩年,而受害者弦子卻為了自保,不肯以真名現身。

最後,日劇《legal high》有段話,和大家共勉:

“我們不是神,包括我在內,我們不過是愚蠢、感情用事、不斷犯錯的再渺小不過的生物而已,同是這樣的凡人能夠判決別人嗎?

不,不能。

因此,代替我們,法律來做判決。

不管多麼可疑,多麼可憎,不帶任何感情,只根據法律和證據來判決。

這才是我們人類經過悠久歷史而得到的法治國家這一無比珍貴的財產。”

我始終記得,村上春樹有句話:

懷著巨大的偏見當機立斷——此乃殺人秘訣。

支援維權,但不該犧牲別人的清白,拉無辜的人趟渾水,最終還是傷害了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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