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
娛樂圈裡,有的人為了博眼球、要流量,想盡辦法製造噱頭,他們的光芒是“電鍍”出來的;
也有的人拍戲從來不追求數量,只是用心踏實的完成每一部作品,他們的光芒是用一部部拿得出手的作品打磨出來的。
就像,《攀登者》中吳京和張譯詮釋的那樣:人生的高度是一步一個腳印走出來的。
亦如,張譯所說:“譯(意)外總在努力之後!”
01/張譯的哭演藝圈裡,能哭的演員很多,似乎說哭就哭是一個演員最基本的功底,不管你有沒有對人物角色付諸真感情。比如,瓊瑤劇裡的林心如、蔣勤勤、陳德容們。
但是,還有一種演員,他的哭總能莫名地戳中觀眾的淚點。甚至,不哭比哭還更讓人心碎。張譯就屬於這一類!
張譯的哭,我們在電影或電視劇中見到過很多次。
印象最深刻的有這麼幾幕:
《士兵突擊》裡,即將退役的史班長(張譯飾)想到天安門去看一看。因為,當了這麼多年的兵,他還沒見過天安門城樓長啥樣。於是,高城(張國強飾)決定陪著他開著車到天安門廣場轉一圈。路過天安門廣場時,史班長再也沒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雖然嘴裡還含著高城塞給他的大白兔奶糖。儘管糖是甜的,但是他心裡的苦打動了無數的觀眾,讓人情不自禁的跟著流淚。或許,這一刻張譯想起了自己9年的部隊生涯。為了史班長這個角色,他毅然地放棄了部隊的“鐵飯碗”。
《我的團長我的團》裡,“小太爺”孟凡了本以為世界上再也沒有牽掛他和他牽掛的人了,覺得在這個世界上自己就是可有可無的存在。於是,便“破罐子破摔”,變得尖酸刻薄。直到看到父親的來信,這對他來說是一個巨大的驚喜,是一個足以將之前的一切都撕碎從頭再來的驚喜。正如劇中孟凡了所說的:“我自認是一千零一夜的瓶中魔鬼,在三千年的沉寂之後,終於學會仇恨人類,但人總高估自己,我做不到。”於是,他瘋狂地不顧一切的要到對岸去;於是,他躲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大哭了一場。甚至,做了一個看似愚蠢的決定——當逃兵。只為了,回家守候那份久違的親情。
《親愛的》裡,張譯飾演的韓德忠在多年尋找丟失的孩子無望時,心徹底死了。經常自我安慰說:“有個人騙你,你覺得好像還有點希望”。在一次尋找孩子的聚會中,他把自己灌得醉醺醺。或許,只有喝醉了,心才不會痛。張譯哀怨地唱著“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不知何處去...”,那種不願讓同伴看到自己脆弱的隱忍,那種多年來埋藏於內心的掙扎,在他那似哭非哭地表演下,再次把觀眾的情感帶了進去。就連導演都說:“張譯的表演是高階的。”
《雞毛飛上天》裡,陳江河苦苦尋找駱玉珠8年未果,卻在火車上擦肩而過。他拉開車窗,探出頭去,那種驚喜而又害怕再次失去的焦急,讓他欲罷不能,讓他語無倫次。嘴裡那個“Luo,Luo...”久久都沒說出口。很多網友直言:“張譯這種比哭還能打動人心的表演,簡直無敵了。”
《八佰》裡,老算盤張譯穿著不整,頭髮凌亂,杵著柺杖,舉著被綁住的受傷手指,跪在那裡哭訴的鏡頭,讓人看著一陣陣心酸,短短几秒的哭戲直接把導演管虎看哭了。
這就是張譯,他的表演從不花哨。樸實、真情是他的標籤,也是他最可貴的地方。正是因為樸實和真情,許多人物在他的演繹下鮮活起來,變得豐滿而立體。
演戲,對別人來說是為了名利。或許,對張譯來說是為了對得起觀眾,對得起演員這份職業,也對得起自己的內心。正如張譯自己所言:“從被人指摘你演戲就是個死到成為一名演員,我用了20年。從演員到成為被觀眾喜歡的演員,我會用一輩子。”
正是因為這種真情、真心、真演,才讓他收穫了眾多榮譽,也圈粉無數。
有人說,張譯和段奕巨集一樣,都是個“戲瘋子”。我也曾經寫過一篇文章《段奕巨集是天才嗎?不,他就是個“瘋子”》,也正是因為有張譯、段奕巨集、張國強這一群“瘋子”才成就了一部經典。讓人一遍一遍地看著,一遍一遍地被感動著。
02/張譯的“第一次”流鼻血有人說:“混跡娛樂圈,演戲時要學會製造槽點,這樣才能讓觀眾記住你。”否則,你可能會像流星一樣曇花一現。也可能會像一顆沙礫,淹沒在他人的“光環”之下,永無出頭之日。
這似乎一直以來都是娛樂圈演藝界的通病,很多人也因此名利雙收,流量爆棚。
但是,張譯絕不會這樣做,他不會為了出名可以製造槽點。
張譯在這條不公平的演繹之路上走了十餘年,從《士兵突擊》到《我的團長我的團》,再到《我和我的祖國》。他證明的可不單單是越來越細膩的演技,更多的是找到了自己的存在價值。
張譯的哭給觀眾留下了不可抹滅的印象,但是很少有人看到過他流鼻血。在我看來,張譯流鼻血和流淚一樣精彩,一樣讓人交口稱讚。
思來想去,他有兩處流鼻血的一幕給我留下了極深的印象。一次是為了殷桃,一次是為了祖國。好像跨度有點大,但絲毫不影響他的精彩呈現。
《雞毛飛上天》裡,陳江河(張譯飾)和駱玉珠(殷桃飾)是兩個同命相憐的人。陳江河沒有父母,生下來沒多久就被遺棄在雪地裡。陳金水挑著扁擔,喊著雞毛換糖,聽到了孩子的哭聲。在同情心和惻隱心雙重驅使下,把這個躺在雪地裡的嬰兒抱回了家。並給他起了個小名,叫雞毛。陳金水之所以有惻隱之心,是因為雞毛是個“帶耙的”,他想等著雞毛長大後,把自己的乾女兒楊雪許配給他。
而駱玉珠的命運似乎更慘,幼年的她失去了母親,和繼母生活在一起。還未成年就被繼母賣掉,而親生父親拿著賣女兒的錢居然還覺得心安理得,吃喝嫖賭。為了擺脫那種水深火熱的日子,駱玉珠從人販子手中逃出來。從此,打扮成男孩子在外面過起了流浪生活。駱玉珠的青少年過得顛沛流離,大橋底下就是她安身之處。
後來,陳江河一心想走出去,到外面去看看這大千世界。緣分就讓這兩個苦命的孩子相遇了,他們在橋洞子底下一起生活,相互依存,相互取暖。
一次偶然,他們被別人追時,陳江河揹著駱玉珠逃跑。總感覺背後有兩個“軟綿綿”的東西頂著,這才知道和自己睡了這麼久的“兄弟”竟然是個“女嬌娃”。陳江河覺得不能讓一個女孩子跟著自己吃苦受累,睡橋洞。於是,用熬糖換來的所有積蓄租了一個房子,簡單的置辦了一些傢俱,兩個人終於有了一個正式的家。
家,是一個多麼溫暖的地方。尤其對於從小就居無定所的駱玉珠來說,她渴望有一個家,渴望得到溫暖,渴望得到安全感!陳江河給予她的這個家是久違了的安全、溫暖,是幸福的味道!
所以,陳江河是駱玉珠灰色生命中的朝陽,讓她看到了希望,擁有了一份奢望的安全感。駱玉珠心中的那份感動和滿足,體現在她嬌羞而幸福地給陳江河喂餅吃,體現在她坐在家門口的臺階上看著陳江河種樹的甜蜜笑容上。
那天晚上,陳江河收拾好一切。推開房門,走到駱玉珠床前。溫柔的月光灑下來,映照在這個美麗可人的女嬌娃身上。陳江河看著這個女人,眼裡盡是溫柔,如月光。這一刻,他春心蕩漾,荷爾蒙飆升,鼻血噴湧而出。但是,他抹去鼻血,沒有“得寸進尺”。或許,他不想破壞這種美好;或許,他喜歡駱玉珠始於貧寒之時。
“不能給你幸福,我便悄悄地離開。”這是陳江河知道駱玉珠是個女人後一直盤旋在心中的想法。於是,他掏出身上的寶物——用來吆喝雞毛換糖的撥浪鼓,小心翼翼地放到了駱玉珠的身邊。
這撥浪鼓似夢駝鈴,亦似定情信物,暗示著陳江河對駱玉珠的那顆波濤洶湧的心。但是,“鼻血已經流過,路還要繼續往下走”。他頭也不回,她拼命尋找。
我們可以說:張譯的“第一次”流鼻血,是為了玉珠,是為了心中的那個“小愛”。但,這個“小愛”卻讓我們看到了一個男人的責任和擔當。比起,現在很多男人弱不禁風地定力,信誓旦旦的誓言,張譯才是“大寫”的男人。
他用流鼻血,向我們詮釋了什麼叫“大男人、真性情”——“雖然你好美,但我不能給你美好,那就讓鼻血肆意地流吧。”
03/張譯的“第二次”流鼻血有個導演說:“做人如張譯,演戲如張譯,觀眾之大幸也。”
的確,張譯就如魚龍混雜的演藝圈中一股清流。在泥沙俱下的洪流之下,他堅持自己的初心,深深地紮根於演戲本身,從不本末倒置。他用自己的執著、真情,甚至是“迂腐”為我們奉獻了一部部經典之作。
最近,大家都在忙著做兩件事。一件是,去電影院觀看《我和我的祖國》。另外一件是,宅在家裡,守在電視機旁看70週年大閱兵。
一幕幕畫面看得人熱血沸騰,一陣陣感動看得人熱淚盈眶。有人為林致遠(黃渤飾)的確保新中國第一面國旗萬無一失而感動;有人為中國女排知道有時不會贏,也要竭盡全力,一路走得搖搖晃晃,站起來抖抖身上的塵土,依然眼中堅定的“女排精神”所感動;有人為葛大爺把無比珍貴的,而且是“沙琪瑪”送的北京奧運會開幕式門票轉而送給一個汶川地震中失去父母的小男孩而感動;也有認為“香港離開祖國母親的懷抱154年了,這一刻,我們一秒都不願多等”的分秒必爭所感動......
然而,我在看《我和我的祖國》時,最最感動的一幕還是來自於張譯。
在那個年代和歷史背景下,原子彈是一個國家軍事實力的象徵,也是一個國家邁向大國的標誌。中國原子彈研製計劃起步於1959年下半年,當時正值三年特大自然災害,可以說是我們最困難的時期。在新疆羅布泊核試驗基地,百萬大軍在那裡從事基建工程和科研工作。羅布泊植被稀少,幾乎所有能吃的東西都被他們拿來充飢了,比如,榆樹葉,沙棗樹粒,甚至駱駝草,可見當時的條件之艱苦。
時任國防科委主任聶榮臻同志曾經說過:“我以革命的名義向大家募捐,請求你們搞一點糧食和副食支援一下我們的試驗基地吧,我們的科研人員太辛苦了,他們能不能活下來,是關係到國家前途和命運的大事。”
忍凍捱餓不說,因為這是絕密工作,要時刻忍受著想念家人的煎熬。那時候,很多父母都認為自己的孩子失蹤了,紛紛報警。也有很多青年小夥子因為和女友不辭而別,又長年累月沒音信,最後女友嫁作他人。比起身體上的痛,這種心痛才是最折磨人的。況且,因為有核輻射,即使防護工作做得再好,也不能完全排除受到輻射的可能。所以,很多科研人員都是冒著生命危險在夜以繼日地試驗。
讓我們轉回電影鏡頭,《我和我的祖國》之《相遇》裡,一群科研人員正在緊張地做著原子彈發射前的最後準備。可是,在最後關頭反應堆還是出了故障。緊急之下,張嘉譯要求全體人員立即疏散撤離。可是高遠(張譯飾)在走到門口時,又折回頭,跑進了實驗室。
此刻,他心裡想的不是離別三年的女友方敏(任素汐飾),也不是自己如果被核輻射將失去生命的危險,他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我們中國自己的原子彈必須儘快試爆成功。
在成功排除了實驗室的安全隱患事故後,高遠(張譯)因為核輻射在走出實驗室時鼻血直流,身體也搖搖晃晃。防疫人員立即對他進行了全身消毒,當龍頭噴灑出的消毒液淋透了他的身體時,那一刻我們也為他的“大愛”淚雨滂沱。隨後,高遠被緊急送往醫院,並被告知需要通知家屬。
在醫院期間,每逢護士進來,他都打聽最近大街上有沒有動靜。他的心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那顆原子彈,無時無刻不在牽掛著祖國的命運。終於,他再也耐不住了。於是,帶著口罩偷偷跑到大街上,坐上了公車,這才有了和他三年未見的女友方敏(任素汐飾)相遇的一幕......
在看到高遠(張譯)流鼻血的那一幕時,無數人忍不住流下了熱淚。為他不畏生死的拳拳愛國情,為他心中的那份“大愛”。
有網友評論道:“國防科技戰線上許多年輕人,一旦許國,便只有相遇,沒有相聚。來時風華正茂,走時白髮蒼蒼,不辭沉默鑄金甲,甘獻年華逐紫煙。”
一如,高遠。
終於,一九六四年十月十六日下午三時,中國新疆羅布泊上空升起了蘑菇雲。這團蘑菇雲似乎在告訴全世界:中國這條巨龍,必將騰飛,而且會越飛越高。
這枚“爭氣彈”成功的背後,凝聚著"中國原子彈之父"錢三強“科學沒有國界,科學家卻是有祖國的”諄諄愛國之心;凝聚著著無數個貢獻了自己青春的研究人員的日夜努力,也凝聚著全國人民自力更生、艱苦奮鬥的精神品質。
不由地感慨道:無論是奮鬥在科技前沿的科技工作者,還是奔走在大街小巷的快遞小哥,亦或是光鮮亮麗的演員,只有腳踏實地,才能精彩地演繹自己的一生。也只有用心,才能與祖國交心。
如同張譯,從為殷桃的“小愛”流鼻血,到為祖國的“大愛”流鼻血,他都在用心、用情地付出,對演戲如此,對生活亦是如此。
正如文章開頭所說的:
“電鍍”的光環,會隨著風吹雨打鏽跡斑斑,不會長久;而那種腳踏實地、披荊斬棘打磨出來的光環才會越發閃亮,歷久彌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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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譯,實力派演員,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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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辭沉默鑄金甲,甘獻年華逐紫煙。"
雖然你好美,但我不能給你美好,那就讓鼻血肆意地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