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嘍大家好今天咱們來了解一下孫紅雷,他在陳凱歌導演的《梅蘭芳》中,孫紅雷的戲份也不少,並且極為搶鏡,有當年《霸王別姬》里程蝶衣的那股痴狂勁兒。當時被陳凱歌的一句話打動了:“誰要是毀了梅蘭芳的孤單,誰就毀了梅蘭芳,誰就毀了中國京劇。“我有一種酸腐氣,我決定任性一把,不去想那些名呀利呀的東西,我要跟著陳凱歌瘋狂一次。”說起女朋友的標準,孫紅雷沒怎麼思索:“個子高,最好長得也漂亮點,不能是圈內人。”“為什麼啊?”“中國女演員整體素質偏低,你看我喜歡的一些演員:蔣雯麗、孫儷、周迅、章子怡、鞏俐、張曼玉……都是有骨頭有自我的,不像一些人,為了出名,出賣了自己的道德底線,以為找到一個大款或者和導演睡覺就能成,其實還差得遠呢!孫紅雷回憶:“來北京之後,第一個要簽名的是個大嫂,我以為她認錯人了,因為《永不瞑目》裡面幾千場戲,我只有60多場。我特意問大嫂,您知道我是誰吧?她說知道,你不就是《永不瞑目》裡面的建軍嘛12007年12月底,孫紅雷在哈爾濱老家休假完畢,馬上要去香港拍《鐵三角》。出發當天,接到中影老總韓三平電話,說有重要的事情面談,讓他當天趕往北京。孫紅雷改簽機票到了北京,在機場等著他的,還有陳凱歌。邱如白的原型是齊如山先生。為拍這個戲,我找來了十卷本《齊如山全集》,又看了有關齊如山的資料,加上嚴歌苓的劇本,我慢慢摸索到這個人的性格,他狂妄、自我,從骨子裡霸道,佔有慾、征服欲極強,可是他又是少數掌握著真理的人,所想、所做大方向全是對的,但在做人的方式、方法上錯誤很多。我還自費去了歐洲,我拿上他的著作,每天去塞納河邊上找一個咖啡館,要一杯咖啡或紅酒,吃點沙拉、火腿肉,我就坐那兒就在想,齊如山坐在這兒會想什麼?他在歐洲待的這六年都在想什麼?齊如山和哥哥在歐洲開了第一間中國餐館,叫法國豆腐店,這個人曾經是革命黨,幹了很多很暴力的革命事。他家裡開了很多店鋪,窩藏的都是革命黨、逃犯,後來怎麼遠離了革命和暴力,愛上京劇的呢?我回旅店把門一關,把窗子開啟,點一根菸,然後繼續讀他的書。巴黎的一個多月,對我的幫助是非常大的,無形當中,人的氣質就變了,思想也變了,那時候再回頭看劇本,就不一樣了。知識分子特有的儒雅,《蒙古王》講述了成吉思汗的早年生活,孫紅雷這次延續了銀幕上慣有的硬漢形象,扮演鐵木真的結義兄弟扎木合,因為妒忌鐵木真的成就,兄弟倆刀戈相向,扎木合戰敗而亡,鐵木真最終確立了自己的霸業。《蒙古王》裡的扎木合,在歷史上是真人真事,跟成吉思汗打了二十多年仗,兩個人像親兄弟一樣結拜。成吉思汗比扎木合更殘酷,或者說扎木合比成吉思汗善良;在統領草原的能力上,兩個人不相上下。所有蒙古族人,一提起扎木合就覺得是英雄,現在很多蒙古族的孩子們,還叫扎木合。波德洛夫是俄羅斯很有名的導演,《蒙古王》是他寫的劇本,他崇拜成吉思汗,研究了大量的史料,包括當年成吉思汗征戰歐洲時所有的陣法、陣圖,所以我們演的陣法都是原搬當年成吉思汗用過的。波德洛夫當時說,想拍三部關於成吉思汗的電影,三部都要用我,也許第二部就讓我演成吉思汗,因為覺得我“陽光,健康,同時伴隨著殺氣”。徐克找我的時候,我一口回絕了,因為我看了太多飛來飛去的武俠片,從《新龍門客棧》到《臥虎藏龍》,我不想在鋼絲上做一個道具。當時徐克反而更好奇了,說要見見孫紅雷這個人,到底是什麼大牌。在希爾頓飯店見面,徐克第一句話就問我:“你推掉這部戲,是不喜歡我嗎?”我說:“你的所有電影我都看過,我喜歡。但是我不喜歡在你的電影裡飛來飛去。”他笑了,大概五六分鐘以後,他突然說,我不讓你飛來飛去,我說那你也不要讓我打來打去,得讓我演個實實在在的人物。1993年我25歲,那時候我已經是哈爾濱最有名的霹靂舞者、歌手和節目主持人了,我拍戲的機會都是靠我自己。拍《永不瞑目》的時候,我等了趙寶剛6個小時,可他瞟了我一眼就說:“不行,他太忠厚老實。”劇組的人就讓我走,我很生氣,走到趙寶剛坐的監視器旁,拍了拍他肩膀說:“你不讓我演你會後悔的。”趙寶剛開始很憤怒,因為沒人敢拍他,後來他讓化裝師給我化裝,我就留下來拍戲。那部戲裡我扮演打手建軍,一個有名有姓的龍套。我記得當時第一場戲我拍了一整天,一共25條也沒找到感覺,經歷了很痛苦的一個過程,但幾乎沒人知道我演了這部電影,因為戲份少。但有個特別重大的意義,我從一個話劇演員、音樂劇演員,徹底轉變為一個電影演員,學會了在大銀幕上表演,如何不露痕跡在鏡頭前表演。我沒有丟失話劇的精髓,成功轉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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