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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第一天,寧靜單方面宣佈姐姐團解散的訊息上了熱搜。

先別急著吐槽,因為許多看上去相似的事,內情卻各有不同。

寧靜此番宣佈“散團”,與她當初宣稱自己不想成團,便是兩件相似卻完全不同的事。

寧靜在節目裡宣佈姐姐團解散

首先,這裡面有個時間差的問題。

寧靜在節目裡宣佈“散團”的時候,據我得到的訊息,《姐姐的愛樂之程》已經結束錄製了,只是還沒播完而已。

再加上“浪姐2”箭在弦上,“無價之姐”事實上已經結束了歷史使命。

那麼,如果“無價之姐”真的要解散,是不是應該開個釋出會,或者至少在官方渠道宣佈一下呢?

或者說,作為一名觀眾,不知道“愛樂之程”已經結束錄製了,卻只看到了寧靜宣佈要散團,又該如何理智看待這件事呢?

這就是本文要談的重點了。

姐姐們的告別,與小姐姐們的告別,之間的不同。

火箭少女101畢業演唱會

2020年的夏天,我最關注的“小姐姐團”走散了,我最關注的“姐姐團”走來了。

歷史在這兩個不同年齡段的女團C位身上製造了呼應:孟美岐與寧靜都與“退團”產生了關聯。

區別是,孟美岐當年退團實屬無奈,那是兩家公司之間的博弈,孟美岐作為一枚棋子,她無力對抗公司;而寧靜的所謂“退團”,更像是一箇中年人的主動選擇,因為她給出了理由,“身體跟不上唱跳的需要”。

火箭少女的期滿解散,其性質是畢業,是一群人的青春散場。而這種“畢業感”,即使是在告別校園多年以後,也依然會被重新感知。

如果你習慣了與一群人作為整體而存在,比如一起打拼過的同事或隊友,那麼在離開他們時,你就會感受到這種畢業感。

畢業感,與畢業一樣,也是由淚水、吶喊、擁抱、告白、喝醉、發洩等元素組成的。

但區別在於,畢業是你生活獨立的開始,而畢業感是你心理獨立的開始。

畢業可以有多次,但畢業感可能只有一次。從那以後,江湖夜雨,只你一人。

寧靜參加《姐姐的愛樂之程》

與小姐姐團解散不同,姐姐團的解散,則是中年人走向人生的下一站。

她們早已在別處感受過了畢業感,所以他們在此處只是作為個體之間的合作,而不是如膠似漆般融合在一起。她們只需用敬業精神完成工作即可,無需也不太可能做到忘我地付出。

所以,當一群中年人因為工作相聚又分別時,常常是互道珍重,並不會像畢業時那樣大哭大鬧。

從這個意義上說,姐姐團解散,與李誠儒告別《演員請就位》一樣,都是收工而已,沒有其他情感附加值。

寧靜在成團之夜主動表示不想成團,現在又單方面宣佈解散,看起來很沒有大局觀。

可是,在《我就是演員之巔峰對決》裡面,我卻看到了一個頗有大局觀的寧靜。

寧靜參加《我就是演員之巔峰對決》

寧靜當時是作為踢館選手參賽的。在排練時,她就曾因為無法理解角色心理,與導演康洪雷產生了分歧。

表演是寧靜最自信的領域,所以她在表達意見時的強勢,是我們在“浪姐”裡面從未見識過的。

可是,當正式表演結束後,以李誠儒為代表的眾多鑑影嘉賓紛紛質疑導演時,寧靜卻主動替導演解釋了劇中人的一些做法。

這就是寧靜的大局觀。

排練時充分爭論,哪怕是爭吵,但在形成共識之後,就與其他成員共同維護這個共識。這是成年人的契約精神,也是主角應有的責任感。

而與之相比,熱搜上偶爾出現的那些劇組內部互撕,以及粉絲們僅憑一知半解就定義某個演員的做法,才是真正的缺少大局觀。

寧靜參加《姐姐的愛樂之程》

在已經播出的《姐姐的愛樂之程》裡面,寧靜不止一次流露出疲態,甚至是生病。

“無價之姐”雖然是一個“30+女團”,但寧靜本人已經快50歲了。如果她說自己身體無法適應繼續唱跳,那麼我們就應該給予更多的理解,而不是質疑和勉強她。

無論“無價之姐”接下來是否還有工作計劃,也無論是出於理解還是尊重,我們都應該允許一位“乘過風、破過浪的姐姐”中途離隊。

面對突然的告別,習慣身邊人的離開,是成年人的必修課。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下一站,帶著一份友情江湖見,可能才是更高階的團魂。

張含韻參加《乘風破浪的姐姐》

在2020年的最後一天,不僅寧靜在告別浪姐,張含韻也在告別。

在張含韻發表的一條告別2020年的短影片裡,所有照片都是她參加浪姐錄製時的定格。對她來說,浪姐可能就是2020年的全部美好回憶。

如果說,寧靜是在平靜地走向自己人生的下一站,那麼張含韻則是在經歷畢業感。

浪姐讓張含韻找回了十六年前的那個“有人保護、敢說敢做的自己”,所以她格外懷念那段日子。

但無論是下一站還是畢業感,無論是寧靜姐姐還是張含韻小姐姐,她們最終都要走向自己的下一站。

她們都曾是習慣有人陪伴的年輕人,但在一次次經歷告別之後,她們也都會變成習慣於孤獨的中年人。

或許有一天,在“浪姐2”的螢幕前,寧靜和張含韻們也會靜靜觀看。

但,滿眼都是曾經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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