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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偶爾對女娃吹牛,說幸福的日子在後頭;她們笑我啥都不懂,我說這叫不跟生活認慫”——33集電視劇《裝臺》,在央視臺一套黃金檔首播和央視8頻道重播之後,圈內和圈外人交口稱讚。仲呈祥先生點評說:“《裝臺》的成功,是西影創作優秀傳統與時俱進的結果,是新時代振興西部影視藝術的良好發端,它昭示著陝西文學藝術迎來了更加絢麗多彩的春天!”

筆者覺得,這一部電視劇,除了劇中人設的“三角戀”之外,其用活“一根針”的做法,功不可沒。

劇中有一個關鍵的道具,非常引人注目,那就是一枚“鑽戒”,如同“穿針引線”,將那三組線上的所有人物,都全部串聯、交織在一起,使劇情起伏跌宕,一波三折,故事更加生動,引人入勝。

那枚“鑽戒”,原本是刁大軍初次回家時,剛買下準備送給情人的。因為見到老三順子娶了一個漂亮賢惠的弟媳婦,因而改變主意,取下鑽戒,作為見面的賀禮,送給了蔡素芬。刁菊花發現之後,因為她不承認這位剛進門不久的“蔡姨”,所以極力反對大伯送這麼貴重的“鑽戒”。刁大軍趕緊把刁菊花拉到一邊,哄勸、安慰好侄女之後,才返回到蔡素芬身邊,真心送上鑽戒。

刁順子晚上與蔡素芬在房裡檢視鑽戒,他拿過鑽戒劃磨玻璃桌,試探鑽戒真假。鑽戒非常耐磨,說明是真品。蔡素芬向刁順子要回了鑽戒,戴回到手指上,愛不釋手……

誰知刁大軍第二次回西安,被人誘騙參賭,輸了個精光,還欠下疤叔的鉅額賭資。他只好找藉口,謊稱商家慶典,老闆要“核點原物”,又從蔡素芬這裡將“鑽戒”拿走,交給疤叔抵債……

疤叔想送疤嫂鑽戒,跟疤嫂“破鏡重圓”,但疤嫂沒有領情,隨手扔掉了“鑽戒”。疤叔吃了閉門羹,拿著鑽戒在街上晃盪,一時之間不知何去何從;後來決意關掉了牌室,隱居在深山老林中,開荒種地,自食其力,修身養性。那個房客(疤嫂的男朋友),一直跟在他的身邊,想透過自己的行動,感化疤叔,主動讓出“舊日的愛”……

刁大軍在南方城裡突然患了重病,公安部門幾經尋找,才聯絡上他的親人;順子前去外地,將其接回家中,盡力照顧……刁大軍病情加重,臨終前把刁順子和刁菊花叫到身邊,提起自己當了鑽戒給疤叔。刁大軍不希望自己哪天如果病死了,還欠別人的債,於是委託刁順子把鑽戒贖回來。

刁菊花向疤嫂打探疤叔的下落,在二代的陪同下,坐車進入山裡,找到了衣著樸素的疤叔。山裡的環境,的確能修身養性,疤叔眼裡少了往昔的狠辣,多了一絲平和。刁菊花卻依然用以前的眼光看待他,她向疤叔索要鑽戒。疤叔見刁菊花凶神惡煞,圓瞪雙眼,慢條斯理地勸說她息怒。刁菊花見疤叔不肯拿出鑽戒,帶著一肚子氣轉身就走,並且讓二代開車,撞毀疤叔搭建的茅屋,想嚇唬對方一下。結果二代“不識懂”,果真驅車撞塌了木棚。疤叔並不計較他們的言行,叫住了刁菊花,拿出了繫著繩子的鑽戒,交到刁菊花手裡……

刁菊花拿回了鑽戒,在回家的路上忽然肚痛難忍,快要生孩子了。二代趕緊駕車送刁菊花去醫院,刁菊花到了醫院後,將鑽戒交給了二代,叮囑二代把鑽戒帶回刁家。二代想留下照顧刁菊花,但又不敢不聽她的命令,只好離開醫院,駕車趕回刁家。刁順子從二代手裡接過了鑽戒,走到床邊,送到大哥刁大軍的手裡。刁大軍拿過了鑽戒,叮囑刁順子務必找到蔡素芬,刁順子趕緊保證,自己一定會去找蔡素芬。刁大軍終於沒有遺憾了,閉上了眼睛,離開了人世……

這一枚“鑽戒”,從第8集開始出現,先後涉及到的人物有9位,包括刁大軍、順子、蔡素芬、疤叔、疤嫂、菊花、二代、周桂絨和女兒麗麗,一直到最後一集為止,就像一根法力無邊的“定海神針”,不但將劇情縫綴得非常嚴密,毫無破綻可尋;而且十分煽情,既能讓觀眾為之而啼笑皆非、拍手稱道;也能讓觀眾傷心唏噓、搖頭感嘆。

劇中的這枚“鑽戒”與三組“三角戀” 之間的關係和作用,可以用一個更加通俗的比喻來形容:北方人愛吃“糖葫蘆”,那三組“三角戀” 如果說有點像一個一個圓不溜秋的山楂果,這一枚“鑽戒”,就如同將他們串在一起“長竹籤”,給人帶來“甜中帶酸”的許多“口福“和“眼福”。筆者老家在湘南山村,少年時期不懂事,經常與村裡的夥伴們,去村邊的田野與河溝中,捉拿小魚或青蛙,有時拿得多了,無法空手儲存,便會折下一枝柳條,或者一根藤蔓,將那些小魚或青蛙,串(捆)成一溜,然後再美滋滋地提回家去,供全家老少作為“下飯菜“,享受一番,那種爽歪歪的鄉土情,的確令人沒齒難忘。欣賞電視劇《裝臺》,給人帶來的味道,恰如回到了記憶中的山村和少年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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