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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大熱嗶哩嗶哩說唱音樂類節目《說唱新世代》的舞臺中,有這樣一位女rapper,用治癒的嗓音和耿直的性格收穫了不少人的好感。她就是我們今天要聊的主人公——陳近南。

陳近南出生於1998年的吉林。13歲時,她接觸到HipHop文化,便開始嘗試自己寫歌。身邊發生的靈感素材、每天看到的景物,都成了她寫歌的主要題材。受幼稚園殺手的影響,她立志埋下“將夢想延續”的這種詩人情懷。

9年後,這種情懷被呈現在《說唱新世代》節目上,打動了更多觀眾。

陳近南的20歲就是Battle queen

那時候周圍環境和條件有限,還在上初中的她,只能在網上和小圈子的愛好者交流。剛好遇到一群喜愛 battle的網友,接觸這個形式,後來成了Battle MC。

如果給當下的“Battle場”做一個解剖,不難想象一個女生想在以男性為主導的Battle舞臺闖出一片天地,困難可想而知。可越這樣,那時的陳近南就越想證明自己。

沒有大城市的喧囂,吉林小城四周非常平靜。為了能進步,陳近南一直苦練。“那時候我年紀很小,其實這種事情不需要證明,只要不要理就行了,但是沒有辦法,那時候就是想證明。但是確實,被人打得啥也不是,只能回去苦練。”

第一次參加線下比賽時,為了給自己打氣,陳近南高調打扮,她戴了紅帽子,穿了白衣服、紅褲子。“那是黑黢黢的很小的livehouse場地”,陳近南記得特別清楚。去到那個環境以後,她也不和大家講話,怕今晚如果很Social又沒有表現好就很丟人。

直到上臺之後,之前的擔心全都煙消雲散。陳近南的優異表現贏得了全場的歡呼和尖叫。“他們會過來擁抱你或者跟你說你做的很棒”,他們不吝嗇自己的誇獎和鼓勵,這讓她的保護殼逐漸瓦解。

陳近南覺得命運的安排也有意趣。如果當年不是她決心參加線下比賽,來了哈爾濱這座特別熱情包容的城市,那麼也就沒有後來的所有事情了。

後來,無論是和好友一起成立YOUNG LIFE,還是爆音、李京澤、王齊銘等前輩對她的鼓勵和幫助,每一個與說唱有關的溫暖的縫隙,都像海上的燈塔,給了她最明亮的指引和慰藉。

2018年8月,陳近南參加“幹一票”地下說唱大賽,一舉拿下了全國季軍。這讓陳近南感到前所未有的高興,畢竟,全國前三的名次,是她之前想都不敢想的。

那次比賽,開啟了“俠女”陳近南新的人生覺醒,在《說唱新世代》中,她展示了人生的另一種可能。

“音樂要堅持想要表達的東西,才能給別人力量。”

《來自世界的惡意》以其鮮明的特殊群體視角,引起了廣大聽眾的強烈反響,僅B站上的播放量就高達276.8萬,還被《新京報》等多家官媒點名表揚,話題熱度也突破千萬。

陳近南作品傳遞出的力量,是她試圖去將自己的所思所想都真實觸達到觀眾內心的結果。“我把觸動到自己的東西放進歌裡,大家從歌曲獲取到能量我會覺得很開心、很榮幸。想堅持想要表達的東西,才能給別人力量。”

《來自世界的惡意》既是抑鬱症患者們的成長日記,也是觀眾的情感體驗遊戲。那些林林總總的麻煩與困擾,是成長必經的陣痛,也為觀眾提供了映象式的解決思路。歌曲透過帶動觀眾為之悲喜雀躍,獲得了“即使很難,但她也和我一樣努力生活”的情感共鳴。

陳近南根據這些私信又寫了條微博。“我想表達的是,無論你在遭受多麼困難的事情,別害怕,請相信一定會有人理解你,一定有人愛你,這個世界真的特別精彩!”這條微博被讚了1.7萬次。她收到了更多人的私信,有的是求助,有的就是想和她談談心,還有人小心翼翼地問,說了那麼多會不會讓你感到煩。這讓陳近南感到心疼又心酸。

陳近南看來,《最後的晚安》是最“陳近南”的一首歌。想要表達的核心價值也在於此——哪怕必將帶來爭議,唯有多往前邁幾步,才有可能進行稍微深入的、人性層面的探討。確實,陳近南更多時候,更像是一個形容詞。“我喜歡的事情,真我的,本我的,我去做,在他們眼裡就是這樣的我。我去做的事情都出於我的本心,他們看到的我也是真誠的,就可以了。”

這首歌用足夠的篇幅回顧了陳近南的往事。典型的場景,往往喚醒的是典型的情感記憶,詳實的細節呈現,則整首歌更具說服力。因為這個是涉及到死亡的話題,她開始認真著手思考。

但當她真的開始認真思考的時候,就不會是要完成這個命題任務,而是真的在思考如果還剩三天生命,自己會怎麼樣。一開始很難帶入,她就去上網去查閱資料。

臨行前消防員戰士留給戰友託他照顧好父母的話,讓她潸然淚下。“我當時就被觸動了,是不是人在知道自己將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最惦記的就是最親的人是不是會這樣子?我就代入了情景,開始想從小我是個什麼樣的小孩,我的老師爸爸媽媽是怎麼樣疼愛我,但是沒辦法我要走了,我該用什麼樣的態度去和他們告別呢?”

感知和傾聽,強大的共情感打造了陳近南現在的作品。“傾聽是更重要的,因為傾聽別人的東西,再結合自己的想法,會對世界有新的感知、新的想法和新的思維方式。而且對我的創作也是有幫助的,我再以這樣的思維方式和感悟到的新內容,放到歌裡去傾訴出去。感知和傾聽是重要的,不然作品一定很無聊很自大,價值觀是閉塞的。”

“新世界像浪潮一樣湧來”

《說唱新世代》之後,陳近南的生活開始變得忙碌起來。她開始想探尋生活另一種可能,於是報名參加了《奇葩說》。“我想看看大家是在怎麼做的,想學習一些辯論知識,這對我的說唱會有幫助。可以開啟我的邏輯層,讓我的作品更飽滿,對我的Battle有幫助,會更進步。”

《奇葩說》的錄製給陳近南帶來了一種被她形容為“新世界像浪潮一樣湧來”的新鮮感。對於好奇心旺盛的她來說,一投入就會玩到極致。而且她發現辯論真的很難,需要很多學識積累。辯手用詞精準而考究,她要在最大程度上在有限時間內輸出足夠的觀點和深度。

陳近南依然在用說唱尋找生活的出口,或者說,她在找延續自身創造力的載體。只不過出口更加廣闊,契機要依靠勇氣進行迴圈,需要透過接受它們來實現存續。

兜兜轉轉,時間繞回到19年冬天的地下8英里。那次她沒能進入複賽,《來自世界的惡意》第一次被她搬上舞臺。比賽結束,那個構建夢想烏托邦的,有關於痴人和傳承,散發著能量的女孩,望著舞臺的方向堅定地說。

“我一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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