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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歲的傑克·萊蒙Jack Lemmon於1961年獲得第28屆奧斯卡最佳男配角獎

如果有一位演員能拿到戛納、柏林、威尼斯三大國際電影節和奧斯卡最佳男主角,實現了頂級電影獎項的大滿貫,那這個演員是不是就成為了“演技之神”?

在世界電影歷史上,確實有兩位演員實現了電影獎項大滿貫,第一位就是傑克·萊蒙Jack Lemmon(1925-2001),第二位則是西恩·潘Sean Penn。

他兩的唯一區別就在於,前者是在奧斯卡上獲得一次最佳男主角獎和一次最佳男配角獎,而後者是兩次獲得奧斯卡最佳男主角獎。

電影《模特兒趣事/綵鳳登龍It Should Happen to You》(1954)劇照,傑克·萊蒙Jack Lemmon和朱迪·霍利德Judy Holliday

在銀幕上,傑克·萊蒙不是偉人也不是名人,甚至也沒演過富翁和壞蛋。他有時是男人,有時又是女人;有時胖,有時瘦;有時嗜酒成性,有時精神崩潰。

同他其貌不揚的長相一樣,水銀燈下的他只是個名不見經傳,甚至上不了什麼大雅之堂的小人物。

但他的一顰一笑卻牽動著人們的喜怒哀樂,一舉手一投足都吸引著觀眾的目光。

他就是馳騁好萊塢半個世紀,第一個囊括歷史上集戛納、柏林、威尼斯三大電影節和奧斯卡最佳男主角獎的第一人的著名喜劇演員傑克·萊蒙。

電影《歡喜冤家Phffft》(1954)宣傳照,從左至右:朱迪·霍利德Judy Holliday、傑克·萊蒙Jack Lemmon和金·諾瓦克Kim Novak

傑克·萊蒙1925年2月8日生於美國波士頓,由於是早產兒,他自幼體弱多病,10歲以前就曾動過5次手術。一個人童年的愛好對其一生都有至關重要的影響。

傑克·萊蒙從小就和藝術結下了不解之緣:兒時學習鋼琴,4歲時便開始參加業餘劇團的演出,不過他最喜歡的還是電影。

從安多弗學院畢業後,傑克·萊蒙在父母的授意下進入了哈佛大學,因為所學並非是自己喜愛的表演,傑克·萊蒙對學業並不上心。

不久,太平洋戰爭爆發,畢業後一心想演戲的傑克·萊蒙只好先入伍當了一名海軍士兵。

電影《三人同臺/雙龍戲鳳Three for the Show》(1955)劇照,傑克·萊蒙Jack Lemmon和貝蒂·葛萊寶Betty Grable

剛一退役他便迫不及待地進入了一家劇院,不管報酬多麼微薄,不管生活多麼辛苦,他都不在意,唯一的願望就是演戲。

1947年,傑克·萊蒙來到戲劇之都紐約。他先是在一間酒吧任鋼琴師,後來又到一家廣播電臺當播音員,並不時參加一些舞臺劇的演出。

直到1953年,傑克·萊蒙才得以第一次在百老匯主演舞臺喜劇《破靴黨》他出眾的表現引起了好萊塢大導演喬治·庫克George Cukor(1899-1983)的注意。

經喬治·庫克推薦,傑克·萊蒙成了哥倫比亞影業公司的簽約演員,並從喬治·庫克執導的影片《模特兒趣事/綵鳳登龍It Should Happen to You》(1954)開始了其漫長的電影生涯。

電影《羅伯茨先生Mister Roberts》(1955)片場內,從左至右:詹姆斯·卡格尼James Cagney、威廉·鮑威爾William Powell、亨利·方達Henry Fond、沃德·邦德Ward Bond和傑克·萊蒙Jack Lemmon

同許多從舞臺劇走上銀幕的演員一樣,傑克·萊蒙初次拍片時很不適應水銀燈下的表演方式,表現得誇張而過火,但在喬治·庫克的嚴格訓練下,他很快走上正軌併成為出色的演員。

1955年,僅有兩年拍片經驗的傑克·萊蒙憑藉自己上鏡的第四部影片《羅伯茨先生Mister Roberts》(1955)中輕浮的海軍少尉一角輕而易舉地獲得了第28屆奧斯卡最佳男配角獎。

儘管傑克·萊蒙是為一眾大明星詹姆斯·卡格尼James Cagney(1899-1986)、亨利·方達Henry Fonda(1905-1982)等人配戲,卻把《羅伯茨先生》裡的這個輕佻放蕩的海軍少尉演得十分成功。

電影《羅伯茨先生Mister Roberts》(1955)劇照,亨利·方達Henry Fond(左)和傑克·萊蒙Jack Lemmon

《羅伯茨先生》不僅讓傑克·萊蒙成為一顆閃亮的新星,也為其今後從事喜劇鋪平了道路。

傑克·萊蒙因《羅伯茨先生》一片獲得第28屆奧斯卡最佳男配角獎後,曾興奮地到自己紐約的表演課老師面前告訴老師自己得獎了。

可老師沒有表情的當著傑克·萊蒙的面,指著在他兩面前那些擦肩而過的人,然後跟他說:剛才走過的這些人中,可能有六個演這個角色都會不亞於你。你跟他們的最重要區別是,你得到了這個角色,他們沒有。

傑克·萊蒙Jack Lemmon在電影《牛仔/草莽雙雄Cowboy》(1958)的外景地,以看報紙打發時間

表演課老師接著說:這麼說不是否認演員不是誰都能當的,但演員不像世界冠軍,他的工作技能中有許多"虛"的成分。表演出色的未必能嶄露頭角,傾城傾國之貌也不是不可或缺的要素,如果你再看看那些要素質沒素質、要才藝沒才藝的(各個國家都有),你可能會意識到,一個演員的成功,最重要的是機遇。

不久,傑克·萊蒙結識了好萊塢傑出的喜劇導演比利·懷爾德Billy Wilder(1906-2002)。

兩人一見如故,共同成就了電影史上一批最出色的佳作。

電影《熱情如火Some Like It Hot》(1959)的宣傳照,從左至右:託尼·柯蒂斯Tony Curtis、瑪麗蓮·夢露Marilyn Monroe和傑克·萊蒙Jack Lemmon

1959年,在兩人首度合作的影片《熱情如火Some Like It Hot》(1959)中,傑克·萊蒙出演了一個因躲避黑社會追蹤,男扮女裝混入女子樂隊的大提琴手,他惟妙惟肖的女性動作引來觀眾的一陣陣開懷大笑。

喬·E·布朗Joe E. Brown(左)和傑克·萊蒙Jack Lemmon在電影《熱情如火Some Like It Hot》(1959)中的影像

翌年,傑克·萊蒙和比利·懷爾德合作了給二人帶來極高聲譽的影片《公寓春光/桃色公寓The Apartment》(1960)。

比利·懷爾德在寫《公寓春光》劇本時,基本上都是依據傑克·萊蒙的形象而創作的。

傑克·萊蒙說比利·懷爾德在片場很好說話,一般他不會過分地操縱演員。傑克·萊蒙一有什麼想法都會找到比利·懷爾德跟他說,很多時候比利·懷爾德都會耐心聽取傑克·萊蒙的建議。

在比利·懷爾德看來,傑克·萊蒙是一位謙虛的演員,有什麼都會及時溝通,和他一起工作很愉快。

電影《公寓春光/桃色公寓The Apartment》(1960)片場內,導演比利·懷爾德Billy Wilder(左)和傑克·萊蒙Jack Lemmon

在《公寓春光》中,傑克·萊蒙出演一個委曲求全的公司職員。

為討好上司,他競將自己的公寓借給上司用來尋花問柳,弄得自己常常無處安身,直到發現自己的意中人被上司玩弄後,才怒不可遏地憤而辭職。

這一軟弱可笑但終於恢復人格尊嚴的小人物,讓人們在發笑之餘又對其產生了深深的同情。

傑克·萊蒙Jack Lemmon和雪莉·麥克萊恩Shirley Maclaine在電影《公寓春光/桃色公寓The Apartment》(1960)中的影像

1962年初,傑克·萊蒙接手了另一部影響力的非凡的影片《相見時難別亦難/醉鄉情斷Days of Wine and Roses》(1962)。

為了體驗片中角色的心理,傑克·萊蒙時常在酒館裡與那些因失意而買醉的人廝混一處,並把自己灌醉。幸好影片在短期內順利地拍完了,否則好萊塢恐怕就會多一名酒鬼。

因在以上3部影片中的出色演技,傑克·萊蒙三度獲奧斯卡最佳男主角獎提名。

雖然均鎩羽而歸,但傑克·萊蒙卻因此成為20世紀60年代好萊塢最璀璨的喜劇明星。

電影《相見時難別亦難/醉鄉情斷Days of Wine and Roses》(1962)劇照,麗·萊米克Lee Remick和傑克·萊蒙Jack Lemmon

在接下來的8年中,傑克·萊蒙依然佳作迭出,好戲連臺。1962年底,他第三次與比利·懷爾德合作了另一部反響熱烈的喜劇片《花街神女/愛瑪姑娘Irma la Douce》(1963)。

這一次,傑克·萊蒙所演角色的難度更大——他一個人分別飾演兩個面貌相同但性格、境況卻截然不同的人物。

1966年,傑克·萊蒙和比利·懷爾德又重逢在《扭計師爺/飛來福The Fortune Cookie》(1966)劇組,傑克·萊蒙此次還有了一個不錯的搭檔沃爾特·馬修Walter Matthau(1920-2000)。

電影《花街神女/愛瑪姑娘Irma la Douce》(1963)片場內,導演比利·懷爾德Billy Wilder(右)給傑克·萊蒙Jack Lemmon和雪莉·麥克萊恩Shirley Maclaine演示如何給狗洗澡

傑克·萊蒙在片中飾演一名意外受傷又被貪婪的律師利用的電視攝影師。這是傑克·萊蒙與沃爾特·馬修的第一次合作。

雖然《扭計師爺》不能算是比利·懷德最好的電影之一,節奏也不太好,但是臺詞依舊是經典幽默有魅力。

雖然傑克·萊蒙表現一般般,但是兩人的第一次合作還是相當有默契。

沃爾特·馬修飾演的毒舌律師,感覺一切事物都能毒死在他嘴下,他也憑藉這個角色拿到了1967年第39屆奧斯卡金像獎最佳男配角獎。

電影《扭計師爺/飛來福The Fortune Cookie》(1966)劇照,沃爾特·馬修Walter Matthau(右)和傑克·萊蒙Jack Lemmon

傑克·萊蒙在此期間曾在好萊塢成立過一家制片公司,叫做Jalem,該公司投拍的最著名的影片就是《鐵窗喋血/冷手盧克Cool Hand Luke》(1967)了。

這部由保羅·紐曼Paul Newman(1925-2008)主演的影片成為保羅·紐曼演藝生涯中非常有代表性的一個角色。

電影《單身公寓/妙人妙事The Odd Couple》(1968)劇照,沃爾特·馬修Walter Matthau(右)和傑克·萊蒙Jack Lemmon

傑克·萊蒙與沃爾特·馬修趣味十足,揮灑自如的絕妙表演令人興味盎然,。傑克·萊蒙、沃爾特·馬修及比利·懷爾德因此被譽為戰無不勝的”鐵三角組合”。

1968年,傑克·萊蒙和沃爾特·馬修推出另一部佳作《單身公寓/妙人妙事The Odd Couple》(1968)。傑克·萊蒙和沃爾特·馬修在這部電影裡的化學反應反而產生了很多笑點。

傑克·萊蒙演活了這個有潔癖的強迫症患者。這部影片令人忍俊不禁的笑料把傑克·萊蒙的演技推向了一個新的境界。

電影《滿城風雨The Front Page》(1974)片場內,從左至右:沃爾特·馬修Walter Matthau、比利·懷爾德Billy Wilder、傑克·萊蒙Jack Lemmon及蘇珊·薩蘭登Susan Sarandon

雖然是翻拍,但這是傑克·萊蒙、沃爾特·馬修與比利·懷爾德的一次完美合作,節奏流暢,戲謔諷刺。

兩個男主角碰到大新聞之後的興奮打雞血以及勾肩搭背的狀態,女主還能看得下去嗎,活脫脫成了電燈泡啊,結尾更是又頑皮又反轉。

除此之外,他的代表作還有《東牆飄香夢Good Neighbor Sam》(1964)、《殺妻記How to Murder Your Wife》(1965)和《大橋奇遇Luv》(1967)等。20世紀60年代,傑克·萊蒙曾7次當選好萊塢十大賣座明星。

電影《大橋奇遇Luv》(1967)劇照,伊蓮·梅Elaine May和傑克·萊蒙Jack Lemmon

傑克·萊蒙跟其他笑匠在喜劇形象上的最大區別,是他很少採用誇張的演出令人捧腹大笑,而多半卻是用生活化的寫實表演達成笑中帶淚的效果。

與大多數喜劇演員不同的是,傑克·菜蒙所演的角色大多是憂傷哀愁、性格軟弱,又被逼無奈,走投無路的“小人物”。

在表現這些角色的生話和喜怒哀樂時,他很少採用詼諧、誇張的方法令人捧腹,而多半採用生活比的寫實表演,達到笑中帶淚的效果,這跟沃爾特·馬修的深沉習鑽和老於世故恰恰開成鮮明的對比。

因此,人們都說,傑克·萊蒙不演喜劇時,他依然是個優秀演員,這在20世紀70年代得到了很好的印證。

電影《救虎記Save the Tiger》(1973)劇照,傑克·吉爾福德Jack Gilford和傑克·萊蒙Jack Lemmon

1972年,傑克·菜蒙拍攝了一部劇情沉悶、乏味的影片《救虎記Save the Tiger》(1973),他在劇中扮演服裝製造商哈里·斯托納,因事業的失敗、理想的幻滅,本來有活力又能幹的哈里對生活失去了信心。

為了演好這個具有悲劇色彩的人物,傑克·菜蒙又一次變成了陌生人。他經常狂笑不止,甚至到了歇斯底里的程度,以致每次早晨到片場時精神都有些異常。

儘管這部影片並不出眾,賣座率也不甚理想,但傑克·萊蒙高超的演技令奧斯卡大獎的評委們對這個憂心忡忡,對生活徹底絕望的小人物也充滿了同情,傑克·菜蒙成功地加冕為1974年第46屆奧斯卡影帝。

電影《中國綜合症The China Syndrome》(1979)劇照,從左至右:傑克·萊蒙Jack Lemmon、邁克爾·道格拉斯Michael Douglas和簡·方達Jane Fonda

此後,傑克·菜蒙還演了另兩部嚴肅劇——反映美國社會現實問題的《中國綜合症The China Syndrome》(1979)和表現智利政變的影片《大失蹤Missing》(1982)。

在《中國綜合症》中,傑克·菜蒙的角色是一個在核電廠外洩事件中良心未泯的工程師。傑克·菜蒙以其洗練的演技,將人物堅毅剛強、正直勇敢的的品質表現得恰如其分,並獲得1979年第32屆戛納電影節最佳男演員獎。

而 在《大失蹤》中,傑克·菜蒙飾演的到智利尋找失蹤兒子的美國父親亦是可圈可點,憑此片再次拿下1982年第35屆戛納電影節最佳男演員獎。

電影《大失蹤Missing》(1982)劇照,傑克·萊蒙Jack Lemmon

一手抓喜劇,一手抓悲劇,而且同樣表現出色的優秀演員在好萊塢屈指可數,傑克·菜蒙稱得上是其中的俊校者。不過在他的藝術生涯中演得最多、最出彩的還是喜劇。

在20世紀70年代以後,傑克·菜蒙又相繼主演了《奉獻Tribute 》(1980)、《患難之交/一對寶Buddy Buddy》 (1981)、《呼籲Mass Appeal》(1984)、《生之樂章That's Life!》(1986)、《進入黑夜的漫長旅途Long Day's Journey Into Night》(1987)、《吾愛吾父Dad》(1989)、《拜金一族/大亨遊戲Glengarry Glen Ross》(1992)等影片。

其精湛的演技為觀眾塑造了無數令人難忘的形象,同時也為自己贏得無數榮譽。

電影《奉獻Tribute》(1980)劇照,傑克·萊蒙Jack Lemmon和羅比·本森Robby Benson(左)

《奉獻》給傑克·菜蒙帶來一座第31屆柏林國際電影節最佳男演員獎;“鐵三角”最後的晚餐《患難之交》 雖不及20世紀60年代轟動,這是比利·懷爾德謝幕之作,但演員們的表現相當生動,某些喜劇的場面還具有爆笑效果。

由於在《拜金一族》中出色地刻畫了老商人的苦惱心理,傑克·菜蒙又得到一項威尼斯電影節最佳男演員獎。1988年,因對美國電影的傑出貢獻,傑克·菜蒙得到了第三座奧斯卡“小金人”——終身成就獎。

電影《拜金一族/大亨遊戲Glengarry Glen Ross》(1992)劇照,凱文·史派西Kevin Spacey和傑克·萊蒙Jack Lemmon

20世紀90年代,傑克·菜蒙與老搭檔沃爾特·馬修又一起合作主演了《鬥氣老頑童/歡喜老冤家Grumpy Old Men》(1993)、《鬥氣老頑童2/歡喜老冤家2Grumpier Old Men》(1995)、《大海之外Out to Sea》(1997)三部影片。

晚年的傑克·萊蒙在喜劇片《總統拍擋/三個總統一團糟My Fellow Americans》(1996)中飾演美國總統,這似乎是他從影幾十年來頭一次扮演如此“高大上”的形象,不過一如他飾演的小人物,這位總統,手段並不高明,而且還吝嗇摳門。

電影《總統拍擋/三個總統一團糟My Fellow Americans》(1996)劇照,傑克·萊蒙Jack Lemmon和詹姆斯·迦納James Garner(右)

甚至住在賓館都想將冰箱裡的酒偷走,搞得扮演他夫人的勞倫·巴考爾Lauren Bacall(1924-2014)揶揄道:“親愛的,要不要我將洗髮水一起拿上!”

1998年,傑克·菜蒙還主演了《單身公寓2/妙人妙事2The Odd Couple II》的續集,這是時隔30年的續集,編劇依舊是尼爾·西蒙Neil Simon(1927-2018),由室內轉向室外,變成了一部歡樂公路電影。

這也是兩人的最後一次合作。不過本片的成就大不如從前。

傑克·萊蒙Jack Lemmon和第二任妻子費利西亞·法爾Felicia Farr結婚登記時的照片

雖然在好萊塢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但以演小人物著稱的傑克·菜蒙在生話中卻不愛顯山落水。他的妻子費利西亞·法爾Felicia Farr和他是在演《單身公寓》時相逢的。

當時他剛剛從第一次婚姻的圍城中突圍出來。與傑克·菜蒙結婚後,費裡西亞便退到了幕後,專心做起了成功男人後面的女人,並始終是傑克·菜蒙的支持者和忠實影迷。

2001年6月27日,在老搭檔沃爾特·馬修去世的一年後,傑克·菜蒙也隨他到天國,一同演繹另一場人生去了。

紀錄片《傑克·萊蒙:美國凡人Jack Lemmon: America's Everyman》(1996)美國版海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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