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部：《操行零分》

進入1933年代，我們首先來推薦介紹一部法國電影《操行零分》，這部黑白片採用法語對白，片時四十一分鐘。該片有個副標題：“學校裡的小惡魔”。導演是讓•維果（Jean Ⅴigo）。帶出了執行系列（Carry on）電影中頑皮特點，只不過，讓•維果的這些經典短片並不是拿來讓觀眾玩笑的（史蒂文•傑伊•施耐德語）。

電影《操行零分》瞄準了少年時代對壓迫人的學校制度進行的反叛（我們常說的青春期逆反心理），並不亞於一個真正意義上的超現實主義宣言。劇情中，無法無天的大膽尺度在影片的最後一個鏡頭中淋漓盡致地體現了出來：小惡魔們在屋頂上慶祝勝利，彷彿準備出逃一樣。（這樣讓我想起學校考試結束後同學們撕書並把紙片丟擲教室、宿舍窗外，出現整棟樓狂歡那種情形。）

該片是讓那些毫無心理準備的學生們在作為觀眾時會突然爆炸，或跳起來的上上之選：正面全裸、猥褻的以及其他與身體有關的幽默，鏡頭上出現反宗教的褻瀆行為，並反覆出現同性戀戲份。然而，電影《操行零分》透過多種形態的必然反常視角，本已超越了簡單的少年對抗權威的二元性（與1968年根據本片翻拍的《如果》[If…]有所不同）。甚至連故事中最刻板無趣的老師也扭曲變態，表面上平靜，而內心狂熱。

電影《操行零分》除開完全徹底的挑釁內容之外，更多體現在表現形式的水平上，比如對慢動作的嘗試、動畫等，並運用了大量令人驚歎不已的攝影技巧。讓•維果吸收並且繼承了路易斯•布努埃爾和雷內•克萊爾的先鋒派風格，他同時還發明瞭獨特的美學形式：“水族館拍攝”，在一個特別容易引發幽閉、壓抑、令人恐懼的狹小空間當中，奇怪幻影從每個可能的角落產生出來。電影拍攝使用了袖珍攝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