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聚是春節永恆的主題。在經歷了一年的風風雨雨後,一家人相聚一堂,總會圍坐在電視機前看節目、話家常。每當這時,《我要上春晚》便成了最好的選擇。作為一檔連續播出了十幾年的節目,《我要上春晚》在2021年仍然持續了以往的歡笑與感動。
2月5日晚,歷經十一期選拔後,《我要上春晚》終於迎來了總決賽——《直通之夜》。《直通之夜》的舞臺彙集了《我要上春晚》及其特別節目《直通春晚》中成功晉級的選手,伴隨著熟悉的畫風,選手們再次展現了曾感動過觀眾的歌曲、舞蹈、雜技等節目。
播出之前,《人民日報》為節目播出預熱打call,「是該節目匯聚了有才華、有夢想的草根表演者,讓觀眾感受到夢想的力量。」 《人民日報》海外版則指出在這一季節目裡,「來自天南地北的選手們也以創新的藝術形式迴應了時代之約,體現出對傳統文化與藝術新表達的深刻理解和嶄新構思」。《中國文化報》、《中國新聞出版廣電報》、《文藝報》也對該節目的創新性與價值性進行了肯定。
可以說,《我要上春晚》及其系列節目從來都不只是一份精神消遣,而是兼具審美科普作用和藝術價值的行業瑰寶。從《直通之夜》來看,節目全景式地展現了大國小家的風貌,找到了讓《我要上春晚》系列節目大放華彩的方式。而從縱向的角度來看,由於有激烈的賽制在前,所以《直通之夜》成為了《我要上春晚》系列節目中最具看點的一部分,觀眾積蓄的情感、選手積蓄的力量終將在這裡爆發。
如何讓一檔輕量級的特別節目成為出圈的爆款?《直通之夜》在2月5日晚給出了答案。
以文藝節目連線「百姓生活」文藝節目向來是反應百姓生活的一面鏡子。作為一檔有長遠歷史的節目,《我要上春晚》及其系列節目在儘可能地、多元地呈現豐富的藝術形態之外,還承擔著以節目反映中國現實的功能與責任。
從《我要上春晚》及其系列節目中成功晉級《直通之夜》的選手,年齡、地域、所擅長的藝術形式、個人風格均不相同。正是選手的多元化才達成了節目內容的多元化,最終反映出了現實的時代圖景,讓文藝真正照進了生活。
曾在《我要上春晚》第一期節目中感動了無數觀眾的歌聲,在《直通之夜》的舞臺上再度讓無數人潸然淚下。來自祁東縣啟航學校兒童合唱團的孩子表演了《快樂成長》,稚嫩而純真的嗓音傳遞著他們對未來的希望。在看到這群樂觀陽光的孩子們後,助夢嘉賓與專家評審團在現場紛紛感慨國家精準扶貧所帶來的積極影響。
自脫貧攻堅以來,在中國的大地上,處處都在發生著新的變化。祁東縣啟航學校兒童合唱團的表演像是一個訊號,將農村的新聲音傳遞了出來。藉著舞臺,藉著網際網路,越來越多的人會了解到當下中國農村的新風貌。
農村是中國的一部分,而在已經過去的2020年裡,還發生了很多值得記憶的故事。在《直通之夜》的舞臺上,相聲演員劉釗和孫超以相聲盤點了「租房那點事兒」,將百姓日常生活中的故事以藝術形式生動展現出來。
在這個時候,文藝便成為了反映現實的最好方式。在《直通春晚》第二期節目中,另一組相聲演員陳印泉與侯振鵬曾透過相聲《最美勞動者》致敬忙碌於城市中的勞動工作者們。
農村地區、勞動工作者......正是這些地區、事件和人組成了中國當下的現實。作為文藝節目中的引領者,《我要上春晚》及《直通春晚》、《直通之夜》此次以獨特的、貼近生活的、現實的內容打動了觀眾。
透過將觀感絕佳的文藝節目和中國的現實情況進行關聯,節目成為了連線觀眾的一座橋樑。而在連線之外,節目又放大了傳統文藝的精神內涵,挖掘出了其中更為普世的價值,從而承擔了更高的使命與責任。
以多層情感反映中國審美若順著文藝節目的內涵進行深層挖掘,會發現《我要上春晚》及《直通春晚》《直通之夜》之所以能夠在2021年成為全民性的節目,關鍵還是在於節目透過不同的文藝形式反映了多層次的、真實的情感。
在節目中所展現的情感既包括家國、民族之情,也包括親情、追夢之情。這些情感是對中國多年來積澱的一種審美體系的反映。在現實中,我們弘揚真善美,讚美小家大國之情。在節目中,我們同樣會對這樣的情感產生共鳴。
在《直通之夜》的舞臺上,最讓觀眾感到驚喜的便是雜技選手侯星的演出。懷揣雜技夢想的他,雖半路出道,卻不輸從小練習雜技的專業選手,他用高難度的技巧展現了雜技藝術的美。在追夢的歷程中,他克服了許多難關,才站在了《直通之夜》的舞臺上。
正如春晚總導演陳臨春在現場感慨的那樣:「每一個雜技演員都能夠拍一部電影。」
侯星在舞臺上的故事,在現實中也頻頻上演著。可以說,在中國的歷史長河中,克服艱難險阻追夢的故事總會叫人感動,這樣的故事能夠反映中國人內在的精神特質,體現了中國人對理想的追求。
以侯星的表演而支點,《直通之夜》透過追夢的情感反映了中國人的藝術審美,打通了過去與未來。
但追夢僅僅是中國情感的一種體現,而在《直通之夜》的舞臺上,觀眾幾乎能夠看到一張全景式的中國審美圖幅:山東省萊州中華武校演繹了舞臺情景劇《師父》,以獨特的方式詮釋了武術傳承的內涵,從更深層次反映了傳統對於中國發展的重要性;來自青島的XUAN了室內合唱團演唱了青島版的《莫吉托》,唱出了專屬的青島味兒,也反映了青島這座城市的活力......當晚的《直通之夜》更像是濃縮的情感膠囊,其中蘊藏著多年來最普通的中國人的審美。
這種多元的情感體現,其實早在《直通春晚》的四期節目中就顯現出來。再往前追溯,《我要上春晚》實際上也延續了這一創作方法論。將落點放在能引起觀眾共鳴的情感上,這一系列節目突破了文藝節目過於程式化的舊有傳統。而據春晚總導演陳臨春在現場透露,節目中所展現的親情、友情、愛情,也會是今年春晚的主題。
從《我要上春晚》到《直通春晚》,再到《直通之夜》,在更長的時間維度和更激烈的賽制下,系列化的內容拉長了觀眾在情感上的反射弧,將所有經典、精彩的內容都引到《直通之夜》的兩期節目上,既煥新了形式,又給足了觀眾看點。
拋去形式的外殼,同樣可以看到,這種連續化的節目形式是對中國力量的一種承接,且能夠讓中國力量、中國情感在更長的時間維度裡持續發酵,從而產生更大的影響力。
當文藝節目連線了百姓生活的多元樣態,而節目中多層次的情感內涵表現了中國普遍的審美體系,《我要上春晚》《直通春晚》及《直通之夜》便在外表上有了明顯的差異,在內裡上則有了更獨特、更持久的精神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