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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卓年的上一部電影是三年前拍的,選的是抗戰時期平民百姓生活的若干縮影,他擅長用“以小見大”的手法來推進觀眾對那個時代更深層次的感知,整部影片沒有正面抗戰的鏡頭,卻處處體現了“戰火”。
這次發給肖戰的劇本依舊選擇了民國題材,與以往不同的是這回的鏡頭,直接對準了混戰時期的幾大軍閥,男主角的人設也不再是一貫的“光偉正”。
“哦呦,這是我喜歡的型別啊,包場包場,我一定給你包場。”鄭淮舟對著肖戰手機裡的劇本大綱興奮不已,他今天閒來無事,把肖戰約到家裡喝酒,沒想到這個大忙人總算肯應約一次了,還告訴他這麼大一個好訊息。
他看完了把手機推回去:“我早就想看你演一回渣男了,回回都是深情不改的人設,看膩了。這世上好看有趣的人那麼多,一輩子就跟一個人糾纏,也太虧了吧。要我說,就該趁著年輕多在萬花叢中走一走,各種型別都嘗一遍,等到七老八十了,再找個伴,死了掘個墳埋一起,反正大家結果都一樣,但我過程可比其他人精彩多了。”
瞧,鄭太子可不就是風流場上的典型渣男嗎?
肖戰抿了一口酒,對他的說法不置可否。
感情這種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沒必要拿自己的感受去點化別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重要的是自己明白就好了。
“你什麼時候進組?”民國戲找的環境肯定不會太舒適,鄭淮舟想著如果時間上方便,肯定是要去探班表示一下慰問的。
肖戰放下酒杯,回道:“劇本還沒修完,楊導不滿意製片方找的攝影團隊,各方協調下來最快也要到六月份了。”
“那不是最熱的時候?大綱裡看著是冬天戲吧,層層疊疊的不把人熱死了?我說你們拍電影的就有病,夏天拍冬天,冬天拍夏天。”
“照你這麼說,我們應該耗著大把時間和錢一直等到冬天來?或者買架直升機飛到南半球去拍?”肖戰懶得跟他好好解釋,反正也是“對牛彈琴”。
鄭淮舟注意到他的動作,嘲笑:“小維納斯?還被吊著呢?我這半年可都換三個了,按你的條件不應該啊,你就應該聽我的,適當用些威逼利誘的手段,先把人睡了,然後……”
“鄭淮舟。”肖戰抬眼,打斷了他的話,“你說的這些,我不想用在他身上。”
“誒我就隨口一說,沒有不尊重的意思,我也是替你著急……”鄭淮舟看出來他心情不太好,沒敢再說下去,他是真的不懂,至於為一個人花這麼多心力嗎?上次裴熠也是這麼說,一個兩個栽得這麼死,他真懷疑王一博是修了什麼軌道術法,攝了這兩人的心魄。
桌子上的手機又響了幾聲,肖戰不耐煩地拿起來看,聊天介面上發過來好幾張食物圖,其中有一張還不小心拍到了男孩子蔥白的手指,他臉色稍霽,眼底流瀉出點點笑意,這小孩兒,也不算很難教。
鄭淮舟被他轉晴的笑容晃得一愣:“怎麼了?”
“忘了告訴你,王一博過年那會兒就答應我了。”肖戰把手機上的圖點開給他看:“拍著戲還給我傳圖片報告吃了什麼,乖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