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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線電影行業需要支援的不止青年導演,還有李克龍這樣進階而來的“新”導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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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才培養已是產業重點。

實際上,早在2018年左右,國內電影市場已經呈現出向“新”發展的特點。一批新導演在市場上嶄露頭角,憑藉著自己的處女作或者第二部作品獲得了不少行業和觀眾的認可,開始撐起一片屬於自己的生存空間。

不僅如此,支援新人,已經受到了整個產業前所未有的密切關注:從官方背景的扶持計劃到民營影視公司的扶持專案,再到如今各大電影節的創投會,輸出更多的新鮮血液成了整個產業的一大發展趨勢。

然而,更現實的問題在於,更多的新導演是以文藝片進入了市場,想要實現優質的商業化型別創作需要一定的適應期,無法直接、快速地滿足產業需求,人才匱乏的根本問題並沒能得到充分的解決。

但透過與導演李克龍進行對話,可以關注到不是產業扶持計劃出身的新導演進入市場之後的發展狀況,多維度培養人才的問題可能會有新的答案。畢竟,對於從電視電影、網路電影一路進階到院線電影的李克龍來說,他也屬於院線電影領域的新導演行列,而他在阿里影業宣發團隊的支援下,邁進這個領域的第一部作品《大紅包》實現了超出他預期的市場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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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動完成了疫情的“加速”

個人發展的特殊性。

截至目前為止,由包貝爾、克拉拉等主演的喜劇片《大紅包》已經累計了2.30億的票房成績。對於導演李克龍來說,《大紅包》這樣的市場表現其實超過了他的預期,“我原本的想法是隻要不虧本,總票房能夠落在1-1.5億之間就很不錯了”。

畢竟,在李克龍看來,儘管他作為電影導演已經擁有不少的經驗,但《大紅包》是他邁入院線電影領域的第一部作品,“《大紅包》能夠不虧本,就意味著我這個院線電影領域的新導演還是有著一定的市場把控能力”。

實際上,從業10多年,導演李克龍執導過很多電影作品。回看李克龍這一路走來,可以從中梳理出一條較為清晰的發展路徑,從2007年開始給CCTV6央視電影頻道拍攝數字電影到2016年左右組公司進軍網路電影市場,再到如今憑藉《大紅包》進階到院線電影領域。

不難發現,對比國內電影市場上的其他導演,李克龍的這條發展路徑走得與大多數導演較為不同。不過,這並不是李克龍刻意追求的結果,“我個人倒是覺得每個階段的轉變都是水到渠成的”。

在涉足網路電影領域之前,李克龍已經拍攝了近40部數字電影,其中不乏獲得第16屆華表獎、北京青年電影節最佳兒童片提名的影片《少年棋王》這樣的作品。但在李克龍看來,隨著拍攝的數字電影越來越多,這個創作過程已經不能再給他帶來更多的滿足感了。

“數字電影是拍完了就交給電影頻道播出,中間沒有跟同行形成競爭,也沒有跟觀眾形成交流,你的創作其實是沒有市場反饋的,不知道下次要在哪揚長避短。但當時,做數字電影的導演並沒有太多的機會能夠接觸到院線電影,網路電影的分賬模式就成了我熟悉市場商業模式的更好選擇。”

對於大多數的網生代導演來說,從網路電影領域進階到院線電影領域是他們努力的方向。李克龍也有著這樣的目標,但他有著更精確的自我認知,希望自己是在網路電影領域積累了足夠多的、被認可的導演能力之後,自然而然地轉型到院線電影領域。

從現實情況來看,院線電影《大紅包》的投資方決定跟李克龍合作的一大原因正是在於,他執導的《S4俠降魔記》等幾部網路電影作品都獲得了較為不錯的市場成績,他作為導演的穩定輸出極大程度上促成了這次進階機會的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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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止於《大紅包》的

李克龍喜劇之路

遵循市場需求的喜劇創作。

翻看李克龍一路以來的作品,無論是這次的院線電影《大紅包》、之前的《差等生喬曦》《不良千金》等網路電影,還是更早一些的《潘多拉的寶劍》等數字電影,這些影片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都屬於喜劇作品。

對於李克龍來說,自己走了這樣一條以喜劇為主的發展路徑,主要是出於市場對喜劇作品一直有著不小需求的考量,但他並不會放棄其他型別題材的創作。“從早期周星馳、成龍的喜劇作品,到甯浩、徐崢的喜劇作品,再到沈騰、馬麗出演的喜劇作品,不管融合了什麼其他的型別題材,喜劇作品一直沒有離開過這個市場。”

尤其是,李克龍本身也更喜歡喜劇這樣的個人表達。在他看來,喜劇作品同樣能夠帶給觀眾思考和回味,“如果可以讓觀眾在捧腹大笑地看完影片之餘理解影片的核心,就不必選擇更嚴肅、正經的表達方式,觀眾還是希望生活中多一些輕鬆歡樂的”。

正是基於這樣的考慮,李克龍將《大紅包》創作成了一部喜劇作品,“《大紅包》的原型故事是個騙錢假結婚的社會事件,結局其實是悲劇,要是按照原本的脈絡進行創作,《大紅包》就會成為一部充滿李克龍個人表達的作品,那不一定是觀眾想要的”。

實際上,同樣是喜劇作品的創作,不同於之前的數字電影和網路電影,院線電影《大紅包》的投資規模、製作質量都達到了一個新的體量。這給剛進入到院線電影領域的李克龍帶來了新的難題,也讓他再次感受到了這三種類型影片之間的不同之處。

“從數字電影到網路電影、再到院線電影,最大的不同在於播放渠道的不同,每個渠道都有它的特有屬性,即使你的內容是一樣的,你的創作也必須要服從這些屬性。像大銀幕就是一個放大器,可能我之前沒有過多關注視聽效果的呈現,《大紅包》的創作過程中就需要在這方面做足了功夫。”在李克龍看來,這是每個想要轉型到新領域的導演繞不開的一門功課。

此外,李克龍一路以來的喜劇作品基本上以中小體量為主,但這不是他刻意追求的結果。對於李克龍來說,他只是努力嘗試著為每次創作搭配更合理的投入體量,實際的投資規模還是要看具體的題材內容,“比如《大紅包2》已經提上日程,那我可不可能用低於《大紅包》的成本製作出更好的內容;而且我接下來還有一部喜劇+科幻的作品,後期製作比較多,這次的投資規模應該會超過之前的所有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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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臺資源

為新導演帶來的產業性助力

培養人才的另一維度。

誠如李克龍所說的,他在院線電影領域是一個新導演。因此,對於並不怎麼了解院線電影領域的李克龍來說,他在這個領域的第一部作品《大紅包》能夠有如今的市場成績,很大程度上離不開阿里影業宣發團隊“對症下藥”而提供的幫助。

一開始,李克龍對《大紅包》的檔期更傾向於聖誕節、元旦這樣的年末節假日,認為影片更適合那種過節氣氛,但阿里影業的宣發團隊經過較長時間的商討,定了1月22日這個處於元旦檔與春節檔之間的較冷檔期,“其實我起初是有些不能理解的”。不過,影片目前的表現向李克龍證明了選擇這個檔期的正確性,“後來有朋友跟我一起分析,《大紅包》能破2億的確借了很大的檔期優勢”。

不僅如此,李克龍提到,基於《大紅包》的內容題材,宣發最開始把重心放在了最可能成為票倉的東北地區,但臨近影片上映,疫情的抬頭趨勢讓東北地區的不少影院被迫關門,只能放棄這一重心。好在阿里影業的宣發團隊及時將重心轉移到華東地區等,“令我意想不到的上海居然成了票倉之一”。對此,李克龍還表示了更多的期待,如果沒有疫情的反覆,可能《大紅包》的票房成績會更好。

此外,《大紅包》還將在大年初四獨家上線優酷,加入爆笑影廳,進行映後網播,為2021年網路電影春節檔再出一份力。

實際上,從李克龍及其執導的《大紅包》藉助於阿里影業宣發團隊的推動作用力,而收穫相對不錯的票房成績來看,院線電影行業在人才培養方面可以擁有更多維度的可能性。

不難發現,包括新導演扶持計劃、各大電影節創投會等在內,青年導演的支援,已經成為了整個電影產業的一大發展重點。問題在於,這些培養出來的青年導演往往是透過充滿自我表達或者型別小眾的文藝片進入到當下的院線電影市場,但市場的更多需求是型別化創作的商業片,他們需要經歷一個不算短的適應期才能真正地融入其中。因此,人才匱乏仍是整個電影產業需要去解決的根本問題。

不同的是,從數字電影到網路電影、再到院線電影,李克龍走的這條進階之路從始至終沒有離開過市場。那麼,在阿里影業這樣有著平臺資源的公司更有針對性地進行產業化支援下,李克龍能夠更快地適應目前的院線電影市場。當然,接下來的院線電影市場還會迎來其他進階而來的“新”導演出現,肯定不止李克龍一位。

從這個角度來看,對於整個電影產業來說,阿里影業這種依託於平臺資源而進行的新導演支援值得肯定。這種嘗試不再侷限於頭部專案的人才培養,而是從另外的切入點為產業輸入更多的新鮮血液,對人才匱乏問題有著不少的實質性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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