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金歲月》收視正酣,劉詩詩和倪妮組成的“為妮寫詩”CP,更是該劇一大亮點。
隨著劇情進展,劉詩詩飾演的富家千金蔣南孫,已順利完成家族主線任務。
在此期間,蔣父欠債自殺,蔣門舉家破敗。
活在豪門夢裡的蔣氏三代女人,頃刻便從雲端跌入淤泥。
當童話夢碎,現實逼仄,婚姻就成了一把照妖鏡。
自己是人是鬼,對方是好是孬,全都躲不開生活的反光。
就像蔣家閣樓裡的三個女人,直到落入凡塵,方才悟到婚姻裡的種種真相......
01有人養,是對女人一輩子最大的謊言蔣老太太的世界中,永遠沒有湊合兩個字。
在復興路的老洋房裡,燕窩是下午茶必備,旗袍是家居服基本;
年輕時有個富甲一方的爹,嫁人後有個身纏萬貫的夫;
即便是年老後,她也仍有無數的資產緊攥手中。
帶著這份執念,蔣老太太給孫女取名南孫。
南孫諧音男孫,就是希望孫女像個男人一樣,能讓自己靠得上。
獨立?不存在的。
正是因為生活無虞,蔣老太太才敢輕飄飄地說出這樣一段話:
“十六道菜,四個冷盤,八個熱炒,三個點心,一碗麵;
過生日,至少是這樣的了;
否則,索性不要過了。”
背靠大樹好乘涼,見慣了歲月靜好,蔣老太太自是不知人間疾苦。
然而,隨著兒子蔣鵬飛炒股破產、不堪壓力自殺後,蔣老太太才發現,自己身後早已無他可依。
房產證被抵押,古董字畫被變賣,自己引以為傲的靠山,終究是倒了。
可蔣老太太不在乎,兒子死了,還有孫女能依靠啊!
當蔣南孫在為兜裡僅剩的200塊錢,還哪個債主而發愁時;
蔣老太太卻在為晚飯,吃的是街邊的小餛飩而慪氣。
直到得知兒媳和孫女準備遠走義大利的訊息,蔣老太太才真正慌了神:
“你們都走了,誰來養活我啊?”
自始至終,蔣老太太都沒想過獨自生活。
想來也是,如果有人能養自己一輩子,又何必學著洗手做羹?
可偏偏命運無常,婚姻裡的海誓山盟,被現實一擊就碎了渣。
婚姻對女人最大的騙局,就是有人養活。
老姐妹徐州阿婆羨慕她一輩子風光,蔣老太太只得感慨一句:
“早點有準備,後來不吃虧。”
如果年輕時沒有依賴別人,而是靠自己打拼出一片天地;
或許能給兒子以身作則,自己也能有一技之長傍身。
就像梁文道說的:
“女人一定要有自己過日子的能力,要有別人沒法拿走的東西,這很重要。”
誰不希望灶前有粥,下雨有傘?
可靠別人得來的安全感,終究不安全。
說到底,女人婚姻裡的安全感,還是要靠自己爭取。
02毀了自己婚姻的,只有破罐子破摔初看蔣太太,只以為她風光無限。
每天拾掇好自己,準點出門打牌,而後逛街、美容,一樣都落不下。
可細品之下才發現,蔣太太是在蔣家活得,最沒尊嚴的那一個。
首先,經濟不獨立,要錢全憑婆家心情。
蔣南孫要花錢,開口和蔣太太要;
蔣太太和蔣先生要,蔣先生再和蔣老太太要。
婆婆若是夜裡睡得舒坦,早上一開心,甭管什麼事情,全部硃筆御批;
但哪天見著蔣太太礙眼,蔣老太太兩眼一閉,才不管天塌沒塌下來。
如此窒息的環境裡,蔣太太只得伏低作小。
其次,遭受冷暴力,在垃圾婚姻裡委曲求全。
婆婆嘲諷她只知道打牌,是隻不折不扣的寄生蟲。
丈夫冷待她,平日裡只會黏在親媽身邊,撒嬌賣乖。
在蔣氏母子眼裡,他們不勞不獲是有資本;
而蔣太太無所事事,便是狠了心要把蔣家的血吸乾。
諷刺的是,惡評聽得多了,蔣太太覺得自己當真一無是處。
蔣南孫以為,母親失意的一生,是奶奶和父親聯手造成的。
殊不知,毀掉蔣太太婚姻的,恰恰是她自己的破罐子破摔。
一方面,若想不受制於人,蔣太太完全可以找一份工作,養活自己和女兒。
何必看著婆家的眼色,一輩子如履薄冰?
另一方面,看透了丈夫媽寶男的本質,蔣太太完全有理由抽身而出。
而不是為了女兒,小心翼翼地隱忍至今。
試著角色互換,身處蔣太太的情境,看看多少人會選擇離婚?
答案是,沒多少人。
是啊,一輩子都這麼過來了,臨老了又是折騰什麼呢?
太多的委曲求全,萌生了得過且過。
可恰恰是沒完沒了地得過且過,勸退了餘生的年華和自由。
想起剛看過的一條新聞:
西安有一對老夫妻,攜手走過五十多個春秋。
正是安享晚年的時候,老太太卻說什麼都要和老頭子離婚。
理由是,兒女現已成家,垂垂老矣的她,也該為自己活一場了。
及時止損,最早的時間是十年前,其次就是當下。
越是顧慮,越是遺憾。
如果沒法認同,婚姻裡的一地雞毛,不如獨善其身,做個孤家寡人。
03門不當戶不對,是最要命的結合但凡和父親相反的,都是她眼裡的寶貝,典型例子就是章安仁。
建築系的高材生,腳踏實地,未來可期。
可看著相配的金童玉女,偏偏在階層方面有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
蔣南孫家境優越,輕輕鬆鬆就能活出一分體面;
而章安仁拼命賺錢,也不敢在寸土寸金的上海,稍微喘口氣。
見識的風景不同,三觀自然有差。
留校事件中,章安仁舉報了王永正,爭取到了唯一的名額。
此舉看似合理合規,但觸犯了蔣南孫的底線——耍心眼、玩手段。
在蔣公主的世界裡,公平是絕對的,容不得一點汙漬。
可身處上流社會的她,哪裡懂得外地人,在上海站穩腳跟有多困難?
當物轉星移,蔣南孫背上父親的一身債務時;
彼時和她同一階層的王永正,也漸行漸遠。
最初的建築情懷、人文夢想,都比不上無債一身輕的暢快。
王永正能理解嗎?
理解,但不見能感受。
他的生活依舊是詩與遠方,而被現實羈絆的南孫,只剩下了苟且。
李碧華曾說:
“大概是一千萬人之中,才有一雙梁祝,才可以化蝶。
其他的只化為蛾、蟑螂、蚊蚋、蒼蠅、金龜子……
就是化不成蝶。”
愛情,美就美在沒有落地;
婚姻,煩就煩在雞零狗碎。
需求不同,相處只會越來越累。
而門不當戶不對,再怎麼遷就,也遷就不過來。
就像劇中朱鎖鎖和謝宏祖的婚姻:
一個從小寄人籬下,渴望愛情,渴望家庭;
另一個衣食無憂,看待婚姻,不過一時興起。
門第之別,階層之差,從來都是婚姻裡,一把隱形的刀。
與其蘸著蜜糖吃砒霜,不如在婚姻一開始,就保持足夠的清醒。
《三十而已》中,鍾曉芹曾發出一句靈魂拷問:
“都說婚姻是避風港;可都想避風,誰當港啊?”
這世上,沒人有義務,要對另一個人百依百順。
等一份隨時可能失效的寵愛,不如伸出手臂,給自己一個擁抱。
靠自己的努力賺錢,和勢均力敵的人談愛,在優質的婚姻裡,活出自己的精彩。
當女人成為自己的港灣,再大的風雨,也淋不到內心的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