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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娛計劃徵文第六期#

鄭爽的苦,我懂

近幾日,由於代孕和棄養,鄭爽上了熱搜。幾乎所有的人都在指責鄭爽,但是鄭爽的苦,我懂。

鄭爽現在不太正常的性格應該和她求學時期遭遇到的校園暴力有很大的關係。

鄭爽在四川學習舞蹈的時候,由於是外地人,被稱為“東北鄉巴佬”,成為校園暴力的物件。年幼的鄭爽不敢向父母求助,一個人默默地承受所有的委屈。即便後來,鄭爽年少成名,在電視節目裡,回憶這段往事,她也潸然淚下,可見這段經歷對她的打擊有多大。

也許有的人會說,都過去那麼久了,傷疤也應該癒合了。“很痛,不管過了多久,都很難釋懷”。這是我作為一名校園暴力受害者最真實的感受。

大四最後一年,我不小心打碎了徐姓寢室長的杯子。儘管我後來誠摯地道了歉,但是徐姓寢室長依然不依不饒。“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徐姓寢室長惡狠狠地說道。我的生活也因此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冷嘲熱諷、語言暴力幾乎是家常便飯 。我以為寢室其他的人會保持中立。結果她們公然地站在寢室長一邊。甚至於幾個平時處得不錯的朋友,也跟在寢室長後面,加入了欺負我的隊伍。

我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事會發生在我身上。那麼驕傲的我只好委屈求全,沒有尊嚴地活著。她們對我的傷害也愈發得肆無忌憚。

“我看你不順眼”,一名女生指著我的鼻子罵道,其他同學幸災樂禍地看著我。

“把門關上,別讓她進來”。下了晚自習的我一遍又一遍地敲著寢室的門,沒有迴應。我聽到她們大聲地在談論著我。

“她真是變態,這麼惹人厭的人就不該待在我們寢室”。

“小人常慼慼,君子坦蕩蕩,天天愁容滿面,就跟誰欺負她似的”。

“她真是小心眼,說了她幾句,臉就拉多長。她就不能原諒我,主動和我說話嗎?真是沒有胸懷”。

……

她們的話一字一句地剜著我的心。她們羞辱我、侵犯我、傷害我,還不允許我生氣,還要我心甘情願、笑嘻嘻地接受她們的傷害,這就是無恥的人特有的無恥的思維模式。

有很長一段時間,我都不斷地否定自己。“為什麼被孤立的人是我?我是不是很遭人嫌?我是不是不配擁有別人的尊重?”我一遍又一遍地問自己,“我是不是很糟糕?”

我變得很自卑,很自閉。我甚至不敢譴責那些欺負我的人。“我很糟糕,我不招人喜歡,我只配被別人欺負,她們傷害我是因為我不夠好”。我的大腦被這些負面的思想填得滿滿的。

我的心千瘡百孔,整個人也鬱鬱寡歡,直到我遇到了我的愛人。他天天對我說:“你很棒,加油!”我告訴他我遭遇過校園暴力,他拍拍我的肩膀,非常認真地看著我的眼睛說道:“你信嗎?我也遭遇過校園暴力,我同寢室的一個男生用我的洗臉盆解小便,你說變不變態?”

“真的嗎?”我吃驚地睜大眼睛。在我心目中幾乎完美的他也曾經是校園暴力的受害者。

“別信那些人,你在我心中就是最好的。”愛人的表揚與讚美,讓我一天天自信起來。幸福的婚姻、可愛的孩子、家人的寵讓我從校園暴力的陰影中走出來。

所以鄭爽的苦,我懂。曾經的校園暴力在她心中仍有陰影,她的傷疤還沒有癒合。如果當初,她沒有和張翰分手,或許張翰的愛可以帶她走出校園暴力的沼澤。可惜,她身邊一直沒有真心疼愛她的人。一個缺愛的人,帶著滿身的傷痕,負重前行地活著,難免會情緒失控,變得癲狂,這就是鄭爽。

鄭爽固然可恨,但是又很可憐。其實小爽,雖然你吃過很多苦,遭過很多罪,但是上蒼也給了你漂亮的外表、忠心的粉絲、光鮮亮麗的職業、衣食無憂的生活,不是嗎?所以,小爽,求學時期的不快樂就讓它過去吧。那些人在你人生的某個階段殘忍地傷害了你,如果你自己不學會放下,那麼往後餘生,那些人就會從你的記憶裡跑出來,再次對你進行羞辱、傷害。我們得學會帶著傷痕,勇敢地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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