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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就這麼過去了,若干年後再被人提起,會讓人恍如隔世一般。

這一年音樂給予了我們很多力量,在這個不世之年感謝歌聲帶給的溫暖。

這個音樂現場單子,僅以自我感動為主,誰感動了我誰就是歌王。評判的標準是:現場感,流行性,前瞻性(不代表前衛),對這個時代的歌壇的顛覆性,以及話題性。

排名不分先後。

馮家妹,陳果毅《草》

年初的《經典詠流傳》第三季因為疫情的影響斷斷續續的播出,這首取材白居易的歌,是與脊髓型肌萎縮症患者有著關聯的三個人的跨越時空的合作。音樂帶給人類的還有不取的生命。中國古代的詩詞,用最少的字表達最頑強的生命力。反觀我們當代用最複雜最累贅的詞彙羅列著一串串莫名其妙的意義。我們的文化在退步嗎?

朴樹《Never Knows Tomorrow》

疫情剛剛平穩,被批的體無完膚的高曉松攢了一個局,一個冬天都貓在家裡的演藝界人士用了特別方式開啟了疫情後演藝界的新開端。朴樹戴著彈簧狗可愛帽出鏡,在家裡唱了這首歌,朴樹說過:經歷過之後才知道未來是不可預測的,而正是因為其未知性才讓明天看起來迷人而美好,從此淡然面對。

俞天時,望江晴《天上的星星不說話》

說唱難道都是攻擊性嗎,舞臺表演除了大規模的身體機械顫動就沒有其他表現方式了嗎?其實說唱還能有這麼溫暖人心的歌。兩人用最樸實的歌詞訴說最真摯的情感,致敬了母愛的偉大,戳到了每個人的內心。這首歌也恰恰符合了hiphop文化love&peace的主題,重新定義了Hit Song!所以《說唱聽我的》是一個被嚴重低估的一個節目。比如魔動閃霸雖然我不喜歡,但是市場看好,說明說唱有更多的表現形式就會有更多的市場機會。所以白靜晨和老胡唱完了《將相和》就在全國舉辦了幾十場秀,經濟效益,社會效益相當可觀,接近年底的時候油膩哥哥竟然也選擇了這首中國風的說唱,讓我很吃驚。

LeeA《How Can I Save Him》

這是一首不管是Flow還是唱腔、情緒都非常到位的相當特別的歌,是一首值得反覆聽,聽完值得思考的歌。有一次說明華語說唱可以有更多的可能性,不僅僅是用來懟人,diss,做幫派化界限。《說唱聽我的》更注重了旋律性,歌詞更有社會意義,雖然觸動了說唱圈某些人的利益與習慣,但是多年後說唱圈應該感謝這個節目,多樣性是世界的潮流,一個小圈子怎麼能擋得住浩蕩洪流。

周深《達拉崩吧》

這首歌作為末世代《歌手》來講,屬於一個孤例,大家都在唱大歌,宏偉的音樂背景,宏大的關於家,國,人類,地球的主題。而這種二次元神曲的出現,加上音樂劇的表現形式,周深魔神般的舞步,又讓一大批所謂前輩,所謂樂評,所謂掌握話語權的左派們痛心疾首。而市場的反應卻狠狠打了他們的臉。這種原來僅限於年輕人的二次元文化,透過周深的一次節目中的演唱,讓這種文化輕易的出圈,這種現象值得你們娛樂界的各位深思,等你們真的老了,你們還是手捧收音機嗎?所以在音樂界這首歌上不了很高的檯面,但是作為文化現象卻是一種巨大的突破。

張雲雷《趁著》

既是一首讓歌壇某些人痛心疾首的事件,也是讓曲藝界一批人痛心疾首的事件。當國潮音樂節變成一片綠海的時候,當張雲雷邁著不是很靈便的腳步上臺的時候,你會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感動,其實我們每一個平凡的人都曾經有過類似的艱辛。從二月份武漢街頭的外賣小哥到逆行向前的白衣戰士,都是這一片綠海的表現形式:不離不棄,勇往直前。張雲雷的這片綠海還意味著娛樂界改天換地的時代即將到來,流量其實也是有技術的,就問問你再牛,你再是會長,你會唱太平歌詞嗎。

大波浪樂隊、秦霄賢《Fill In》

這個合作可能是讓很多音樂圈內的人感覺更上不了檯面的東西,在他們眼裡這怎麼就是搖滾樂,這怎麼會在樂夏出現,馬東們瘋了嗎。在他們眼裡住在地下室修煉了千年也達不到這樣出圈的效果啊,怎麼你們玩著玩著就出圈了呢?其實秦霄賢作為純粹的搖滾小白,他對作品的反饋是新鮮真實的,透過這種情緒能夠給高壓疲態的樂隊帶來新的動能,所以這場比賽中大波浪四個人臉上明顯都會笑了,李劍露出了慈母般的笑顏,擺出了性感的胎肩。搖滾圈與流量界的碰撞可能只有大波浪能夠做得到,音樂與人的包容不是每一個音樂家都能做得到的。另外玩著比賽比砸鋼琴比賽讓人感覺更有時代感和親近感,年青一代要的是什麼?三十二歲以上的你懂得嗎?你不喜歡說明你很老了,不僅僅指的是人類短暫的生命,更是你頑固不化的思想。

鮑家街43號,汪峰《晚安北京》

皮褲在搖滾界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難說。但是樂夏第二季的最後,當金燦燦的燈光照在"鮑家街43號"每個成員的臉上,那些舊日青春的色彩,竟然讓舞臺無比絢麗而耀眼,所有孤獨的靈魂在此刻也會跳出來擁抱那一束束的光芒,即使在最角落的人此刻也身披著光芒。汪峰以及他們的時代可能也就此告別。所以這個現場也是指向未來的一個告別。

宋亞軒,劉耀文《一塊紅布》

很多人不爽,比如搖滾圈既得利益者,樂壇評論家,跟風者,以及深櫃和恐同人士。他們高聲叫嚷,不要糟蹋,只有老炮才有資格改編,不能宣揚這種資產階級思想。就如同三十多年前崔健改編演唱《南泥灣》一樣一樣。時代到底進步了嗎?所以這首歌的這次演出方式記錄下某些頑固不化的人士的兩分心理。這個世道偏見對於有話語權的人來講真的可怕。那些英文字母漫天飛舞,前言不搭後語的無病呻吟,在他們看不太懂的情況下就是藝術,就和藝興哥在某舞蹈節目中的感嘆詞一樣一樣,意義卻截然不同。把這首歌放到這裡就是打一打他們的那個陰陽臉。

陳小春,GAI周延《沒那種命》

這是老去的資本主義社會古惑仔山雞,與進步的社會主義社會青年GAI的一次絕無僅有的衝撞。雖然唱的是沒那種命,但是現實中命還真好。社會的進步從一首首經典的歌曲中就能看的無比端詳。《公社都是向陽花》二十年後會有人再唱出來嗎?反正《國際歌》隔三差五的會在西安城牆下面冒出來。感謝這個時代,也去暢想一下未來,念一萬遍阿彌陀佛會到西方極樂世界,那麼我念十萬次的給我一千萬會不會實現?啪的一聲一張越南盾會甩在我的臉上。

番外

某老大爺《點歌的人》

夏天某日去山東淄博高青縣,和幾位半生不熟的朋友坐在千乘湖邊的管理辦公室裡面,屋外響起了這首《點歌的人》。一位外觀六十多歲的老大爺一手拿著麥克風,一手拿著手機看著歌詞,透過簡陋的音箱一遍又一遍的唱這一首歌,洗腦的方式有多種,這種用現場的方式洗腦,卻少見又見效,大約大爺唱到第十三四遍的時候,我的朋友們已經能跟隨節奏打拍子了,於是有人拿瓶飲料請大爺挪個地方。大爺就是大爺,倔強而又堅持,老有所為,為我們的網路歌曲流行化做出了傑出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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