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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除夕還有2天。

每到這個時候,大家亙古不變的話題非它莫屬——

春晚。

說句實在的,現在的春晚越發沒意思了。

語言類節目大幅減少,取而代之的是小鮮肉小鮮花們的激情唱跳客串各類小品,看了直讓人犯困,除了粉絲之外還真難讓人提起興趣來。

不久前蔡明老師說的那段話簡直就是我們的心聲。

8090年代的人常常懷念,那些年的春晚有多好啊。

鞭炮聲一響,他們就閃亮登場了:

趙麗蓉老師的《如此包裝》;

老搭檔陳佩斯朱時茂合作的《主角與配角》;

黃巨集與宋丹丹的《回家》;

……

說出口的每個段子,都成為街頭巷尾普及的流行語,他們所帶來的笑聲能持續一整年。

當然,這其中還必須加上他。

在每年春晚準時被點名,甚至很多人直呼沒有他都不願意看春晚了。

嗯,今天扒叔想聊聊春晚的他——

趙本山。

“沒有趙本山的春晚,是沒有任何期待的春晚。”

這話聽了好多年。

從趙本山離開春晚舞臺開始,似乎年味變少了,對春晚的那份期待也少了。

能將國民喜愛度幾乎達到全國一致。

趙本山啊趙本山。

他不過是穿著身老舊的中山裝,戴了個老頭帽,長了張鞋拔子臉,說起話來總是蔫壞蔫壞的,這種形象是怎麼走進了觀眾的心啊?

答案,就在這。

01

和春晚的“相親”

趙本山進入演藝圈是為了活命。

簡單點說,有口飯吃。

他的母親早逝,父親遠走他鄉,年僅6歲的他幾乎成了孤兒。

和盲人二叔學藝,成了他唯一的出路。

在那個年代,打賞點走街串巷吆喝著的民間藝術是人們少有的娛樂消費,說白了就是賣藝,而走上這條路的大多是窮人家的孩子。

撒嬌撒痴,耍盡活寶。

拉二胡、吹嗩吶、拋手絹、打手玉子、唱小曲、二人轉小帽……

逗人笑早就成了他生活的本錢。

過了很多年,趙本山還能將看家本領熟記於心

苦難的童年。

任誰也不敢想,這倒成了他一生的財富。

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

窮人家的孩子也最容易活下去。

這些說起來悲情的童年故事,又為他日後小品、演藝生涯奠定了基礎。

濃眉小眼八字鬍。

趙本山的長相帶著一種獨特的味道——

小老頭的蔫壞。

臉色糙老,常常裝傻充愣,可偷偷一挑眉,鬼心思就全都掩蓋不住了。

一場遼寧省內舉辦的小戲調演,鐵嶺市藝術館館長李忠堂想到了鄉下表演的趙本山。

當時李忠堂還特意給他進行了一次考核,一段“算命調”唱詞。

“限你三天學會,把這段唱下來,再給我表演一下。演好了,你就留下,演不好,你就走。”

結果我們想到了,他一舉成名。

後期改編成為了電視劇,趙本山仍擔當主角

趙本山扮演的盲人張志一出場,臺下就開了鍋。

臺下的觀眾停不住的笑,稱讚著趙本山逼真的表演,對生活的感悟更是無人能比。

一時間,鐵嶺就出了個趙本山,被稱為“天下第一瞎”。

沒有《摔三絃》或許就不會有日後的趙本山,也不會有現在繁榮的遼寧小品。

一如趙本山所說。

“可以說這個戲成全了我一生。”

趙本山真是紅起來,還是那年春晚。

其實早在1988年,趙本山就已被定下春晚參加哈爾濱分會場的演出,那時候整個鐵嶺的人都知道他上了春節晚會,一時風光無兩。

可後來趙本山一直等到電視裡打出“再見”,才認清現實,他的節目沒播。

直到兩年後,他在姜昆的推薦下終於進入了中央電視臺春節晚會。

1990年,《相親》。

趙本山搭檔黃曉娟。

故事講的是,原本是老同學的徐老蔫和馬丫在各自兒女的撮合下,進行“相親”。

當時只有30多歲的趙本山卻要演50多歲的小老頭。

他的長相自帶優勢,演的也是相當到位。

尤其是身體語言,時不時低下頭用腳尖蹭地的動作,將那股子害臊又期待的樣子表現的淋漓盡致。

臺下鬨笑聲不斷。

他還擅長現場發揮和觀眾互動。

在小品結束的時候,馬丫含羞掩面跑下臺去,徐老蔫轉身一臉傻愣:“這馬丫兒溜哪兒去了?這事兒得定下來,管咋地你……”

然後往下走一半又回身對觀眾說道:“結婚前兒都擱東北吃喜糖去啊!”。

這是趙本山第一次登上春晚舞臺。

就憑藉著《相親》拿下了戲劇曲藝類第一名。

春晚火了趙本山。

趙本山也讓春晚多了許多笑聲。

33歲的趙本山,相貌不佳,家世不堪。

可就是憑藉著滿身的“幽默細菌”,與春晚的“相親”剛一見面就成了。

02

緊隨時代的“黑土”

說學逗笑是看家本領。

能讓觀眾看後若有所思的作品才站得住腳。

在扒叔看來,趙本山的春晚小品——

寫實,以小見大。

初期,在正面導向下,他開闢了一條反諷社會現象的道路。

《牛大叔提幹》有個包袱在直播前一直沒露,就在最後那段“扯蛋扯蛋,就是打這兒來的。”無傷大雅,又是真夠大膽。

《拜年》中以一出鄉長身份轉變的妙筆,諷刺貪汙送禮現象,一場鬧劇之下又道出了“主旋律”新時代官為民的好現象。

而後,則是小人物見大世面。

從生活中的小人物出發,來驗證時代的進步社會的發展,這也成就了趙本山一個根深蒂固的形象。

《昨天今天明天》,黑土。

一上場,老兩口表現出上電視臺的拘謹,腿不斷髮抖,坐姿乖巧,老兩口不斷眼神交流,撫摸安慰。

自我介紹時就帶出了包袱:“我叫黑土,七十五,這是我老母。”

表象之下的包袱笑料,其實暗藏著時代的進步。

一如那段B站鎮站之寶的“唸詩之王”:

“改革春風吹滿地,中國人民真爭氣。”

5000萬的播放量,滿屏的彈幕。

20年前的小品至今還能有如此高的流量。

關鍵在於,他精準的複述了時代變遷,歡笑中帶出的是濃厚的史詩感,以押韻的方式說出朗朗上口,最適合傳唱。

而後續白雲黑土系列作品,也都延續了這場變遷,緊隨時代潮流。

2006年,《小崔說事》。

再一亮相,白雲就飄了。

很顯然的,黑土過的挺憋屈,一邊看著白雲要上天,一邊還得在底下接得住她。

人物的塑造上宋丹丹起著決定性的作用,而趙本山在旁邊卻是毫不失色,張口就是包袱。

尤其是在最後,趙本山還完成了自己的心願,將東北的二人轉藝術帶到了春晚舞臺。

好笑又有教育意義。

憨厚怯懦的神態,和細節豐富的身體語言,舉手投足間都流露著中國農民的實誠。

面帶苦相,又是苦中作樂。

時代的發展進步,看“黑土”一目了然。

03

當之無愧的“喜劇之王”

從1990年到2011年,除1994年因事未能參加外,趙本山從未缺席過春晚。

21個小品,16個一等獎,這是他留給舞臺的回憶。

以至於每次到了過年,鞭炮響起,麻將搓起,總是不自覺地會想到趙本山的小品。

而後感慨一句,那些年趙本山的小品真是好看啊。

每次重播他的小品時,即使看了千八百遍的,還是不願意換臺。

他帶給了這個時代太多的笑聲。

有時候是那朗朗上口的押韻段子。

趙本山每個小品中幾乎都有著一兩段的押韻俏皮話,保證看了一整年都忘不掉。

比如《賣柺》中,他一臉正經的忽悠,還傲嬌的擺了個譜兒。

“我能把正的忽悠邪了,能把奸人忽悠苶了,小兩口過的挺好,我給他忽悠分別了。今天賣柺,一雙好腿我能給他忽悠瘸了!”

有時候是恰到好處的真實。

比如《火炬手》的這段臺詞:

黑土:Sorry,還沒完呢。奧運會……好,在這裡,我代表我的老伴,向南方受災的父老兄弟姐妹們,給你們拜年…你們要開心過年……一切都會過去的,有政府給我們做後臺,怕啥呀!好!(大喊、鼓掌)等過完年,我和我老伴去看你們去,給你們捐錢。

白雲:捐!

黑土:我能定不?

白雲:捐多少啊?

黑土:有多少我捐多少。

白雲:也別都捐了,咱沒錢了。

你品品,仔細品品。

最後一句“咱沒錢了”才是點睛之筆,這才是真實的人啊,有著一顆善心,卻還保留著那份社會的現實。

常有爭議說,覺得趙本山就是在取笑低俗。

但在扒叔看來,這才是黑色幽默背後的真相。

一如他曾經所說:“大家都假了,我說說真話,就好笑了。”

春晚小品需要帶給社會的正能量,靠的是真實立得住的人,表露現實的故事。

需要一些恰到好處的包袱。

說白了,看春晚大家還是想找樂子。

寓教於樂的確應該,但不該過分,若是過於理想主義,倒顯得本末倒置了。

趙本山就明白這個道理。

回顧他的作品。

故事背景往往不在塔尖,而是社會最底層,反映的是尋常老百姓的生活。

和黃曉娟的“相親”系列,失去配偶的兩個中年人,引出的啼笑皆非的笑話,其實是在點醒中年人要大膽追愛。

和宋丹丹的“白雲黑土”系列,以農村老兩口進大觀園的激動到虛榮,來體現時代的進步,歷史的厚重感。

和範偉高秀敏的“忽悠”三部曲,自毀形象扮演個忽悠大騙子,實則是在暗諷社會的詐騙現象。

帶著徒弟再次達到春晚“巔峰”的不差錢,又是在諷刺走後門的現象,要憑實力說話。

說了這麼多。

扒叔還是年紀大了,忍不住的感慨。

不知不覺中,趙本山已經9年未見春晚了,很多春晚的老人也都已經再也看不見了。

但,我們不曾忘記。

每到這個時候,還是忍不住懷念。

最後,借用馮鞏的一句話:我想死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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