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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望都市》的迴歸,除了性我們還有更多問題值得探討——那麼為什麼我們要給凱莉、米蘭達和夏洛特更多的螢幕時間呢?

當學習新聞只是我的一個夢想時,凱莉·布拉德肖是我的偶像。我若有所思地拖著膝上型電腦去曼哈頓的每一家咖啡店。我的專欄將被命名為“CP和城市”,因為我是一個患有腦癱的輪椅使用者,像《Cosmopolitan》這樣的網站預計它每週都會出現。我在紐約和殘疾人約會的趣聞軼事,讀者可能聽不夠。我會穿設計師定製的衣服,即使是在咖啡館裡,我有一個寬敞的、完全可以坐輪椅的公寓,可以看到水,還有一個無障礙的浴缸。

但我不是。

我剛剛看了《慾望都市2》迴歸的訊息,但只是為了重新回憶我們在哪裡離開了女士們。當Big先生來接凱莉回家度假時,她說:“就這樣,又回到了1998年。我明白為什麼這是一個聰明的迴歸標題”。但這位殘疾人、白人血統、有部分拉丁血統、痴迷於電視的女性可以告訴你,就電視上的表現和真實性方面,回到1998年是一場噩夢。

我知道影視娛樂圈颳起懷舊風是令人欣慰的。但現在不是時候給三個直白、能幹、富有的女性角色更多的熒屏時間。金·凱特拉爾還沒有簽約出演《行屍走肉》,在2017年的一次採訪中,她說:“薩曼莎是一個偉大的角色。我玩了一段時間,我喜歡上了它。應該另一個女演員來演。也許他們可以把它變成一個非裔美國人或者西班牙裔的薩曼莎·瓊斯,或者創造另一個角色。”

再也不會有第二個薩曼莎·瓊斯了,但她“創造另一個角色”的想法是有道理的。《慾望都市》將會以全新的角色繼續存在很多年,凱莉、米蘭達和夏洛特將會成為她們的導師和朋友。為什麼梅松·扎伊德不能成為下一個穆斯林,殘疾的凱莉,寫一個虛構版本的我的夢想專欄?殘疾人群體需要一個像這樣的電視角色來幫助消除關於殘疾和性的誤解,比如殘疾人根本不做愛,或者即使我們做愛,我們的伴侶也總是殘疾的。它還將提供一個平臺,讓人們討論那些不經常出現在每個人腦海中的浪漫問題,比如約會和建立親密關係。

新凱莉當然需要她的女朋友。梅麗莎·巴雷拉這樣的人可以出色地扮演米蘭達的轉世,一個熱情的拉丁裔律師,儘管感受到文化和家庭的壓力,她還有其他的夢想,而不是養家餬口。畢竟,凱莉和朋友們所喜愛的《慾望都市》中充滿了不同的種族。為什麼不反思一下,用它來開啟關於身體形象、身份和性別如何交叉的對話呢?

新的夏洛特可能是黑人和同性戀,很難找到一個能達到她的期望的靠山。基爾西·克萊蒙斯可以扮演她,並最終為《慾望都市》提供了一種深入探索LGBTQIA群體和性的途徑。我知道在1998年,有像斯坦福和安東尼這樣的同性戀角色出現在電視上是件大事。但是在2010年的《慾望都市2》中,他們奢華的婚禮和不到10分鐘的熒屏時間(大部分被用來證實刻板印象)讓人感到悲哀。新版《慾望都市》可以用來糾正這些問題。相反,假設我們想讓凱莉、米蘭達和夏洛特再次成為聚光燈下的焦點,就這樣……放大了電視節目中的多樣性問題。

GLAAD的《2020年到2021年我們在哪裡》電視報道顯示,在所有型別的電視網路中,LGBTQIA的代表性下降了。流媒體類只在三個平臺上追蹤資料——Netflix、Hulu和Amazon prime——這些平臺上的LGBTQIA系列的常規觀眾總數從去年的106人下降到95人。當包含迴圈字元時,這個數字將增加到141。但在這141個角色中,女同性戀只佔28%。總體而言,報告指出,LGBTQIA在所有平臺上的表現近年來首次出現倒退。重點很明顯:我們不需要更多的異性戀女性出現在我們的螢幕上,不管她們是不是老朋友。

“我們在哪裡”的電視報道也追蹤了拉丁人和殘疾人角色。在廣播電視中,只有7%的常規演員是拉丁裔。資料顯示,這比去年下降了兩個百分點。今年,殘障人士的比例實際上從3.1%上升到了3.5%。但根據疾病預防控制中心的資料,美國約有26%的成年人有某種殘疾。所以說娛樂業不成比例地代表了社群是很好的說法。

我們不需要更多的直男直女出現在螢幕上,不管她們是不是老朋友。

並不能把電視節目的多樣性問題單單歸咎於《慾望都市》。但是讓我們來看看上次我們離開女士們的地方:在《慾望都市2》中,我們離開了凱莉和Big,讓他們坐在奢華公寓的沙發上,幸福地結婚,看著鎮上的八卦。夏洛特很高興能在家和家人和保姆在一起,米蘭達也找到了難以捉摸的工作與生活的平衡。薩曼莎在沙灘上做愛我對她的期望也不會降低。

我喜歡香檳,我也知道《慾望都市》的魅力之一就在於這些女人和她們驚人的財富。但現在已經是2021年了,有人還以為我們想看四個白人直男角色抱怨他們的特權,尤其是還有那麼多其他的故事要講,這簡直是不負責任、無聊,甚至是侮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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