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大俠推薦
芳芳很多在戀愛中的人都會經歷過這樣的矛盾心理:我喜歡他或者她,可是我要不要和她或者他那個?
而這部1993年的法國電影《芳芳》卻反過來了,電影講述了一場柏拉圖式的精神戀愛。摒棄肉慾交合,而追求精神共鳴的沉思之愛。
電影的男主亞當對芳芳一見鍾情,而芳芳對他也有好感,但是男主採用了一種絕大多數男人都不會採用的一種方法。他對芳芳一見鍾情,心裡面也明白,芳芳對自己也是有好感。但是,為了不讓感情厭倦,他暗下決心,以異性友誼的名義,永遠追求芳芳,但是永遠也不發生關係,於是,一場愛情遊戲開始了。
熱帶雨電影《熱帶雨》在平遙場的時候,觀眾爆滿,臺階擠滿,沒有一個人提前離場。電影確實很抓人,而導演陳哲藝確實是很厲害,怪不得有人說他是下一個李安。
導演陳哲藝延續了上一部《爸媽不在家》他最擅長的家庭與情感關係,但同時,又有邁進一部。表面上是一個很狗血的禁斷戀,但在即將狗血的時候,用巧妙的故事情節,讓劇情走的微妙合理。
對於英語、中文、閩南語,三種不同語言的切換很有意思,細節鋪墊的很有心思,不僅可以表現新馬華人對於本土文化的擔憂和關切,還可以引申出更深層的內容。
可能越是所謂的禁忌,就可能有更多的負面情緒做正面的養料。而電影的尺度,幾乎如撥開的榴蓮那般大了。在鼓樂隊喧天的聲浪做那咫尺天涯的背景,在寫著“禮義廉恥”的資料夾下牽手。
新加坡學校不重要的中文課,就像阿玲家中的位置一樣,無足輕重。工作和家庭中的不起眼,讓師生戀的建立有了壓抑的合適空間,爆發起來也就不足為奇。
小孩的心性,可能有些莽撞,但也有好處,在寫滿疲倦,講究爭分奪秒的成人世界裡,哪還有這大塊大塊的紅與黃?阿玲想著還沒有過“一起”的概念,他已經被“分手”的想法揉碎。熱帶雨是這一夏的症候,是馬來與新加坡的凌亂,是他與她最出格又最合拍的心動。
電影從頭到尾,感情都極度的剋制,甚至有些粗礪感,每當感情快要爆發的時候,鏡頭就切換掉了,這就導致了,在電影結尾的時候,突然戛然而止,內心是和失落的。反問:怎麼這就結束了?
而導演卻還原了一個“生活的本質”。在電影裡面,幾乎無時無刻不在提的新加坡華人普遍性的對華文教學的不重視,和對中華文化丟失的擔憂。就好像導演在開映前說的那樣,和許家樂約好等他退伍了要和他一起拍第三部電影,完成“成長三部曲”——這還是真是奔著李安的路線去了。
村戲一部名為《村戲》的電影,在各大電影節上面嶄露頭角,並冠以種種“反思”標籤在各種影迷群中傳播。當時也了解到此片的資訊,對影片頗為好奇。
在看完這部電影之後,大俠總結了一句話,《大佛普拉斯》告訴我們:有錢人的世界都是彩色的;《村戲》告訴我們:現實、社會、人性都是灰色的。
其實這樣的電影是值得去銘記的,因為這是一個永遠都不過時的故事,無論是過去,現在,還是未來。電影的噱頭的大特寫,搖臂,仰角,魚眼,閃回,黑白,眼睛裡的紅綠,心裡面的黑白。“九畝地”是所有產物,置換牆上標語的“上面的人來了”。大膽的隱喻構圖與臺詞,種種炫技放到瘋狂年代文字中,竟不顯得過火。
你以為真要排一場《打金枝》,豈不料是農村舞臺與歷史記憶合演的《鍾馗打鬼》,鍾馗捉鬼,捉的恐怕是不能說的歷史,美滿打金枝。
一部講述個體在群體利益下被犧牲和被毀滅的電影,導演對於造成悲劇的最終原因的解釋,多少是帶有悲觀情緒的,最後一句讓人難掩悲感的臺詞:“投胎…別回來了。 ”就是很好的證明。
人群中選擇了你,時代走遠了,天也舊了,再把你送走。