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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說的是一部冷門電影,來自伊朗。

劇情不錯,但節奏有些慢,所以就只挑重點來說。

電影《推銷員》(2016)

老瑪家要拆遷了。

他是一名老師,副業是和老婆拉娜在劇場演話劇。

一時找不到合適的房子,劇團團長知道後,把自己的一間出租房轉租給了這夫妻倆。

轉天,老瑪兩口子就開始進新居,劇團的朋友都來幫忙。團長說,他這屋子租給了一個女的,此前已經提前通知她搬家。

可沒想到今天居然放了鴿子。經聯絡,那女的本來這兩天要續簽租房合約的,但是由於種種原因就沒露面。一氣之下,身為房東的團長直接讓人把那個女人的東西全部搬到外面去。

這天晚上,拉娜演完自己的戲份就自己先回了家。

剛搬進來還沒時間好好打掃衛生。等幹完家務,拉娜打算洗個澡。快卸完妝的時候,門鈴響起,大樓有門禁,她以為是老瑪回來,就沒有用對講詢問對方是誰,直接開啟門禁,還給留了門……

晚些時候,老瑪回來了。

他在樓下摁了門鈴,半天不見老婆開門,無奈,只好向樓上的鄰居求助。

樓梯有點點血跡,家門大開,血跡是從裡面延伸出來的,源頭是浴室。

老婆不在家,老瑪一尋思,急忙趕去就近的醫院。

幾乎沒費多大工夫就找到了正在縫針的拉娜。

拉娜躺在手術檯上,表情呆滯,無論老瑪怎麼喚她都不應。

拉娜是鄰居們給送來的。

“明兒一早,你得先把家裡的門鎖給換了。”病房外,鄰居大叔建議道。

“有人闖進我家?”

大媽說:“我們也不知道咋回事兒,只聽見樓上傳來哀嚎聲,慘叫好幾下,還聽到有人哭,我就叫我老伴兒去看看,他卻說是家暴,後來聽到樓梯間有匆匆的腳步聲我才確定是出了事。”

“我們出來的時候凶手已經跑了。”大叔道。

另一位鄰居說:“我上樓就發現你太太整個人倒在血泊中,是我幫她穿的衣服。”

“幸好傷勢不是太嚴重,待會兒你回診室陪陪她吧。”

“對了,家裡有沒有丟東西?”大叔問。

“還沒來得及檢查。但如果是賊,怎麼會跑進浴室?”

“也許是那女人的客人。”

“女人?哪個女人?”

“就是在你之前的那個租客,她的私生活放蕩至極,我猜那傢伙本來是要找她的。”

在這以後,拉娜變得沉默寡言,她不敢獨自在家,也不敢洗澡;甚至還有些不講理。有一天早上老瑪正要出門上班:

“拉娜,我要出門了~”

“等會兒,我和你一起去。”

“我是去學校上課,你跟著幹嘛?”

“我可以在車裡等你。”

“那你得等一上午哦~”老瑪想讓她打退堂鼓。

“不然你今天就別去了,我不想自己在家。”

“那明天呢?以後呢?這樣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那要不,你回孃家住幾天?”

拉娜指了指自己還包著紗布的頭:“回孃家?就我這樣子?”

“我想過了,咱們要麼報警;要麼忘了這件事。”

“忘了可以,那你今天就去找房子。”拉娜一天也不想再待下去。

“房子我會找,但你也不要整天陷在沉思裡,振作一點。去洗個澡吧,我在這兒等你。”

“我不想用這間浴室。”

“……行,那咱去鄰居家洗。”

“去借用別人家的浴室?”

老瑪鬱悶至極:“不然你要我怎麼辦?!這些天你一直反覆無常,晚上不准我碰你,白天又不讓我出去,你到底想我怎樣?!房子又不是說找就能找著,那你乾脆這輩子都不洗澡吧!!”

拉娜啥也沒說,自己又走回臥室去了。

自己要養家,拉娜又不肯主動排解壓力,這搞得老瑪很是煩躁。

這天,老瑪在家裡發現了幾樣東西:

一雙不合尺寸的,帶血的破襪子;一串鑰匙;一部手機。

襪子肯定不是他的。那串鑰匙中,有一把像是車鑰匙。老瑪跑上馬路,把停在路邊的車輛挨個試了一遍,最後在距離自家50米開外的一個巷子口,他用鑰匙成功開啟並發動一輛小貨車。

老瑪將貨車開進自家停車場,等著車主來找車,順便就能抓到凶手了。

在家憋了好幾天,拉娜也耐不住寂寞,強烈要求回劇團參加演出彩排。她這狀態很可能把戲演砸,但為了幫助她早日康復,老瑪還是勉強答應了。

果然,拉娜完全不能入戲,整段垮掉。

對於老瑪家發生的事,團裡是不知情的。散場後,老瑪把團長叫來,問他:

“你那屋子,上一個房客到底是什麼身份?”

“怎麼突然問這個?出什麼事了?”

“所有街坊鄰居都知道她的為人。你說,為什麼她不來搬東西走?”

“聽你這意思,我好心還辦壞事了?你忘了當初你們兩口子差點就要住在劇團裡?”

“你為什麼要隱瞞她的身份?為什麼不事先警告我?”

團長全程懵逼:“什麼隱瞞?警告什麼啊??我難道要拿那些八卦傳言來恐嚇你們嗎?究竟發生啥事兒了?”

“你自己去看看拉娜,都成什麼樣子了…”

“他們跟我說她在浴室裡滑倒。”

“……我們本來準備要孩子的,結果就是因為你沒有提前告知……”這都能把人家扯進來,老瑪也變得蠻不講理了,說不定他就當對方是出氣筒。

“我泥瑪的……你在開玩笑吧?……你不想住就特麼別住,去找間乾淨的房子吧,你的租金,我一毛錢都不要!”

第二天,鄰居打電話回家,拉娜接的。因為老瑪把那輛貨車停在了地下停車場,車位有限,他停的地方把道兒給堵了,鄰居要取車,拉娜只好下去把車挪開。

鄰居走後,拉娜尋思,老這麼佔道也不是辦法。於是她把貨車開上馬路,大老遠的路邊隨意找個位置撂那兒就回家了。

轉天,老瑪帶著妻子去取車,沒成想,車沒了,把老瑪給氣得…

回到學校,老瑪找來一名學生,想託他父親的關係搜尋那輛貨車的車主資訊。

之後,老瑪根據地址找到一家麵包店,那輛貨車就停在門外路邊。

進店轉悠了一會兒,假裝買東西。

“老闆,外面那輛皮卡車是你的嗎?”

“怎麼了?”

“我看前面有人在貼罰單,你最好趕緊開走。”

老闆一聽,扭頭喊了一聲:“馬吉!快去送貨!”

一個年輕人從後面出來,取了幾袋麵包就走。

老瑪一路開車跟著,在一家小超市把這個叫馬吉的年輕人“堵”住,以週末要搬家為由,請他開車來幫忙拉些東西。

週末,老瑪早早來到新居,約定時間一到,對方來電話了,可來人卻不是馬吉。

“是你要用車嗎?”是個老頭兒。

“沒錯,那個年輕人呢?”

“他很忙,我來替他。”這裡是四樓,老頭兒有點帶喘:“沒人告訴我要爬樓梯,我心臟不太好,呵呵……”

進了門,老頭兒要了杯水。老瑪去廚房找杯子,順便閒聊:

“他是你兒子?”

“差不多,是我女婿,一個女婿半個兒嘛~”

這是新房,其實啥東西用品都沒有,老瑪說:“抱歉,我找不到杯子,還沒安頓好。”

“沒關係,那抓緊幹活兒吧,你要搬什麼?”老頭擼起袖子。

“不急。”老瑪不慌不忙往身邊一靠:“你女婿如果在附近的話,麻煩你打電話給他,我想和他談談。”

“他們去採買婚禮用品了,這會兒沒空。”

老瑪拉開一張椅子:“先坐,我們聊聊。”

老頭忙道:“馬吉說你堅持要他幫忙,但這本來不是我們的工作,所以酬勞方面你看著給就行……”

“不,我不是想談這個,您坐。”

老頭滿臉疑惑坐下。

“您認識他多久了?”老瑪問。

“他追了我女兒兩年。”

“那您了解他麼?”

老頭愣了愣,手一攤:“你有話就直說。”

老瑪銷作猶豫,說:“我和我太太剛搬進新房,離這兒大概幾個街區。之前的房客…是個‘接客’的女人;她有很多熟客。有一天晚上在我回家之前,我太太獨自在家,有個混賬想找那個女人,於是闖進了我家,我太太……當時正在洗澡,他竟然闖了進去。”

“誰?”

“你的王8蛋女婿。”

“你怎麼知道是他?”

“我太太受了傷開始尖叫,他嚇得倉皇逃逸而忘了車鑰匙,我一路查到他工作的店裡,差一點,我就要當眾羞辱他了。”老瑪說著,恨得牙癢癢。

“可或許還有別人也開那輛車。”老頭爭辯道。

“對,所以我才要當面兒問他。”

“馬吉不是這種人,倘若真是他,那我立刻解除婚約。對了,你太太還好麼?”

老瑪搖搖頭。

老頭兒起身要走:“稍晚我會和他談談的。”

“打電話叫他過來吧,我不想再等。”老瑪堅持。

“我說過,他正跟我女兒和老婆忙著採購婚禮用品。你說的是什麼時候的事?”

“兩週前。打給他吧,只要問他清楚,那晚開貨車的人究竟是誰。”

“我沒有他的手機號。”

“我有。”老瑪去翻手機:“直接叫他過來,這樣我就不必去他工作的地方搞得大家都難堪。”

老頭勸阻道:“我得先和他談談,把事情弄清楚……”

“是我直接打給他,還是你來?”看來這通電話是躲不掉了。

老頭接過手機,片刻:

“馬吉,你在哪兒?……等你一個人的時候再聯絡我吧,打我手機,就這樣。”

老頭兒把手機還給老瑪:“等他方便的時候會聯絡我的。”

十多分鐘的接觸,老瑪有了更多的疑問。

“話說,你怎麼會沒有女婿的手機號?”

“我從來不記任何人的手機號。我心臟不好,白天也很少出門。”老頭的精神狀態貌似不如剛才。

“你剛換過手機?”

“沒有。”

這就怪了,這老頭兒剛剛還說自己沒有女婿的手機號,卻讓馬吉方便的時候“打我手機”,你要是有手機,存個家人的手機號就這麼難?

老頭的話前後矛盾。

老瑪一琢磨,走到大門前,給反鎖了。

“你要幹什麼?鎖門幹什麼?開啟它。”

“先別急,能麻煩你把鞋脫下來麼?”老瑪突然提出這種要求。

“你是心理變態麼?我這把年紀都能當你爹了。快把門給我開開!”

“脫了鞋我就讓你走。”

老瑪把老頭兒拉回屋裡,勸他坐下,老老實實脫鞋。

老頭慢吞吞照做。

“襪子也脫了。”

“你到底想幹什麼?!”

老瑪動手道:“我來幫你。”

“我自己來……”

“別動!”

老頭兒的腳上,纏著紗布,看似剛受傷不久。

這下,好尷尬。原來在心裡準備好的大把臺詞全都用不上,老瑪凌亂得很。

老頭兒不吭不響穿好了鞋,認真解釋:

“我無意傷害任何人。她一個月以來不斷給我發簡訊。有一天她想借我的貨車,我說我最近身體不太好。這之後,她拒絕回覆我任何簡訊和電話。那晚我打算彌補她……”

“你不知道她已經搬走了嗎?”

“我發誓,我真不知道。”

“但你走進我家的時候,應該發現裡面已經變了樣…”

“我只看見裡面一團亂,我給她孩子買的小單車也還在,我以為她正準備搬走。倘若我已經知道你們搬了進去,那我怎麼還敢貿然闖進浴室?說不定當時在洗澡的人可能是你。”

“可我太太的衣服就放在浴室外的床上!”

“那我沒注意到。一切發生得太快,我進去時屋裡沒有人,再說你太太為什麼放我進去?大樓的門禁直接給我開啟,還留了房門…”

“她以為是我回來了。”

“反正,我說的句句屬實。當時我走到浴室門口,喊那個女人的名字,然後就聽到你太太開始尖叫,我就立馬跑了…”

“不,你特麼進了浴室!…”

“我沒有!”

“那你的腳怎麼受的傷?!”

“不知道,我下樓的時候感覺腳很疼,可能是在樓梯被割到的…”

可老瑪在自家發現的那雙襪子又是怎麼回事呢?

“那你是說我太太在撒謊咯?要不是她驚嚇過度摔倒在玻璃上,天曉得你這老鬼會對她做什麼!”

“你可以把你太太叫來,我在這等,你帶她來跟我對質!”

“對質?對質什麼?不如這次把你老婆叫來,如何?”老瑪帶有威脅的成份。

“我發誓,我沒有進過浴室……”

“行,那就跟你老婆解釋,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家。來,打給她。”

現在焦點已經不在於老頭是否進過浴室了,老瑪今天怎麼的也得讓對方出醜。老頭兒雖然理虧,但是面對老瑪的強逼:

“你,休想在我家人面前羞辱我,我女兒婚禮在即……”

“她該看清自己的父親;還有你的女婿,他會更了解自己未來的老丈人。……你可以滾了。”老瑪上前扒拉老頭:“走吧,出去,然後我會打給馬吉……”

老頭用盡全力把他推開:”你別逼人太甚!!“

老瑪被惹惱,提著老頭兒給他扔進一間小雜物間,鎖上門,只留一盞燈便離開了此地,演出去了。

等到演出結束已是深夜,老瑪沒跟觀眾互動就馬不停蹄趕回,拉娜隨後。

開啟雜物間,老頭兒癱坐在裡面,一腦袋的汗。

老瑪把他拖出來,扶他到餐廳坐下。拉娜站在一旁惶恐地看著,也許老瑪在路上已經跟她說了。

“你看到了?”老瑪對老頭兒說:“你把我妻子害得有多慘,你還堅稱自己沒進過浴室麼?”

“原諒我……”

“回答我。”

“我做了壞事……”

“你為什麼進浴室?”

“我…起了歹念…”

“你打算怎麼辦?”拉娜問。

“我通知了他的家人,他們已經在路上了,我要讓他們都知道。”

“你這是在報復。放他走吧。”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別管了。”

談話間,老頭兒慢慢穿好了衣服,往大門走。

“你要去哪兒?”老瑪冷冷地問。

“你關了我一整天,氣兒也該消了,我這一天連水都沒喝。讓我走吧,我真的很不舒服……”老頭兒有氣無力地說。

“回來坐著吧,你家人正在過來,我通知他們了,當然也包括你老婆。親口告訴他們真相之後,你就可以走了。”

老頭兒不停地哀求,老瑪無動於衷,一副等著看一出好戲的姿態。

老頭轉去求拉娜,給她道歉。

拉娜走出來,說:“你走吧,請你離開。”

老頭兒終於遇著救星,可是老瑪又給他滅了:“你給我坐下。”

想走;讓走;不讓走……

拉娜懶得再理,甩門下了樓。

剛走出一段,老瑪電話來了,拉娜一聽,立馬掉頭往回趕。

隔著門就聽見老瑪在裡頭打電話。

“他身上帶著藥嗎?你們到哪兒了?得趕緊過來!”

老頭兒躺在地上,胸口瞧不出動靜;老瑪在他身上摸出車鑰匙,下樓去車上找來藥,餵了兩粒,然後幫他順氣兒,老頭兒的狀態這才緩和一些。

“呼……沒事了…”

“你竟然不叫救護車?”拉娜問。

“嗯…我怕他萬一死了。”

有人按門鈴,老瑪要去開門,拉娜把他叫住:“等等。你若把實情告訴他的家人,那麼我們夫妻,也到此為止。”

門開了,馬吉和媳婦跑進來:“爸?爸,你沒事吧?”

老頭兒能自己坐起來,還有點虛,畢竟一整天沒吃沒喝,剛剛還差點沒命。

“你媽呢?……”

“在後面,快到了。”

“叫她,別上來…”

“媽看到你沒事才放心。”

大媽腿腳不好,老半天還沒上來,馬吉跑到門口朝樓下喊,告訴她老頭子已經沒事了,讓她彆著急。

馬吉兩口子還不知道是啥情況,一個勁兒地道謝;老瑪兩口子不自然地附和著。

“抱歉給你們添麻煩了,慌亂中也沒來得及打招呼……”

“沒事,你們請坐,先讓他緩口氣兒。”老瑪說。

“馬吉,你爸呢?”大媽來了。

大媽心疼地捧著老頭兒的臉,看了又看,埋怨他今天不該出門;隨後張開雙手唸唸有詞,走到窗前感謝真主保佑。

老瑪夫婦默默地看著,他甚至有點動容;而老頭兒時不時偷偷瞄向老瑪,似乎一名被告在等待法官的宣判。

這家人千恩萬謝完,攙著老頭兒往門外去,馬吉問道:

“東西都帶了嗎?手機呢?車鑰匙,還有你的眼鏡?”

“眼鏡在我這兒…”老瑪說:“他得自己過來拿,我們還有一筆賬要算。”

大媽說:“還有什麼賬啊?你們救他一命已經勝過所有…”

老瑪去拿眼鏡,拉娜示意他考慮清楚。

“過來吧。”

老頭兒讓他們在外面等,自己進了房間。

在屋裡,老瑪不但把東西還給了他,還留了個念想。

老頭兒喪著臉,走了。

“爸,你怎麼了?又不舒服?”

“…………”

馬吉揹著老丈人下樓。

“馬吉…把我放下…我難受……”

老頭兒靠牆坐著,剛才稍有紅潤的臉色又不見了,變得慘白,呼吸困難。

家人慌了:

“老頭子?老頭子!你別嚇我啊老頭子!…”

“爸,爸!……快找找他身上有沒有藥!”

“爸!你能聽見不?!”

“快上樓回去找藥!”

女兒跑回去拿藥,拉娜追出樓道往下看。

大媽在哭,馬吉已經接通了急救電話,那邊正指導他做心肺復甦。

“先讓病人平躺,然後你雙手交疊放在他的胸口,手臂打直……”

“他臉色發青了!你們快過來!……”

“如果你累了就換個人繼續…”

“他沒有反應了!要不要喂他吃藥?!”

“不動了嗎?不能給他吃藥,繼續照我的話做!”

兩個女人的哭喊沒停過,一直到救護車趕來……

—END—

最新評論
  • 1 #

    半夜三更看老羅就是好看

  • 2 #

    沒看懂啊,老羅加個分割線什麼的具體說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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