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欺白鬚公,莫欺少年窮。終須有日龍穿鳳,唔信一世褲穿窿。——吳敬梓
“如果那天你不知道我喝了多少杯,你就不會明白你究竟有多美。”每當這個沙啞中帶著清亮的聲音響起時,眾人都會想到那個戴著鴨舌帽的男歌手刀郎。
刀郎的歌雅俗共賞,他被稱為情歌小王子,這個情歌小王子曾火遍大江南北,不同年齡段的女子沉浸在渾厚動人的歌聲中不由得感慨:愛了愛了。
在更新速度極快的歌壇,刀郎逐漸消失在大眾視野,以至於眾人都非常好奇:刀郎去哪了?他的是如何走紅的?是怎樣的經歷能夠讓他唱出“衝動的懲罰”這樣動人淚下的歌曲?
一、叛逆期離校追夢,吃盡苦頭刀郎原名羅林,於1971年出生在四川省內江市的一個藝人家庭中。個藝人不是混影視圈的藝人,而是街頭賣藝之人。
刀郎完美遺傳了父母的良好基因,長相帥氣、身材勻稱,是公認的“校園小鮮肉”,然而顏值爆表的他卻是一個叛逆男。
刀郎和同齡男孩一樣遇著青春叛逆期,他極度抗拒父母的管教,經常溜出學校搞“創作”,為了管住刀郎的心,他的父母煞費苦心,經常給以棍棒教育,但刀郎性格倔強就是不改。
1987年,不滿16歲的刀郎從學校輟學,他嚮往外面的世界,憧憬自己的未來,所以他背上行囊“離家出走”。
殊不知: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但是外面的世界也很無奈,他在此後的數年流浪中吃盡了苦頭、受盡了貧困,以至於他在成名後立馬上學狂補知識。
刀郎的第一站是內江某歌廳,他在歌廳學習鍵盤樂器,由於是學習,刀郎的薪資幾乎是為零,學習兩年後,刀郎想要去往更加寬廣的天地。
1989年,剛成年的刀郎踏上了流浪之路,他聽聞哪個地方有好的“樂器老師”,就去往哪個地方拜師學藝,他從成都沿路去到西藏、西安等地,一路見證著底層人民的風土人情,感受著風餐露宿的辛苦,這一漂泊就是4年。
二、貧困期邂逅佳人,離婚收場在漂泊的這4年期間,他經歷了人生的第一段至痛感情,也寫出了一首感人肺腑的暢銷情歌。
1991年,20歲的刀郎認識了膚白貌美的女孩楊娜,二人一見傾心,刀郎隨其展開了追求,不久後,二人正式交往。
當時的刀郎還不火,他只是歌廳中的一個駐唱歌手,每晚收入只有二三十元,他們居住在二十平左右的小房間內。
不久後,楊娜懷孕,拮据的生活楊娜看不到刀郎音樂夢的未來,她擔心孩子的撫養問題、擔心自己看不清的以後,兩人的感情開始發生破裂,在女兒出生後,楊娜提出了離婚。
刀郎自知給不了楊娜想要的生活,更無法保證自己在數年後會有怎樣的發展,他是愛楊娜的,但他也不忍心再耽誤楊娜,1991年,他抱著尚在襁褓的女兒和楊娜選擇了離婚。
這段失敗的婚姻讓刀郎無比痛心,他痛心自己的無能為力,也體會到了貧困的疼痛。離婚後不久,刀郎將女兒託付給父母照顧,專注於音樂事業,而楊娜不久就嫁給了一位富商,大概,這是兩人最好的結局吧。
三、落魄期結識“貴人”,一鳴驚人刀郎在輾轉難側的夜晚彷徨迷惘:音樂這條路真的適合自己嗎?每次在否定自己後又會鼓足勇氣前去追夢,苦心人天不負,他逐漸找到了音樂給予的真諦。
隨後,他去了海南,在這片風景秀麗之地,他沉澱多年的音樂靈感開始彰顯,他找了幾個志同道合的音樂追夢人組建了團隊“地球之子”,他在團隊中擔任鍵盤手,他的鍵盤技能在海南一帶獨領風騷,這個時候,他的事業開啟了上升期,他的愛情也迎來了又一春。
他在海南認識了自己的妻子朱梅,朱梅雖然沒有楊娜的窈窕身材,卻在刀郎低谷期給以了最大幫助和陪伴,朱梅不僅是他的妻子,也是他的“貴人”。
1995年,刀郎在團隊解散後,跟隨朱梅去往了新疆,在朱梅的幫助下,他成立了西北音樂工作室,在新疆片區開始發展事業。
身為新疆女孩,朱梅能歌善舞,她無形中點亮了刀郎音樂創作的許多靈感,一望無際的漫天黃沙,淳樸無華的風土人情在刀郎略帶沙啞的嗓音中層層表達。
他在此期間創作了“大漠情歌“西域情歌”“絲路樂魂”等獨具新疆特色的唱片,而他也逐漸在新疆歌壇嶄露頭角,引起了烏魯木齊電視臺的注意。
2001年,刀郎所出專輯遭遇滑鐵盧,唱片只賣出2000多張,他高度沮喪,朱梅陪在身邊鼓勵他好事多磨要堅持。
2004年,刀郎總結失敗經驗,重新振作,發表了“2002年的第一場雪”,唱片大賣,銷量高達270多萬張,而他在一夜之間也迅速火遍大江南北。
此後的刀郎厚積薄發,先後出版多張專輯,每張專輯都賣到大火,那個昔日吃泡麵的駐唱歌手歷經數年磨鍊成為了當紅歌星。
一切成功來得猝不及防,朱梅看著無限風光的刀郎告訴他要謹言慎行多謹慎,他看著眼前的妻子滿心感動,若不是這個女人的相隨相伴,或許他也不會走向成功。
看著寬敞明亮的大房子,想到4年前前妻的出走情況,不由得悲從心來,於是就有了“衝動的懲罰”。這首歌描述了他對前妻選擇離開的感受:愛而不得……
不久後,朱梅為刀郎生下一個女兒,他滿心歡喜,在有能力的範圍內可以為妻子女兒提供好的生活環境,這是刀郎對自己多年付出的欣慰,也是對朱梅不離不棄的感激。
刀郎的火是多年的沉澱,他並非曇花一現的流量歌手,所以在此後數年,他的歌聲傳遞在大街小巷,他的形象播放在各大熒幕。
刀郎經歷過貧困的苦,所以他一直熱心於公益事業,無論是義務宣傳禽流感防疫知識還是為地震災區捐獻愛心,他始終是不卑不亢、滿含笑意。
如今的刀郎已經50歲,年過半旬的他很少出現在各大鏡頭前,即使有人詆譭他的歌“只有農民能聽”時,他也笑而不答。
或許對於娛樂圈中的各種詆譭帶節奏,他已然不感興趣,他想要的是音樂的純粹和家庭的和睦。
如果每個歌手都能像刀郎這般不急不躁地沉澱自己,或許也不會出現眾多假唱風波,才華經得住時間的考驗,炒作卻會在時間的流逝中漏洞百出!
結語有人說:楊娜的嫌貧愛富讓她失去了成為富太太的機會,物質女終究是自食惡果;也有人說:看不到未來就選擇離開也並非錯事,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楊娜是刀郎的白月光,朱梅是刀郎的硃砂痣,兩人性格不同,無關乎貧富。
我們無從評價楊娜的行為對或者錯,每個人都沒有白走的路,她的離開讓刀郎知道了生活不是風花雪月,而是柴米油鹽;她的離開成就了樂壇的情歌王子,嫁給富商後的楊娜看到紅到發紫的前夫刀郎不知會作何感想。
在和諧民主的現代社會中,眾人看重的不僅僅是作品,還有人品,想要紅得長久,就得拿出點品格做支撐!
參考史料:《儒林外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