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醒,Netflix的新近推出即將上映的影片《馬爾科姆與瑪麗》,畫面和劇情一如既往的很勁爆風,你在決定去電影院看這部電影或跟家人一起看的時候,一定要慎重,有些鏡頭只適合一個人看。
“我向你保證,今晚不會說什麼有意義的話,”贊達亞飾演的瑪麗告訴她的伴侶馬爾科姆(約翰·大衛·華盛頓飾),這是在薩姆·萊文森大尺度的愛情影片《馬爾科姆和瑪麗》的開場白。
這是電影中為數不多的幾句聽起來很真實的臺詞之一,儘管可能不是在意料之外。話說回來,除了專業的影評人,又有幾個人誰能洞悉導演的真正意圖?馬爾科姆認為這是不可能的,他是一個傲慢的導演,在這部以他的名字命名的電影中,他大部分時間都在咆哮著批評他的評論家的無能——他們如何只把他和其他黑人導演而不是威廉·惠勒相提並論,他們絕望地試圖被媒體喚醒,這讓他們看不到工藝的非政治之美,等等。只需要接受藝術的美麗神秘,他幾乎是在教導我們,把你對藝術家的假設留給自己。
萊文森是HBO劇集《樂園 Euphoria》的著名創作者,他在《馬爾科姆與瑪麗》(Malcolm & Marie)中花了很長一段時間表達與行業相關的不滿,對於那些痴迷於跟上Twitter上媒體話語步伐的人來說,所有這些聽起來都很熟悉。剝去所有的棒球內部的東西,剩下的是一個標準的雙手球員,主要是以在一個正在進行的流行病中的構想和拍攝而聞名。和萊文森一樣,馬爾科姆也剛剛拍完一部新電影,一部關於吸毒成癮的電影,表面上突出了醫療體系中的不平等。在首映式上,他沒有感謝瑪麗——一個驚人的疏忽,考慮到他從她現實生活中努力戒毒中獲得的直接靈感。回到他們美麗的洛杉磯的家,兩人就他們的婚姻狀況展開了一場曠日持久的尖叫比賽,從他的自戀到她經常被不欣賞和忽視的正常合理感受。在激烈的懺悔和殘酷的抨擊之間,他們還偏離主題,討論了藝術中的特權、藝術真實性的相對價值,以及在商業電影中持有激進政治觀點的徒勞。
《馬爾科姆與瑪麗》的一個諷刺之處在於,它用自己的方式來評價一部電影的報復性抱怨,比影片中心的實際關係要有趣得多。這些表演仍然被困在一種自我意識的模式中,只是模仿了一場破壞浪漫的戰鬥的節奏和節奏。贊達亞表現除了瑪麗冷靜、順從的挫敗感,偶爾透過尖銳的諷刺傳達出來,但她把嗓音跳到最大時就沒那麼令人信服了,因為她的演講語氣幾乎沒有變化。與此同時,華盛頓則顯得更加糟糕,一篇八分鐘的長篇大論,反對熱情洋溢的評論的假設。但這種材料不能完全歸咎於在顫抖的聲音和刺耳的尖叫之間不斷變化的表演。你很少能感知到角色本身,只有扮演他們的演員,這可能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因為這些美麗、舒適的人是多麼無趣,他們的脆弱性遠非天生有趣。
當 約翰·卡薩維蒂(John Cassavetes)在親信之間上演打鬥場面時,會讓人感到魯莽和不安,就像任何破壞性的事情都可能在最意想不到的時刻發生。《馬爾科姆和瑪麗》中的打鬥,雖然顯然要感謝卡薩維蒂(雖然萊文森可能會拒絕這種比較),但感覺在每一個回合都是精心策劃的,在以同樣的方式迴應之前,兩位演員都巧妙地為對方讓出了獨白的空間。
儘管35毫米的黑白攝影很驚豔,但實際的相機動作和遮擋是重複的,萊文森一次又一次地回到相同的鏡頭/反鏡頭設定。他的表演展示方式只是偶爾會產生一個引人注目的時刻,比如當他從詹姆斯·布朗的房子外面的窗戶向他的“在紐約市落魄”唱歌跳舞時,他得意洋洋地在客廳裡蹦蹦跳跳,而贊達亞的角色盡職盡責地在廚房做飯。萊文森透過《華盛頓郵報》聲稱,明智地評判一部電影意味著看螢幕上做出的實際選擇,而不是“由於對一個人的身份的無形但純粹假設的評估”而沒有做出的選擇。但是,以如此正式的理由來評判《馬爾科姆&瑪麗》並沒有什麼好處。
馬爾科姆和瑪麗令人擔憂的關係史證明,他們的關係如此疏遠,以至於萊文森對批評性接受的執著幾乎無法忽視。並非他所有的反對都是沒有根據的。在馬爾科姆和瑪麗的最佳場景中,瑪麗提出了馬爾科姆被僱來執導一部樂高電影的假設但可信的場景,以及完全因為他的種族而隨之而來的超政治化話語的浪潮。萊文森也是對的,一些評論家在技術語言上笨手笨腳,或者過於狹隘地關注電影的進步資訊,而犧牲了其他一切。然而,《馬爾科姆&瑪麗》花在馬爾科姆身上的大量時間對批評家的無能大加指責,暴露了一種強烈的焦慮。他對“《洛杉磯時報》的白人女士”表示極大的蔑視,她指的要麼是虛構的稻草人,要麼是《洛杉磯時報》的現實評論家凱蒂·沃爾什。是因為沃爾什對萊文森的處女作《暗殺國度》給予了負面評價,就像這部電影的匿名評論家對馬爾科姆的前一部電影所做的那樣嗎?或者是萊文森躲在背後的又一個煙幕,讓他可以堅持讓批評者陷入假設他們不理解的意圖的陷阱?不管怎樣,這部瑣碎的電影把關於核心誤解的老掉牙的陳詞濫調,針對網路思想時代進行了更新,放進了一個角色的嘴裡,他聲稱《為所應為》是革命性的,因為它“是在政治不被尊崇的時候製作的”。
對於似是而非的否認,萊文森允許瑪麗對馬爾科姆的說法提出異議,在自我詢問的內部對話的幌子下,先發制人地提出惡意指控。《馬爾科姆和瑪麗》是那種無情地評論自己以創造自我意識幻覺的電影,而它所做的一切都是強調作者信念的弱點。沒有藝術家被要求尊重批評,但是如果他們要製作一部部分迴應來自媒體或一個人的夥伴的批評的電影,那麼他們應該表明立場,而不是站在一個自我產生的論點的每一面,同時用技巧作為擋箭牌,這樣就沒有人能把你和任何想法聯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