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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過去的2020年,是我國全面決勝小康社會的關鍵一年。而今年2021年的開年之初,一部扶貧劇走進了大眾的視野。

有人這樣說這部出人意料的電視劇:“這部劇預定了2021年的劇王。”故事究竟講了什麼,能在全集播完之後還從9.1分之後升至9.4的豆瓣高分?不靠熱搜、沒有廣告,這部劇悄無聲息地開播,在悄悄的時候驚豔了所有人。

觸目可見的黃沙漠土,連綿溝壑的山巒,黑臉龐、糙面板的當地人和樸素破舊的衣服,這是《山海情》的開篇。憑什麼打動人?也許就是剛開篇時,大西北給我的震撼。西北究竟有多窮?我們想象過很窮,但拍出來的西北更窮。

當然,不窮的地方何談扶貧,但越窮的地方越需要扶貧。上世紀90年代,寧夏貧瘠甲天下的西海固地區住著一群人,他們靠著養雞、種植活著,但活得並不容易。大西北經常黃沙漫天。而且在西海固這個地方,有些時候吃黃土竟成了稀鬆平常的事情。

山海情開頭幾集,水花的父親為了兩頭羊、兩籠雞、一個水窖和一頭驢,要將水花嫁出去。哪怕在新中國,婚姻自由的時代,但在貧窮的地方,包辦婚姻仍像習俗視為平常。水花想要逃婚,窮孩子們發瘋了一般衝向火車,是對傳統習俗的衝破,也是他們打心眼裡對更好的生活的嚮往。

“你要抓我回去結婚嗎?”“你跑吧,你一個女娃娃在外面好好照顧自己。”他掏出來的幾塊錢很少,但卻戳中了很多人的淚點。不靠炒作、不靠宣傳,他們靠著良心和品質把扶貧的世界摳到極致,也真到極致。

太窮了,窮的要吃黃土。所以村幹部馬得福他們一代的年輕人想要搬遷。但這個馬家人和李家人混住的村裡,老一輩人不願離開。也許是安土重遷的觀念,也許是對外面世界的恐慌,搬遷並不容易。

然而在百般折騰之下,他們總算搬遷到玉泉營地區,但搬遷並不意味著一帆風順。一帆風順、開外掛的存在,向來被網友們戲謔地稱為“主角光環”。但這部劇的“主角光環”卻是出乎意料的微弱。從無到有地建設新家園,村幹部馬得福操心著通電、灌溉用水等數不勝數的問題。

他足夠努力,卻也被著關乎民生大計但又瑣碎複雜的事情弄得焦頭爛額。60戶人家就能通電,偏偏就是卡在了59家。直到水花帶著自己殘疾的老公和年幼的孩子回來定居,才勉勉強強終於湊夠了60家。不是感動領導、沒有捷徑可走,他們一步步走著,嚮往著未來的日子,但又不知走到哪裡才可以看見燦爛的未來。

國家新的扶貧政策出臺,福建對寧夏的扶貧事業進行對口援助,並建立了合作樣板閩寧村。終於有人來了,陳金山、凌一農等這些福建來的扶貧幹部和技術人才走到馬得福的面前,和馬得福、馬得寶、白麥苗、李水花的當地年青一代人一塊為從貧瘠的西海固走出來的人們,走向新的希望。勞務輸入、發展特色產業、發展庭院經濟......他們在發展的過程中,沒有斷根,不停地尋根。

老爺子說“有奔頭就不算苦,沒奔頭才是真的苦。”村裡有不肯搬遷,甚至喝農藥自殺的叔公、有心裡頭認為“我窮我有理,你就得幫我”的李大有、有逃婚之後因為擔心父親又無奈點頭包辦婚姻的水花......小小的西海固便有著大西北貧困地區的眾生相。

“窮鄉惡水出刁民。”扶貧不是送扶貧雞、扶貧豬那麼簡單,也不是簡簡單單地發扶貧救濟款就可以一本萬治。扶貧先扶智,貧困地區的人可能因為長期的貧困,仍然固守著自己陳舊的、不合事理的觀念;可能安於貧困、守於貧困。這是真真切切存在的,不是扶貧幹部一到就可以輕鬆逆轉的。

但他們又有著鄉土中國人獨有的情懷和韌性。費孝通先生寫的《鄉土中國》很坦白地揭示中國人的“土”。哪怕現在生活在城市裡,我們都不可避免地有著或深或淺的鄉土情結。這些老派的鄉村裡有著的是更深的人情差續和價值觀念。複雜的鄉土人情,但也柔軟、更動人。

《山海情》為啥能成為2021年的開年王炸?如平地一聲驚雷,這部扶貧劇也許會在題材上就勸退很多人,但但凡點進去,你會有看下去的耐心和勇氣。方言鄉土故事,方言版的《山海情》更是和這個土裡生土裡長的故事拴在一起,扯不開、斷不開。

遇見《山海情》,遇見大西北的黃土地,遇見土生土長的西海固人,遇見扶貧路上的情懷,是我們的幸運。幸運生在這個國家,幸運生在這個民族,不是能看見這部劇,而是能真正地去做。在比劇裡拍得還苦的大西北,在荒蕪肆虐的地方種出夢想,風起雲湧的是歷史、更是當下。

若你有空,去見證《山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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