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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說“校園霸凌”這一老生常談的話題吧。

今日1月21日,綜藝《今晚九點見》節目上,一則醒目的節目標題:“蕭敬騰坦言曾參與校園霸凌”,這一完全可能遭致藝人投訴的標語,顯得多麼敏感與刺眼。

在預告片中,蕭敬騰這樣回憶自己當初的所作所為:“和幾個人欺負一人”、“將那人往傷口去揍”等,蕭敬騰在描述當初自己的罪行時,聲音一時的哽咽,雙手像他愧疚的心那樣無處安放。

當初的他罪責一時難贖,在將其中一位同學毆打至昏迷後,蕭敬騰也擔上官司,遭法院判處後被收進少管所,為時兩年。

而在少管所的他,除每日的懺悔後,也在所內虛心接受教育,真心悔改的自己也在所內意料接觸到這一生都想為之奉獻的音樂事業,在所有人都不知他過去的這一遭遇,蕭敬騰都是以“歌手”身份活躍在人們心中,當然,這都是後話。

而再次從明星藝人們口中曝出“校園霸凌”這一話題,有過這一“灰色童年記憶”的網友們每每回想都深恐不已。

這一總與天堂(校園)相伴的“毒瘤”,每一年都是社會極其注重的重大事件,在那歌頌文明禮節的校園生活裡,“霸凌”這詞便像是美麗校園的另一面,如同黑暗那般在孩童們幼小的心靈深處紮根生長。

如同馬思純,她的童年幾乎太過“恐懼”。

在被同班同學欺凌、打罵,在可樂罐上被灌上抹布水、粉筆灰,在那個都被電影定義為“地獄”的學校廁所,永遠都是馬思純一步都不敢踏進的深淵。

那一切都帶有敵意的惡搞,成為馬思純幼小“抑鬱症”的開始,直至現在,或許也是永久?

在節目上,雙眼無神的馬思純這樣說道:“那女孩可能就是我不自信的開端吧!”

無論在每一個國家,每一位走進校園的孩童們,都幾乎會被這一“黑暗”釘上眼,這是自然也是社會準則,在人心這一表面上本分善惡,善惡也在一念之間,不分老幼、不分早晚,每一人都可以做至善的天使,亦或是至惡的惡魔。

幼小的孩童在未知“法治”這一詞彙時,便也只將同同伴爭奪玩具、與大人們劃分分歧當做自然,在這一點上,“教育”或早或晚的到來,都在抉擇每位孩童的將來。

蕭敬騰成為黑暗的那一面,馬思純則成犧牲品。

還有著太太多多我們能叫出名字的明星藝人,他們的發聲遠比路人們更有爆發力。

韓國女藝人IU(李知恩),她心理上的“安全感”幾乎為零。

每次的外出商務活動她的身邊都有幾位暖人心的保鏢叔叔圍在她身旁,不是說她多麼想展現自己軟弱的一面,而是,她早已丟失成人該具備的安全感。

沒人能想到她在路邊上對陌生人們的恐懼有多深刻,就如同她小學放學路上,中途多次被初中學長學姐勒索、毆打的局面,就發生在她一人身上,也不會有人能回想到她當初被同學們強行拉上天台,向周圍人們吶喊、乞求的無助眼神。

還有鄭爽,當一人外出留學,被同學們一遍遍喊叫鄉巴佬時,精神又遭受怎樣折磨?

恐懼並非與生俱來,但卻可以伴隨一生。

在周冬雨、易烊千璽出演的那部電影《少年的你》,是馬思純不敢看到的自己,是所有能勾起當初犯過這一罪行的人們的那顆懺悔的心。

蕭敬騰是無法原諒自己的,正如馬思純無法替當初的自己原諒那位同學一樣,罪惡同善行,自始至終都不會有“消除”二字。

在去年10月,受邀為某部紀錄片做宣傳時的蕭敬騰,在看完當中一個求子故事後,他除感動外,剩下更多的是他心中永遠跨不上的坎。

在接受採訪時,對“不生小孩”這一話題,蕭敬騰笑罵到自己的基因裡留著壞蛋的成分,怕孩子受到不好的遺傳。

這當然是玩笑話,但字裡行間都是他抹不去的黑影。

最後,這一文章送給所有曾受過這一傷害的網友們,同所有教育影片一樣,也希望“校園霸凌”會得到根除,會是所有家長們的期望,更是社會各界人士們都該擔責的歷史使命。

為孩子,為祖國的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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